六七歲的年紀,正是打根基的時候,誰家?guī)熥鸩皇菈褐茏有逕挕?p> 結(jié)果到了謝儔這里,帶頭玩。
哎,我根基好,我能修煉,我就是不練,就是玩兒。
“哎,因材施教懂不懂,除了司憑鈺,其他幾個孩子,都不適合做劍修?!敝x儔自知理虧,嘆了口氣解釋道。
這事兒,白曉也知道,但是~
“那你怎么和人家家里交代。”
謝儔這里就是個托兒所,人家家里花了錢的,把孩子送過來,是看中謝儔修真界第一人,劍仙的身份。
不是花了錢,讓謝儔陪著孩子們滑滑梯的。
“要不,讓他們學(xué)點別的吧?!敝x儔坐在地上,想了想,瞥見墻角丟的一個破破爛爛的二胡。
白曉順著謝儔的目光看過去,猶豫了片刻:“不好吧?!?p> 人家要是做音修,去隔壁御音閣不是更好嗎?
“我覺得挺好的,本事嘛,能保命就好,管那么多做什么,真打急了,還能輪起來抽人,不挺好嗎?”謝儔站起來,走到角落,將那二胡拿起來,試了試。
哎嘿,還能拉。
白曉聽著這二胡拉出的《小蘋果》,嘴角抽了抽。
“你開心就好。”
反正,幾年后,教不好挨毒打的又不是他。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宗門每十八年開啟一次宗門大比,你要是沒將這群孩子教好,那我也幫不了你了。”
白曉捂著耳朵,很不適應(yīng)謝儔這曲子,感覺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
說完就跑了。
謝儔被一提醒,瞬間想起來自己這安逸日子還是有任務(wù)的啊。
哎,沒想到到了修真界還能體會到社畜的艱辛。
果然,打工人的錢沒有一分是白拿的。
謝儔嘆完氣放下二胡就出去了。
嚶,又到了花錢的時候了。
想到這兒,他再抬頭,發(fā)現(xiàn)白曉人已經(jīng)走遠了,想了想,叫了山上飛過的仙鶴去給白曉帶個信。
打個報告下山,免得被白曉那個記仇的打斷了腿。
白曉想著最近謝儔人還挺乖,又想起最近山下的拍賣會的確是要開始拍賣了,好像有謝儔要鍛劍的材料,黑著臉咬牙準了這事兒。
但是人不能走遠,只能在玄天宗山下的城里轉(zhuǎn)轉(zhuǎn),轉(zhuǎn)完立馬回來。
能下山就行,謝儔也不挑。
晚上謝儔陪弟子們吃著飯,隨口提了一句,自己明天下山,問他們明天要不要帶什么上山。
青空幾個弟子嘰嘰喳喳的吵著要這要那的,京墨聰明,指使文弱的菘藍去拿了紙筆。
這會兒是飯也不能好好吃了。
京墨坐在椅子上,指使其他孩子一個個排隊,要什么挨個說,挨個記下來。
相處兩個月,這群小屁孩們早就將謝儔身上劍仙的光環(huán)扒的干干凈凈,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養(yǎng)出來的少爺小姐脾氣一覽無余。
孩子們熱熱鬧鬧的,謝儔看的甚是滿足,唯獨司憑鈺像個局外人,坐在謝儔身邊,安靜的吃完了飯,擱下筷子。
自律的不像個孩子。
“大娃沒什么想要的嗎?”謝儔盯著那擺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筷子。
Emmmm
這反派咋還是個強迫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