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盜自己的墓時(十)
劉老還沒戴眼鏡,顯得眼睛更小了,此時正瞇起,打量著月子的臉。
月子被看的打了個寒顫,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劉老不語,探究的眼神打量著她。
月子的手摸到了臉上的鱗片,頭皮一麻,對上劉老的目光,瞬間像是被抽走了力氣般。
劉老看見她的反應(yīng),眼里的笑意加深,肯定的說道,“你被感染了?!?p> 月子冷汗直流,跌坐在地上,周修也注意到了這里的動靜,看了過來。
月子用手擋住自己的臉,尖叫道:“別看!我沒有!我沒有被感染??!我沒有!”
煙裊和阮卿華也湊了過來,煙裊不忍的閉上眼,阮卿華把她攬?jiān)趹牙?,手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溫柔的聲音哄著煙裊,“別怕,我在。”
月子還在尖叫,被周修一掌拍暈,周修和劉老對視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阮卿華抱著煙裊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煙裊抬起頭,眼里都是眼淚,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流眼淚。
或許是害怕,也可能是接受不了這種事。
阮卿華看著她的眼淚,輕輕嘆了一口氣,果然,還是嚇到她了。
“你……我有點(diǎn)……”她想問阮卿華問題的,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要問什么了,只好改口。
阮卿華語氣溫和,沒等煙裊說完,“沒事,乖,我在的,我會一直在的?!?p> 煙裊坐在阮卿華腿上,整個人被他抱住,聞著他身上陽光的味道,安心了不少。
這樣的人,身上居然會有陽光的味道,真是讓人沒想到呢。
月子是被一盆臟水潑醒的。
她還沒醒的時候,劉老就發(fā)話,“就用沼澤上面一層水就好了,反正現(xiàn)在給她用也是浪費(fèi)?!?p> 周修不帶猶豫的在沼澤里弄了一盆水,潑了上去。
月子早晨換的裙子此時也臟不拉機(jī)的,整個人像是從泥窩里出來的一樣。
她被綁在巖石旁,看著面前的劉老和周修,先是打了個寒顫,眼里充滿了絕望。
月子抱著最后一絲希望說道,“劉……劉老…,咱們怎么說也是同伴……”
劉老看她的眼神冰冷,“現(xiàn)在不是了,你被感染了,月子你覺得你這樣還算個人嗎?”
月子把目光轉(zhuǎn)向周修,眼淚劃過臟兮兮的臉,淚水所到之處被沖出一道白痕。
她狼狽的懇求到,“周修哥哥,求求……求求你……求你了,我沒有,我沒有被感染,我只是皮膚病?!?p> “等我把鱗片拔完我就好了,我就會好起來的!”
周修不為所動。
月子知道事已至此已經(jīng)無力挽回了,她瘋癲的大聲喊叫,眼淚不斷。
身上的鱗片既然也跟著月子哭嚎起來,而且發(fā)出了聲音,尖細(xì)刺耳的聲音,把月子也嚇了一跳。
瘋狂扭動,害怕的渾身打顫,更加大聲的吼起來,“周修哥哥!……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救我!”
“啊?。?!”
“怪物,走開?。。。 ?p> 月子整張臉都扭曲起來,整個人也恐懼的不成樣子,已經(jīng)有瘋的趨勢了。
落奶糖
我把自己寫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