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這次一看,雖然沒像傳聞里穿著女裙,但卻和傳聞中一樣的的美。
和師祖不相上下的美。
聞言,司憑鈺可算是松了口氣。
郁情若是帶著記憶,定是會穿著女裙來糾纏謝儔。
這次穿著男裝,怕是謝儔已經(jīng)抹了郁情的記憶。
他這次來,的確只是打算拜謝謝儔的。
“對了,師叔你問這個做什么?”寒棲總算是看見司憑鈺臉色了。
先是黑了黑,又放晴了。
這是幾個意思啊。
“沒什么,之前郁城主的確是穿女裙的,的確是很美?!币埠墀?。
差點弄死他。
“真的嗎,真的嗎?”寒棲眼睛一亮。
“真的?!彼緫{鈺懶得再應(yīng)付,隨口打發(fā)了寒棲,自己拎著籃子回去。
他打算去找謝儔,卻一頭撞上了謝儔布下的結(jié)界。
司憑鈺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簡,終究還是自嘲的笑著,拎著食盒獨自離開。
謝儔的鬼話他居然還會信。
就像是謝儔這個人,他居然還會信一樣。
他為什么要喜歡上這樣一個人。
司憑鈺吃著包子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歸功于自己眼瞎。
重來一世居然沒什么大志向也就算了,還一頭栽在謝儔這狗東西身上。
謝儔閉關(guān)祭煉弱水用了半個月時間,不眠不休,總算是將這次湊起來的天材地寶煅入了弱水的劍身之內(nèi)。
這半個月消耗巨大,對天靈石的靈氣供應(yīng)不足,天靈石又造反了。
謝儔嬌弱的嘔出一口血,跌坐在地上,微微喘著粗氣。
等緩過來了之后才杵著蘅姬出去。
外面院子里沒看見司憑鈺的影子,謝儔直接去隔壁房間找他,卻發(fā)現(xiàn),人也不在房間里。
謝儔放出神識,覆蓋了后山。
喲呵,逆徒早就跑了。
謝儔發(fā)覺自己徒弟丟了之后,病病歪歪的抹了把嘴,收拾收拾,人還沒出院子呢,白曉的傳音就過來了。
白曉:“謝狗蛋,還活著不,死的活的都吱一聲啊?!?p> 白曉:“再不吱聲我就單方面認為你死了,帶著你弟子們?nèi)ソo你燒紙錢了啊?!?p> 白曉:“你他媽的吱聲啊,你招惹的麻煩你到底什么時候來處理啊。”
謝儔看著那邊逐漸暴躁的傳音,糾結(jié)半晌。
謝儔:“吱?”
白曉被氣的心肌梗塞:“謝狗蛋,你死了?!?p> 謝儔:“......”
啥玩意兒。
不是你叫我吱的嗎?
這不是滿足你嗎?
謝儔頭疼,回到玄心峰正殿,里頭還是破破爛爛的,一個人都沒有,襯的他的荷包更加空空如也了。
攢了一百年,還給人做家教,好不容易存下來的家當(dāng),又沒了。
果然,劍修是個燒錢的職業(yè)啊。
被職業(yè)拖的窮困潦倒的謝儔在廚房給自己找了根蔫巴了的黃瓜,塞進嘴里,對付兩口。
還沒吃完,白曉就來了,提著于淵,兇神惡煞的。
謝儔瞧著這一副要和自己干架的架勢,分分鐘堆滿了笑臉迎上去了。
白曉咬牙切齒:“謝狗蛋?!?p> 謝儔乖乖應(yīng)了一聲:“哎~”
“在的呢~”
那拖長了的調(diào)子,差點把白曉惡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