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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炮灰的自我修養(yǎng)

第九十八章 喝醉了的毛小孩

論,炮灰的自我修養(yǎng) 鑫之 2124 2021-08-15 12:00:00

  古思簡搖晃著重心不穩(wěn)的身子,緩緩地從床榻上站了起來。

  “我想。。。估計就是她的身影會不斷地出現(xiàn)在你的腦海里,目光會不知不覺地追隨著她。就算是在一片的人群中,也能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p>  說著,向喻子言靠了上去:“你會想要時時刻刻地看著她、靠近她。。?!?p>  古思簡一邊說著,身子也越來越靠前,只差整個人撲上去了。最后還伸手輕輕地捧起了喻子言的臉頰,說道:“觸碰她。”

  喻子言立刻愣在了原地,一動都不敢動??粗潘己喭桌镒约旱牡褂?,不禁地咽了口唾沫。

  古思簡看著喻子言,微微地皺起了眉頭,抱怨道:“別用那種眼神看我?!?p>  “我什么眼神?”喻子言好奇地問道。

  只見古思簡伸手指著喻子言的雙眼,說了一句:“他的眼神。”

  “他?”

  喻子言不禁頓了一下,才緩緩地開口問道:“我和他。。。很像嗎?”

  古思簡微微抽身,仔細(xì)地打量了喻子言一眼:“像!你和他一樣,有一雙眼睛、一雙眉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簡直一模一樣!”

  喻子言頓時愣住了。原來是這樣啊,他還以為。。。

  這天底下有誰不是一雙眼睛、一雙眉毛、一個鼻子和一張嘴巴的?

  “你就那么喜歡他嗎?”

  古思簡聽了,卻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喜歡?我嗎?”

  “你若不是喜歡他,為何每每提起他的時候,都要露出那樣悲傷的表情?”

  古思簡細(xì)細(xì)想了想:“我當(dāng)時。。。確實是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但是。。。也是因為我自己的貪欲,害了他,還害了好多好多的人?!?p>  說著,眼睛瞬間涌出了珍珠般的眼淚,一顆接著一顆從臉龐滑落。

  “我就是個災(zāi)星,因為我的存在,害了所有人。他死了,綠茵也死了,古府車隊的所有人都死了。也許。。。這就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吧?”

  看著古思簡此刻的模樣,喻子言心里莫名地抽痛了一下。別看她平日里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估計看著自己身邊的人因為自己而死去,心里也不好受吧?

  這種感覺他也十分感同身受。只是平時不太想表現(xiàn)得太明顯,讓身邊的人擔(dān)心。

  古思簡一邊說著,眼皮子也逐漸沉重了起來。然后眼睛一閉,整個人的重量全都壓在了喻子言的身上。

  “你別!”喻子言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一個重心不穩(wěn),直接重重地往后摔去。

  “啊嘶~”喻子言倒在了地上,一臉痛苦地呻嚀了一聲。

  他用力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古思簡,緩緩地?fù)沃?,從地上坐起?p>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古思簡,沒想到那人居然就這樣睡著了。明明臉上的淚痕都還沒干透,卻在睡夢中傻笑了起來。

  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十分滑稽。

  喻子言不禁嘆了口氣,伸手將古思簡給拉起了身:“要睡上床上睡,小心晚上著涼?!?p>  只見古思簡突然一個猛睜眼,直接給喻子言來了一腳:“想偷襲我?沒那么容易!”

  喻子言被古思簡一腳踹開,再次跌坐在了地上。

  下一刻,古思簡從地上彈了起身,在房中跑了起來,經(jīng)手過什么東西就往喻子言身上砸。

  “紀(jì)小安,你夠了!”喻子言怒斥了一聲,起身與古思簡來了一個追逐戰(zhàn)。

  最終,喻子言還是成功地抓住了她,像扣押犯人一樣,將她的雙手給扣在了身后:“你還跑不跑?鬧不鬧?!”

  古思簡立即就哭了出來:“我不跑了,也不鬧了。我會乖乖的,求大人饒了小的一命吧~”

  喻子言這才稍稍松手,嚴(yán)厲地命令了一聲:“起來!”

  古思簡聽了,也只能乖乖地起身。

  “上床!”

  古思簡嘟著小嘴,緩緩地爬上了床,躺下。那委屈巴巴、淚眼汪汪的模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哭什么哭,你喝醉一次,哪兒來的那么多眼淚?給我憋回去?!?p>  于是,古思簡用力地吸了口氣,好似這樣真的可以將眼淚給吸回去似的。

  喻子言隨手掀起被子,為古思簡蓋上,再次命令道:“閉眼!睡覺!”

  古思簡立即聽話地閉起了眼睛。但很快地,又調(diào)皮地睜開一只眼睛偷看。

  “嗯?”喻子言見狀,嚴(yán)厲地瞪了她一眼,她才乖乖地再次閉起了眼睛。

  看著古思簡終于算是安靜下來了,喻子言疲憊地在床邊坐了下來。此時的他,像極了被毛小孩折騰了一天,終于把毛小孩哄睡著的老母親。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古思簡一身狼狽的慘樣,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

  隨后還是起身,耐心地為古思簡脫去了鞋子。還拿了一塊濕布,為她擦拭掉臉上的淚痕,才離開了房中。

  至于為何古思簡早上起來的時候會出現(xiàn)在床下。。。她早上睡夢中滾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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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主,你在想什么?”秦柯看著陷入一頓沉思的喻子言,好奇地問道。

  喻子言終于從回憶中抽回到了現(xiàn)實,苦澀地微微一笑:“沒什么。”

  “莊主,紀(jì)安昨夜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秦柯一邊觀察著喻子言的表情變化,一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只見喻子言似乎并沒有聽出秦柯話里的意思,輕笑了一聲:“不該做的事?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個遍?!?p>  秦柯頓時就像是嗑到了什么大瓜似的,一臉驚訝地捂起了嘴巴,心里不禁暗道:紀(jì)安,沒想到你居然是此等禽獸,居然敢趁著醉酒,玷污了我們莊主的清白~

  我們莊主也真是的,好好一個男孩子,怎么就不會好好保護(hù)好自己呢?居然就這樣讓別人占去了便宜。

  所幸,喻子言并不知道此刻的秦柯腦袋里都在嘀咕著什么。要不然,可能就將他的腦袋給削了。

  很快地,他們便來到了男子告訴他們的村子,找到了他口中的那名‘友人’。

  “當(dāng)時你可有看清搬箱子的黑衣人的樣子?”喻子言對著眼前的這名搬運(yùn)工,問道。

  搬運(yùn)工低頭想了想,道:“當(dāng)時我就是受到委托,去向東村搬些東西,離開的時候也是草草看了一眼。就是幾個穿著黑衣服的男子,沒什么特別的。”

  “要真說有什么特別的。。。他們手臂上都有一個奇怪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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