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我回來了!”
“橋川,你醒了??!”
鐘白抱著東西,喘著粗氣到了醫(yī)務室,在她的手里還提著一些零食,除了零食之外,最讓路橋川好奇的是,居然有水果。
林洛雪站起身,眼神里閃過一絲殺氣:“鐘白,請問我可以打這這個家伙嗎?”
“怎么了?”鐘白有些沒有摸清楚情況,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還能有什么,你男朋友剛才趁你不在的時候,說讓我做他的備胎,說等著把你甩了,然后和我在一起。你說這樣的混蛋,該不該打!”說這話的時候,林洛雪的眼中居然有些淚珠在閃耀。
對于她這說哭就能哭出來的演技,路橋川心里給她一百零八個贊。
多出來的八個,也不怕她驕傲。
額!
鐘白看看躺著的路橋川,再看看委屈的林洛雪,有些猶豫。
“要不還是輕輕的打一下好了!雖然這家伙應該沒有膽子調(diào)戲你,不過既然洛雪你這樣說了,肯定是路橋川剛才說錯話了,你就打一下吧!”
“記得輕輕的打一下!”
有些擔心林洛雪會下重手,鐘白說完一句話后,又強調(diào)了一遍。
‘啪!’
林洛雪一巴掌拍在了路橋川的胸口,然后走到鐘白的身邊,張開手給了她一個擁抱。
“鐘白,你真的太好了。以后這個混蛋要是敢欺負你的話,給我說。到時候我一定會幫你教訓他!”
“還有就是,對待這種男人,該出手時就出手,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p> “剛才路橋川還說他喜歡受虐,你們兩個私下里,完全可以試試!”
“我先回去了,你們玩的開心??!”
揮一揮衣袖,林洛雪留下了一地雞毛。
鐘白目瞪口呆的看著林洛雪離去,然后看著在床上揉著胸膛的路橋川,感覺自己的三觀,在今天被刷新了一下。
林洛雪,怎么會是這個樣子呢?
“你剛才怎么得罪她了???她怎么會忽然下手打你,說,你是不是調(diào)戲她了??!”鐘白伸手幫路橋川揉揉胸口,嘴里這樣問道。
“我冤枉啊,鐘白青天大老爺!”路橋川見鐘白幫自己,也懶得在自己動手,躺好享受著鐘白的溫柔。
“剛才我對林洛雪說,等我好了,可以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以后她在我心里得地位,和任逸帆處在同一個水平。同時希望她在宿舍里能夠照顧你一下。結(jié)果她還不愿意,最后惡人先告狀,打了我!”
“還是鐘白你最好了!我真的好愛你,怎么辦!”
鐘白瞪了路橋川一眼,心里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剛才在外邊偷聽了一小會兒。
就在剛才她拿了東西回來的時候,因為想要知道路橋川會不會和林洛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話,所以她在旁邊稍微的聽了聽。
而這一聽,差點把鐘白笑死。
路橋川居然想和林洛雪斬雞頭,燒黃紙,這是什么事情啊。
不過她控制住了,后面又在遠處饒了一圈,然后沖刺跑過來的,所以才會有大喘氣的現(xiàn)象。
表演嗎!
總要表現(xiàn)的真實一點。
“輕點了吧!如果輕點了,我給你拿點東西吃,你想吃什么?這里有雞腿,醬牛肉,辣鴨頭,香腸,山楂片,菠蘿干,姜片,對了還有顧一心給你拿的新鮮蘋果,怎么樣?”
一個有一個的零食放在了路橋川的床邊,而他看著殷勤的鐘白,嘴角露出笑容。
“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吃,把手拿過來,我牽著你的手,睡一覺!”
“不好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陸先生你居然調(diào)戲良家女子,小心被抓入大牢,重重的懲罰一番!”嘴里雖然這樣說,可鐘白還是乖乖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和路橋川的右手十指相扣,握在一起。
“真好,我要睡了。”
三分鐘后,屋內(nèi)響起了路橋川微微的打鼾聲。
而在這個時候,外出的女軍醫(yī)走了回來,看到屋內(nèi)換了一個人,她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這些都是小孩子,她懶得管。
不過有一件事情,她也不得不注意。
“鐘白是吧,這路橋川是我認的弟弟,你自然就是我弟妹了!你在哪里弄得這么多吃的,要是被教官看到了,肯定又會懲罰你們了。還是放在我這里,幫你們保管吧!”女軍醫(yī)說完,不等鐘白說話,隨手提起零食袋就走。
這不要臉的樣子,讓鐘白嘆為觀止。
雖然女軍醫(yī)這一個弟妹,她很開心??墒沁@些零食是她辛辛苦苦存下來的啊,如今就這么消失了,她真的好傷心啊。
早知道就不拿這么多了。
“放心好了,作為你對姐姐我的照顧,晚上我就給你們做點好吃的,也算是對你們兩個的報答了!另外明天我給你們兩個一人開一個請假條,讓你們可以不用去軍訓,怎么樣?”也許是吃人嘴短,女軍醫(yī)說出了自己唯一能夠做的事情。
明天不用訓練,這個事情對于鐘白來說,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消息了。
這些零食也就是在軍訓營里買不到,才顯得格外珍貴。
要是在外邊,鐘白完全可以天天吃。
前提是只要他們有錢的話。
反正零食都被女軍醫(yī)拿走了,這個也算是意外收獲了。
心里這樣想著,鐘白索性用左手撐著腦袋,在那里靜靜的看著路橋川。
還記得就在一個月前,她就是這樣看著路橋川,也是那一次,她真的對任逸帆發(fā)了一次火。
因為那一次,路橋川高燒不退,擔心的要命,就這樣一直在床前陪了他兩天兩夜,后來是路爸和路媽實在擔心她的身體,強制把她送回家的。
而那一段時間,任逸帆也格外的老實。
后來路橋川醒了,鐘白感覺他有些變了。
不再向以前那么貪玩,知道認真學習了。
他看自己的眼神,也有些不一樣了。
鐘白本來一直不懂那眼神是什么意思,直到現(xiàn)在,她忽然明白了。
那是路橋川的眼中,只有她一個人的感覺。
就像是路橋川說的,一個人的心很小,只能放下一個人。
在他的眼中,鐘白感受到了光,感受到了溫暖,感受到了她一直渴望的東西。
“路先生,我們要一直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