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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女裝快穿

第二卷 序幕

無限女裝快穿 伊莎貝拉殿下 2099 2021-05-18 09:27:21

  我很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的人,尤其是那種無論說些什么話都要用一種看似十分堅定,甚至不容忤逆的語氣。

  眼前這個穿著白大褂的家伙又瘦又矮,小小的腦袋上頂著極為滑稽的副眼鏡。

  從其他醫(yī)護的言行舉止與對他的態(tài)度來看,顯然算是個有點真材實料的家伙,放在外面的工廠里,我們一般稱這種人為——帶班師傅。

  言歸正傳,當(dāng)我從一片昏暗的房間中醒來時,整個寬敞的房間內(nèi)似乎只有我一個人,還有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通在我身上。

  先來說說最簡單的部分吧,我的左手食指上夾著個像是夾子的小玩具,胳膊上也綁著片類似測血壓的儀器,但凡我的胳膊壓到通著儀器的某根管子,它就會立刻收縮得很緊。

  就像是測一次血壓吧,后來我才知道原來真的就是差不多的用處。

  而那個看似最不起眼的小夾子,卻在我的食指第二節(jié)彎曲部位,留下了至今還殘留的疤痕——像是一塊很淡的痣,旁邊還被磨光了一小塊皮。

  相對于右手而言,這已經(jīng)算是夠好的。

  他們在我的右臂上下插了兩根很粗的管子,封針的地方貼上了透明的薄膜,就像是超市里幾塊錢一卷的保鮮膜一樣。

  雙手各被一根帶著固定在兩側(cè),除了勉強坐起(也需要一直耗費力氣),連側(cè)身睡個覺都不行,只能干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

  由于近視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醒來后太過虛弱,直到很長一段時間過后,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鼻子里還封了跟管子,而嘴里的那根則是在剛醒時就被拔了。

  這兒的燈光不算耀眼,屬于開著關(guān)了都能睡著的那種,最起碼我是這么認(rèn)為的。

  然而鼻子里的那根管子,似乎總是運送些奇怪的東西到我體內(nèi),那股強烈的藥味令我感到作嘔,無論我像他們表達什么(這里的他們其實基本全是女的),回答我的都只是:你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我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一堆屁話,作為一個病人我需要好好休息,可在空氣與鼻管里的雙重藥物熏陶下,疲憊的軀體卻表現(xiàn)得異??簥^。

  對于一個幾乎完全失去自由,就連翻身都不被允許,身上還要插著尿管的可憐蟲來說,睡眠或許是他當(dāng)下最好的解脫。

  可我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是不可能睡著的,尤其無法理解,為什么要在空氣中釋放這么惡心的藥物。

  后來我被轉(zhuǎn)去其他房間,可能是看我已經(jīng)生龍活虎,可以不停地開始搞事了吧。

  沒錯,諸多病患之中我是最不安穩(wěn)的那個。趁著夜里值班人少(里面分不清白天黑夜,但是深夜會關(guān)燈),我親手扯下了插在鼻子里的管子。

  要說當(dāng)時的印象,似乎也沒什么感覺吧,還不如米飯卡在鼻子里來得難受呢。

  總得來說,我的不安分給她們帶來極大的苦惱,不知是錯覺還是什么,我隱約覺得她們見到我后心中就有點不爽。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能看到七八米外墻上的鐘表了,要知道我以前一直是個高度近視。

  突如其來的改變先是讓我心中一喜,可長時間的精神亢奮讓我的情緒開始崩潰,如果你們要問我這個世上最殘忍是折磨方式是什么,我會告訴你:限制一個人的行動,然后讓他永遠(yuǎn)也睡不著。

  相信我,在沒有任何娛樂消遣的情況下(包括四周聽不到什么聲音),你的大腦一天二十四小時保持清醒且不知疲倦的運作,那么用不了多久,就會給你的精神帶來難以想象的折磨。

  后來我總算睡著了,醒來后發(fā)現(xiàn)僅僅只過去了十五分鐘,旁邊的醫(yī)生還在操作那臺與機器融為一體的電腦。

  其實我并沒有睡得太死,隱約間還聽到過他們對我的談?wù)摗?p>  或許是因為高考的壓力太大,我曾經(jīng)也有過輕生的舉動吧,他們居然在那里大言不慚地說些什么“像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家伙我見多了,打著輕生的名義逼著父母怎么怎么樣,簡直就是社會上的毒瘤……”

  后來我才知道他們只是查不出我出現(xiàn)這種狀況的原因,就像昏迷時他們毫無情緒地告訴我父母,自己很有可能一輩子都會是植物人那樣。

  可笑的是,那個時候我才昏迷了不到三天。

  總之,我的心中除了煩躁之外,還多了股難以平息的怒火。

  大約是第五天吧,也就是我醒來第三天。還是沒有見到父母,說實話心里真的很崩潰,好在幾口溫水與面包入腹,略微緩解了情緒上的焦慮。

  事實上從意識恢復(fù)那一刻起,我就已經(jīng)開始做起對軀體的適應(yīng)與恢復(fù),這些天下來雖然依舊感到虛脫,但四肢已經(jīng)非常靈活了。

  當(dāng)天夜里,一股澎湃的力量涌現(xiàn)在我體內(nèi),雖然身體依舊衰弱,但卻從腦袋里打了興奮劑轉(zhuǎn)換成全身都打了雞血一般。

  是的,此刻的我虛弱卻又強大,礙于之前受到的非人待遇,尤其是不能好好睡覺,我起義了,我要高舉自由之旗幟!

  先是幾乎不費力地扯斷綁著左手的線條,伴隨著左手的解放,我將右臂與插在胸前的三根針管毫不猶豫地扯斷了,一旁的儀器發(fā)出煩人的聲響。

  拔出的針管出隨意用先前固定的膠帶粘一下,我抄起墊在身下的墊子圍住下半身,隨后如同沒事人一般,光著上半截身子走了出去。

  白色的瓷磚地板有些冰冷,我每向前走一步,腳底的溫度便會被奪走一些,但此刻這種感覺確是真的美好,因為終于不用躺在那個可笑的搖籃里了,哪怕是傷痕與刺痛,也遠(yuǎn)比沉悶與抑郁的環(huán)境要好。

  這簡直與之前那雙眼睛帶給我的感覺一樣!……

  我忽然想起了些什么,可還未繼續(xù)思索下去便被打斷了。

  門口來了好多人,em……大多臉上露出厭惡與氣憤,但他們不知道自己此刻面對的究竟是誰。

  輕松一擊放倒在場唯一的男性后,所有女人都后退了幾步,因為她們從我身上感受到了危險。

  是的,只要你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表現(xiàn)出足夠的危險,尤其是在有絕對實力做為底氣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會選擇避讓或是妥協(x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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