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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炮灰的自我修養(yǎng)

第兩百八十九章 心思各異的人們

論,炮灰的自我修養(yǎng) 鑫之 2082 2022-03-01 12:00:00

  “嗯。我聞聲趕來之時,你已經(jīng)昏睡得死死的,怎么晃都晃不醒?!?p>  曲侍衛(wèi)看著喻子言,一愣一愣地回答道。

  “。。?!?p>  只見喻子言盯著曲侍衛(wèi)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松了一口氣,瞬間恢復了平時的模樣:“沒有就好?!?p>  而此時的曲侍衛(wèi)這才終于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喻子言擺了一道,激動地指著喻子言叫了一聲:“你框我?!”

  和著他剛剛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全都是演出來的,就只是為了套自己的話。

  “怎么會呢,曲侍衛(wèi)誤會了?!?p>  喻子言嘴上雖是如此說著,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奸計得逞了的壞笑??吹们绦l(wèi)氣得牙癢癢的,卻什么也做不了。

  “那若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也就不打擾曲侍衛(wèi)休息,先回去了?!?p>  喻子言說著,揮了揮手便瀟灑地離開了那里,只留下了無語的曲侍衛(wèi)一人愣在了原地。

  兩日后的旁晚時分,喻子言與德妃道了別后,便準備離宮回府去了。離開的路上途徑那座小花園,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這幾日他總會有意無意地在這座花園旁停留,就想著能否再次在這兒與賀茗蘭巧遇,只可惜一直都沒再見到她的身影。

  他抱著心中一絲僥幸,再次望向了花園的方向,這次的他卻不禁瞪大了眼睛。

  只見空蕩的花園里,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坐在亭子內(nèi)低著頭發(fā)呆。

  喻子言見狀,緩緩地邁開了腳步,走到了賀茗蘭的身邊。

  賀茗蘭意識到了有人靠近,立刻也抬起了頭來,向喻子言的方向看去。

  可當她在看清了眼前此人的模樣之時,臉上頓時露出了驚訝之色。

  “。。?!?p>  而喻子言也只是沉默地看著賀茗蘭,隨后便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兩人就這么安靜地坐著,望著夕陽將天空染成了一片好看的橘紅色。可時間一分一秒地流失了,但卻誰也沒有開口說些什么。

  眼看著太陽就要落下,此時的賀茗蘭終于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真的什么都可以嗎?”

  喻子言聽了,一臉疑惑地望向了賀茗蘭:“什么?”

  賀茗蘭緩緩地將頭轉(zhuǎn)了過來,看向了喻子言,再次開口道:“你說往后若有什么事情需要你的,你都能答應?”

  喻子言細細想了想,這才明白了原來賀茗蘭說的是那日在賀茗蘭宮殿前自己與曲侍衛(wèi)說的話。

  于是他一臉認真地對著賀茗蘭點了點頭:“是的。只要我能做到的,必定全力以赴?!?p>  賀茗蘭見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微妙。她微抿著唇,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那殿下能否答應與我的和親?”

  喻子言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賀茗蘭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看著賀茗蘭懇切的表情,他知道賀茗蘭是認真的。

  他微微皺起了眉頭,沉思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咬緊牙關答應了:“好。”

  至于其背后原因究竟是為何,他就不過問了。因為他知道,估計自己就是問了,賀茗蘭也并不會告訴自己。

  既然這是她所期盼的,那就隨她的意吧。

  賀茗蘭聽了喻子言的回答,很是驚訝地一愣。沒想到喻子言居然答應了?

  可她很快地又堅定了表情,再次開口請求道:“我想盡快完成大婚?!?p>  而這一次的喻子言想都沒想,便點頭答應了:“好?!?p>  就在此時,曲侍衛(wèi)拿著手里的披風從遠處走來,便見到了這一幕。

  他緩緩地停下了腳步,聽著兩人的對話,頓時愣在了原地。

  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后,才再次邁開了腳步,走上前去。

  他將手中的披風展開,披在了賀茗蘭的身上:“公主。”

  賀茗蘭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心虛地接過了披風,然后便從站了起身來。

  “那我就先回去了。”

  喻子言聽了,也只是點了點頭:“嗯?!?p>  安靜地目送著賀茗蘭與曲侍衛(wèi)一同離開了。

  回去的一路上,賀茗蘭頻頻抬眼,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曲侍衛(wèi)的表情,心里猜測著曲侍衛(wèi)剛剛是否聽見了自己與喻子言的對話了。

  可曲侍衛(wèi)卻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自始至終都并未向賀茗蘭提起剛剛的事情,就好似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而曲侍衛(wèi)在將賀茗蘭送回到了房中后,如往常一般讓賀茗蘭好生休息后,便離開了那里,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待曲侍衛(wèi)回到房中之時,外邊的天色已然暗了下來??粗诎悼帐幍姆恐校绦l(wèi)終于沉下了臉色。

  他緩緩地走到了一旁的桌前坐了下來,從身上掏出了一直做工精致的發(fā)簪。

  銀制的發(fā)簪上還鑲著了幾多由稀有珍珠組成的花朵,設計雖然簡潔,但卻也不輸外邊其他什么珍貴金簪。

  曲侍衛(wèi)看著手中的簪子,默默地握緊了手心。他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將簪子放到了一旁,點起了火燭,便拿起了筆在紙上寫下了什么。

  不久后,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一名戴著狼面的侍衛(wèi)走了進來:“老大,你叫我?”

  而此時的曲侍衛(wèi)也正好完成了書信,將信紙放入了信袋中,交給了狼面侍衛(wèi)。

  “將這封信悄悄地送到城南的京華客棧,別被任何人給發(fā)現(xiàn)了。就是公主也不行?!?p>  曲侍衛(wèi)一臉慎重地對著狼面侍衛(wèi)交代道。

  狼面侍衛(wèi)在接收了曲侍衛(wèi)的指令后,也立即嚴肅地回應了一聲:“是?!?p>  隨后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房中。

  狼面侍衛(wèi)離開后,房中頓時又寂靜了下來。曲侍衛(wèi)轉(zhuǎn)頭再次望向了桌上的簪子,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在糾結了一會后,最終還是緩緩抬手向簪子伸去,將簪子給重新拾了起來。

  只見她將簪子小心翼翼地揣回了身上,起身將燭火吹滅,便也離開了房中。

  另一邊的喻子言,在于賀茗蘭道了別后,立刻便面見了李賜。

  “兒臣答應與茗蘭公主和親。”

  喻子言供著雙手,對著李賜說道。

  李賜一聽,立刻驚訝得嘴巴都合不起來了:“你確定?”

  他一直以為喻子言并不會答應這次和親,李賜不禁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能夠讓倔強的喻子言改變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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