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去南方傳媒大學(xué)!”
在車站打了一個出租車,三個人把行禮搬上去后,對著司機師傅說了一句。
任逸帆坐在副駕駛上,看著后面拉著手靠著很近的兩個人,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他當然不是喜歡鐘白,他是擔(dān)心兩個人的感情,最后萬一散了,會怎么辦。
不過看兩個人現(xiàn)在的樣子,他感覺自己真的好難啊。
誰曾想,一不小心,自己的兩個兄弟,就成戀愛關(guān)系了呢!
“師傅,我要去南方傳媒大學(xué),能不能捎我一段?。 币粋€身材不高,發(fā)型也不潮流的男人敲窗說道。
聽到這個聲音,路橋川直接睜開了眼睛。
他當然不會這么容易睡著,現(xiàn)在的他只是在享受和鐘白在一起的感覺。
“南方傳媒大學(xué),你是學(xué)生?”路橋川回了一句。
他可不是當初的路橋川,呆頭呆腦的,被葉吉平忽悠。
葉吉平嘿嘿一笑:“那個,我是研究生,今年會帶一個班,如今真的很著急,能不能麻煩你們捎我一路。”
“這個,不太……”任逸帆本能的想拒絕。
“既然是一個學(xué)校的,就上來吧!”路橋川說了一句,打斷了任逸帆的話。
葉吉平好歹也是他的班主任,要是沒有見到,也就罷了。如今見到了,不捎帶一程,說不過去吧。
放好東西,葉吉平安穩(wěn)的坐在后座上,看著身邊的路橋川,還有他一直牽著的鐘白的手,葉吉平心里羨慕的要死。
可憐他從上大學(xué)到現(xiàn)在,一直忙于學(xué)業(yè),至今單身,說起來都是淚啊。
“還沒有請教老師你的名字呢?我叫路橋川,前面的是任逸帆,這個是我現(xiàn)在的女朋友,未來的妻子鐘白?!?p> 聽到這個介紹,任逸帆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至于嗎!
就跟誰沒有女朋友似的,只要他愿意,分分鐘能夠找一個好吧。
葉吉平伸手按住心口,他感覺自己的心在默默的流淚。
至于鐘白,則是在那里睡得好好的,如果她的臉色不那么紅的話。
“我叫葉吉平,是南方傳媒攝影系的老師,你們?nèi)齻€是什么系的,看你們的樣子,應(yīng)該是新生吧!”葉吉平如此說道。
如果僅僅有一個人,他還準備套路一下,可是看任逸帆那奸詐的樣子,另外路橋川也不像是省油的燈,還是少點套路,多點真誠的好。
“老師,我是西班牙語系的,這兩個……”任逸帆也沒有想到這么巧,隨便一個搭車的,居然是路橋川和鐘白的老師。
“我們兩個是什么系的,這個回頭再和老師你說,有時間的話,我們會去聽聽老師你的課,希望老師到時候不介意??!”路橋川當然不想現(xiàn)在就這么直接的攤開,他還想要看看葉吉平在班里看到自己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呢!
“好好,沒事沒事,大家都是有緣,你們?nèi)羰窃敢獾脑?,可以隨時過來,只要不打攪我們同學(xué)的學(xué)習(xí)氛圍就好了!”對于教學(xué),葉吉平還是很好的。
他是一個優(yōu)秀的老師,優(yōu)秀的班主任。
至少在路橋川心中,他一直都是最好的老師,最好的班主任。
任逸帆朝著路橋川眨眨眼,他感覺路橋川變了。
以前的路橋川可沒有這么多小心機,如今居然敢套路老師了,感覺變了不少。
難道說談戀愛對于一個人來說,會產(chǎn)生這么大的變化嗎?
任逸帆不明白。
而路橋川也懶得看他了,和葉吉平,他有很長的時間接觸,根本不著急今天這么一會兒。
況且,他還想要給葉吉平一個驚喜呢!
葉吉平也很無奈,尤其是看著路橋川和鐘白牽在一起的手,他感覺自己這么多年,簡直可以說是白活了啊。
心情悲痛之下,自然就不會像太多東西了。
一路安靜的到了南方傳媒大學(xué),下了車,三個人提下行李箱,和葉吉平告別。
“我說路橋川,你小子可以啊,連未來的老師都敢糊弄!”任逸帆眨眨眼,表示對路橋川的譴責(zé)。
“可是攝影系有兩個班啊,你怎么確定葉老師,就是我們的老師!”鐘白不解。
而任逸帆,也被這一句話給問懵了。
他忽然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很簡單啊,因為葉老師是新老師,而我們兩個可是屬于分低的那個班級,一個新老師,教分數(shù)低的班級,很合理吧!”路橋川解釋了一下,然后目光落在了學(xué)校的大門處。
熟悉而又陌生的學(xué)校大門,承載了他的歡樂,還有痛苦。
‘如今我既然擁有了未來的記憶,那么便不會重蹈覆轍!’暗自下了決心,路橋川再次伸手拉住了鐘白的手。
“我說你們兩個,這手能不能松開,如今這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兩個居然做出如此不仁道的事情,是要遭受到眾人譴責(zé)的!”任逸帆不愿意了。
如果說原本他覺得這兩個人不合適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寧愿躲得遠遠地,也不想看到他們。
“對了,我記得某人好像丟了我多年的情書,害我單身到現(xiàn)在,任逸帆,報名之后,你給我把箱子送上去,我去幫鐘白把東西送過去!”
“憑什么??!”任逸帆看著路橋川的箱子,眼神滿是委屈:“你這樣,會累死我的!”
只是他這個表情,無論是鐘白還是路橋川,都沒有在意。
兩個人牽著手走向了新生報名處,鐘白不知道,索性就跟著路橋川走算了。至于任逸帆,則是滿腹委屈的跟在兩人身后。
委屈的他,連泡妞的心思都沒有了。
等等,這個美女好正點啊,美女你等等??!
還沒有等任逸帆調(diào)整心態(tài),那美女就消失不見了。
一路順暢的到了報名處,路橋川帶著鐘白和任逸帆報名,然后把東西扔給了任逸帆,就不管了。
“我說,你怎么會知道報名的地方?。縿偛哦紱]問?”看著任逸帆吃力的拿著東西走,鐘白一點都沒有擔(dān)心,轉(zhuǎn)身看著路橋川問道。
路橋川笑笑。
他當然不能說是有這里四年的記憶,而這新生報名處,是從來沒有換過地方,所以很清楚的吧。
“當然是提前調(diào)查的了!”
“就是為了今天咱們能夠少走彎路,然后盡快能夠完成報到還有把行禮搬上去的事情。等完成后,咱們兩個去小餐廳吃飯,然后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