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般還真找不出來這么兩個,著實是牛皮的很。
“還成。”也只是找了幾座城而已。
“謝郎只喜歡生的好看的,哪怕是男子也不放過......”
謝儔打斷他:“什么叫做男子也不放過,我不喜歡男的好嗎?”
郁情坐起來笑著反問:“那謝郎當初為何又招惹了我?”
青年散著長發(fā),穿著紗裙,一副女子打扮,不說話的時候,當真是艷若妖姬,攝人心魄。
謝儔無話可說:......好吧,他承認,他顏狗成了吧。
郁情見謝儔臉色難看,怕是自己逼得太緊了,主動退讓了一步。
“謝郎若是真不喜歡,我明天將他們打發(fā)走便是了?!?p> “不必了,留著吧,丑的,多看幾遍,就不丑了?!敝x儔深吸口氣。
可不能讓人走了。
走了自己上哪兒偷人去。
郁情伸手去拉謝儔的胳膊,聲音放緩:“謝郎,很晚了,我們睡吧?!?p> 謝儔果斷往后躲:“我不困,我突然覺得靈氣灌頂,很適合修煉,你先睡,我去打坐?!?p> 謝儔披著被子靈活的跳下床,避開了郁情的挽留,就要出去沐浴日月精華。
郁情瞧著謝儔蒼白的臉色,握緊了拳頭,總就是沒舍得放心上人出去吹風。
自己披好衣裳走了。
“謝郎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擾謝郎了。”
郁情強硬的在謝儔懷里靠了靠,想親親謝儔的唇,卻被謝儔躲開了。
吻只落在謝儔的頰邊。
郁情卻是滿足的笑了,聲音是男人特有的低啞。
“謝郎,還有六天,我等著你?!?p> 謝儔黑著臉,抹去臉上怪異的觸感,盯著郁情的后背。
錯了,還有三天。
白曉覺得自己辦事一向很優(yōu)秀。
直到遇到了謝儔。
他在謝儔的事上不知道連跪了多少次。
這次,依舊沒逃過跪掉的命運。
白曉帶著人提前來到景州城,結(jié)果,被攔在了城主府外面。
理由是他們沒請柬。
艸。
要不是這守衛(wèi)說,白曉都忘了那被自己撕的稀巴爛的請柬了。
還好沒燒。
白曉讓人留在景州城,自己連夜坐傳送陣回去,在玄天宗的垃圾堆里找到了請柬。
不好意思找人幫忙,怕被人看見了笑話他。
他又不是謝儔,沒臉沒皮的。
然后他就和一群人拼了兩天,可算是把一張支離破碎的請柬給拼好了。
淦。
讓你手賤啊。
謝儔在城主府等的花都要謝了。
沒事就把司憑鈺過來操練操練。
練得司憑鈺一個重生的劍修都要吐了。
司憑鈺完全沒想到,自己上輩子和劍仙的名號,大概只差一項變態(tài)了。
謝儔練劍是真的變態(tài)。
訓練自己練劍同樣也很變態(tài)。
就在司憑鈺快要被謝儔這變態(tài)逼瘋了的時候,他那不靠譜的掌門師兄終于拎著他那破破爛爛的請柬進來了。
司憑鈺感動的恨不得淚流滿面。
白曉感動的也恨不得淚流滿面。
只有謝儔,謝儔鬼鬼祟祟的拉著白曉,指著邊上監(jiān)視的兩個慘絕人寰的老媽子,說要給人帶回玄天宗。
白曉看一眼都覺得自己要走火入魔了。
再看看兩眼放光的謝儔。
不禁感嘆謝儔這是被郁情給折磨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