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當(dāng)就當(dāng)軍閥夫人(二十七)
一個乞丐大著膽子把手伸向九露,看著九露白嫩的小腿,眼里的充滿了癡迷和淫穢。
眼看骯臟的手就快要碰上白嫩的肌膚,那個乞丐頭上一涼,一只手槍抵在他的額頭。
他嚇得收回了手,吞咽著口水,“小姐……我……”
‘啊’!??!下一秒慘叫聲從他的嘴里傳出,他冷汗泠泠,癱坐在地上,雙腿間流出一股淡黃色的液體。
九露嫌棄的皺起眉頭,她不過是打斷了修好胳膊而已,至于嗎。
剩下的乞丐都嚇得四處逃竄,不一會兒,小巷里又恢復(fù)了安靜。
躺在地上的男人,下體被鮮血染紅,卑微的懇求到,“放過我……露露,我知道錯了?!?p> 九露用槍劃過男人的臉頰,很是感動,“唔唔……我總算等到你道歉了……”
男人此時也顧不得多想,“是我的錯,露露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吧?!?p> 九露一副感動的快哭了的樣子,“我原諒你?!?p> 男人心里一喜,還沒來的及高興,九露就一槍打在他的下體上。
露出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我原諒你了……才怪?!?p> 男人已經(jīng)疼得不能言語,九露牽來一條黑狗,把男人和黑狗關(guān)在一起,便離開了。
“再見吶,我親愛的未婚夫,我有十倍還給你哦,我聽話吧?!?p> 男人清秀的面容浮現(xiàn),“露露,我那么愛你,你得十倍還給我,知道不。”
九露想到這里,又笑了起來。
…………
煙裊離開的第二年,戰(zhàn)爭結(jié)束,和平的時代到來。
并北刑帶著黑色的手套走進(jìn)一間地下室。
一個男人兩只手都被粗粗的鐵鏈綁向兩邊,眼睛上綁著黑布,半死不活的。
孫樹同已經(jīng)被綁在這里三個月了,自從被并北刑的軍隊打敗后,他就收拾好包裹準(zhǔn)備偷偷跑路。
誰知道并北刑早已在必經(jīng)之路上等他了,接著就被關(guān)到了這里。
他猜測并北刑應(yīng)該是對外說他下落不明或者是已經(jīng)死了。
被關(guān)在這里的這些天,并北刑會定時給他注射什么東西,并北刑沒有如他想的一般對他運(yùn)用酷刑。
并北刑只在剛來的時候在他的肚子上割了一個口子,一直疼到現(xiàn)在。
他無數(shù)次想死,每天渾渾噩噩只能感受到肚子上排山倒海的疼痛。
并北刑今天貌似心情不好,站在孫樹同面前,說道:“她又到我夢里說讓我給她報仇?!?p> 并北刑像是隨口一說,接著給孫樹同解開了眼罩。
孫樹同眼皮狂跳,不好的預(yù)感在心里形成,他順著并北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肚子。
只覺得胃瘋狂翻涌,惡心之感涌上。
他的肚子上此時有一個大窟窿,窟窿周邊的肉都散發(fā)著惡臭,上面還有螞蟻在辛勤的勞動。
上面還生了一堆白白胖胖的蛆。
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瞪大眼睛,面容扭曲。
并北刑慢條斯理的拿出一個針管,“你知道嗎?這藥一點(diǎn)也不好弄,你知道你身體里每天注射著多珍貴的藥嗎?!?p> 并北刑從地下室出來的時候,里面的孫樹同已經(jīng)沒有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