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幾個人在看到路橋川沒啥大事后,很快就離開了。
畢竟正常人,誰也沒有心情站在那里吃別人強塞過來的狗糧。
至于余皓他們?yōu)槭裁磿]事,當然是因為除了路橋川之外,只有肖海洋一個人跑完十圈了,剩下的人跑完幾圈就在那里裝死。
有了一個路橋川進醫(yī)務室的案例,教官也不好繼續(xù)逼迫他們跑步。
隨著鐘白送人回來坐在路橋川床邊的時候,屋內的氣氛慢慢的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路橋川就坐在那里靜靜的看著鐘白,而鐘白在他的灼熱的視線下,臉色慢慢的變得紅潤起來。
‘嘿嘿!’
隨著路橋川發(fā)出一個感嘆詞,鐘白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好像是再問他為什么要這樣笑。
“鐘白,你這是害羞了嗎?”路橋川調笑道。
聞言,鐘白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臉,感受到臉正在發(fā)紅,鐘白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在路橋川的身上捏了一下。
“你這個家伙,不會說話就別說,少說兩句能死啊!”
真不知道路橋川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正害羞,怎么還這么直白的說出來,她鐘白不要面子的啊。
路橋川直接伸手抓住了在自己腰間作怪的小手,然后解釋道:“其實我想說,鐘白你現(xiàn)在真的很可愛,看的我都想親你一下了?!?p> “呸,不要臉,你什么時候變成任逸帆那樣的渣男了。快說,你是不是被人奪舍了,回頭我要帶你去找大師看看,如果你不是路橋川的話,我一定要殺了你啊!”不怪鐘白如此說,而是以前的路橋川,屬于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
這種比較曖昧的話,他是絕對不會主動說出來的。
“我當然是路橋川,以前是,現(xiàn)在是,未來也是。再說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我對你有那么一丟丟的非分之想,并不算過分吧!”
“算!”
“不算,這是愛!”
“我說算就算,你怎么這么煩人??!”
“好吧,那我以后不想了!”
“那也不行,你要想!”
“那我是想還是不想???”
“我不管,反正腦袋長在你的身上,你想不想我也不知道啊!”
看著啞口無言的路橋川,鐘白不由的露出笑意。
說實話,路橋川能夠對她有那么一點點歪心思,她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是自己的男朋友,如果不饞自己的身子,難道讓他饞外邊的小妖精去嗎!
當然,此風不可長。
鐘白不會明確的表示自己的態(tài)度就是了。
路橋川慢慢的向下滑,很快從靠床頭坐著,變成了躺著。
“我好累,好想休息,鐘白,你幫我把燈關兩個吧,現(xiàn)在屋里太亮了!”
鐘白疑惑的看了看時間,然后過去關燈。
她實在不能理解,這才八點不到,下午路橋川困了這么長時間,怎么還會犯困。難道說他真的有這么累嗎?
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鐘白留下了一盞最弱的燈光亮著,然后走了回來。
“怎么樣?這個感覺還可以嗎?”
“還行吧!話說鐘白,你晚上還回去嗎?”
鐘白坐在床邊,仔細的看著路橋川?;璋档臒艄庀?,路橋川的模樣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看的不在那么細致。
唯有他的眼神,鐘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我可以回去,也可以不回去,重要的是,你希望我回去嗎?”
路橋川爽快的回答道:“不希望!”
“好,那你下床!”
鐘白說完,直接掀開了路橋川身上的被子,然后拉他起來。
在路橋川一臉懵逼的表情中,他被鐘白從病床上拉到地上站著。
“愣著干什么,幫我把這個桌子抬一下,然后把旁邊的病床靠過來,難道你讓我自己抬這些東西嗎?”
“啊……哦!”
這話已經說得如此明白,如果路橋川還不知道,那只能說是蠢了。
如今路橋川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和鐘白一塊搬個桌子,挪一張床,還是問題不大的。
隨著兩張病號床合并在一起,鐘白看著在那里傻樂的路橋川,嬌嗔道:“死相!”
而路橋川,早早的坐在床上,等待這鐘白的到來。
三分鐘后,經歷了短暫的心里博弈后,鐘白坐在了路橋川的身邊,看著他在傻笑,不由的瞪了他一眼。
“你這家伙,有這么好笑嗎?”
說真的,鐘白感覺自己真的有些不夠矜持,哪怕是兩個人在一個屋里睡,她都不擔心??涩F(xiàn)在這樣,有些趕著送上門的意思。
“沒有沒有,我只是想到了自己有了女朋友,感覺莫名的開心!”路橋川狡辯道。
對此,鐘白一個字都不相信。
“你不是困嗎?怎么不困了???還有你白天累成這個樣子,就算是我愿意,你還能行嗎?”不得不說,一旦女孩子放開,這說話比男人還要火爆。
路橋川不由自主的看向某個部位,然后正色道:“如果努努力,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我豈不是很危險??!”鐘白也發(fā)現(xiàn)了路橋川的眼神,不由伸手再次捏了一下他腰上的肉,并且警告道,“如果你敢亂動,那就死定了!”
路橋川點頭道:“嗯嗯,我絕對不亂動!”
他這話是真心的。
對于得到鐘白,他并沒有那么著急。
相比起那些,他更希望能夠享受一下真正戀愛的感覺。一旦發(fā)生了最后一步的關系,到時候感情也會隨著變質。
如今二人確定關系的時間太短,如果快速推進關系,很有可能會在之后遇到其他的問題,這不是路橋川愿意看到的。
相比之下,他寧愿慢慢的發(fā)展,把這一份感情的基礎,打的更加牢固,堅不可摧。
唯有這樣,兩個人才能更加長久的走下去。
鐘白傲嬌道:“哼,諒你也不敢,陪你一天,我要睡了,你呢?”
“我也睡,我也睡!”
說完話,兩個人一塊躺下,路橋川嗅著鐘白的味道,身體由平躺變成了側身。
“鐘白,我可以抱著你睡嗎?”
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路橋川也有些激動。
因為他害怕鐘白會生氣。
其實這個問題多余問出來,鐘白都這樣做了,他在問,顯得太蠢了。
而鐘白沒有回答,好像是睡著了。
見此,路橋川只能平躺,然后準備睡覺。
就在他迷迷糊糊想要睡著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的右臂被拉開,然后有人靠了過來。
那熟悉的味道告訴他,這個人是……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