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聽說那景州城主也是個貌美的修士,雖然行事不那么正派,可外面都傳他是個知冷知熱的好姘頭?!?p> “師尊,我說了這么多,你都不擔(dān)心擔(dān)心自己的嗎?”
司憑鈺好奇的去看謝儔的臉,看他到底睡了沒有,整個人都趴在了青年身上。
壓得謝儔胳膊疼:“逆徒,你快起開,你要弒師嗎?”
“師尊誤會了,弟子只是看看師尊還在喘氣沒。”司憑鈺尷尬的摸摸鼻子,默默的退開。
“師尊到底是個什么打算,還是和弟子說清楚的好,免得到時候弟子誤了師尊的事兒?!?p> 少年換了個軟乎一點的語氣。
“不過是搭個船罷了,又不是不能下去?!敝x儔捂著嘴咳嗽了兩聲,看起來更加虛弱了。
這話聽著也讓人感覺太縹緲。
司憑鈺看著謝儔眉間疲憊的神色,也不好再說什么,依偎在謝儔身邊也睡過去了。
到底還是他年紀太小,修為太低了,不然,這種情況,他也不至于事事依靠謝儔。
只能讓謝儔護著他。
若是強大起來,他也可以護著謝儔,帶著謝儔直接返回玄天宗了。
在水上飄了五天,船只終于靠岸了。
謝儔被認為是很值錢的貨物,安排的單間,待遇也可以,這幾天養(yǎng)傷勉強恢復(fù)了一些,但臉上的病氣卻始終揮之不去。
縈繞著讓人可憐見的蒼白。
“師尊,快要上岸了,那群人要來了?!彼緫{鈺坐在謝儔身邊,神色難免有些緊張。
強龍難壓地頭蛇。
何況謝儔現(xiàn)在才是那條弱蛇。
謝儔倒是沒放在心上,滿不在乎的擺擺手,然后隨意感知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沒事,不過一群筑基的雜碎罷了,嗯?為什么岸邊會有大乘期修士接應(yīng)?”
謝儔輕狂著。
謝儔傻眼了。
謝儔慌了。
啥玩意兒啊。
剛剛還好好的,怎么突然來了個要命的。
“大乘期修士?難道是師尊的身份暴露了?”司憑鈺也跟著板著張棺材臉頭疼。
如果這人真是沖著謝儔來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玄天宗的面子,在魔域都又那么幾分用處,唯獨景州。
屁用沒有。
主要是景州這邊太亂了,城主換的也勤,最高紀錄是三天換了六個城主。
現(xiàn)在這個城主算是坐的最穩(wěn)的,也是最長久的,已經(jīng)三百年了。
而景州城,emmmm,大乘期修士,就一個,傳說中的城主大人,一個愛好穿女裝,并且喜歡男人的老變態(tài)。
謝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一下子變得特別難看,慘白慘白的。
“不能吧?!敝x儔蔫噠噠的抹了把臉,覺得不能這么倒霉吧。
自己上次來景州城還是六百年前,用的也不是真名,就算是有什么故人,差不多也死干凈了吧......
他在外面?zhèn)鞯闹x老祖畫像,也大多畫的比較抽象,他自己都認不出來那是自己的那種。
這怎么還能有人能認出自己呢。
是巧合吧。
一定是巧合。
這只能是巧合了啊。
船艙里師徒兩個唉聲嘆氣,船外面管事的已經(jīng)下船,和那位大乘期的大佬匯報這次的收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