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到是給個主意啊!這都兩天了小三還沒有回來,我剛剛聽說有人都鬧到丞相府去了,這兩天的謠言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傳的,找到他,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奶奶的,真是欺人太甚……”
“好了,老二,別來回走了,晃的我頭疼?!?p> 陳孺揉著自己的額頭,臉色看上去很不好看。陳建也沒好看哪里去,這兩天胡子都沒打理,整張臉看起來臟兮兮的。
陳建還在那邊嘀嘀咕咕咒罵著,但因為陳孺的話他沒有再來回的走動,而是坐在陳孺的左邊,說到義憤填膺處使勁的跺著腳。
“都是他們帝王家,小人之心,這皇位上的趙承義是其中之最,百年來的第一昏君。人家都是親賢臣遠(yuǎn)小人,他可倒好和小人勾肩搭背,蛇鼠一窩……”
“夠了……,嫌命長了是不是,什么話都敢說。怪不得讓你去做禁軍統(tǒng)領(lǐng),就你這榆木腦子,只過嘴的笨蛋,早晚惹上殺頭之罪。”
“大哥,你就別編排我了,我這不是急昏頭了嗎?小三都兩天沒有回來了,我能不擔(dān)心嗎?外面還說的那么難聽,我們將軍府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陳建沮喪的看著大哥陳孺,他們兄弟三個向來都是聽大哥的,這也是性子比較沖動的陳建沒有動身去找陳墨的原因,大哥不讓去。
“再等等吧!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小三他自己有打算,我們要相信他?!?p> “也只能這樣了,只要人沒事就行!”陳建感嘆了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按蟾?,那你說這兩天定都里的傳言是誰放出來的,應(yīng)該不是上面那位,得不償失,弄不好還害了自己。
太子應(yīng)該也不可能,他忙著保持自己的形象,萬不會做讓人抓把柄的事情。其他的皇子,要么已經(jīng)站了隊,要么都離開的定都,不理朝政。
這么想下來,對上號的就沒有了,到底是誰想摻和進(jìn)來害我們?
難道是小三……”
陳建捋了捋最近發(fā)生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還以為是陳墨的作為呢。他怎么都沒有想到放出謠言的人只是一個女子,為了爭風(fēng)吃醋。
“別瞎想了,我心中到是有一個人選,等小三回來吧!到時我們對一對。我們還是先研究一下聘禮吧,沒有圣旨下來,這婚還是要成的。”接著兄弟二人就打算商量聘禮的清單。
“大哥,等我回來研究什么?”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在門外,話音剛落就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打開了,有個男子逆著光出現(xiàn)在門口。此時正跨步往屋子里面走呢!
“大哥,二哥怎么不說話了,怎么就一晚不見就這般看著我做什么?!标惸皖^看看自己的衣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之處,可兩位兄長的表情怎么那么古怪。
此時陳孺陳建兩兄弟的表情看著就難受,本來他們是想從剛才話題的嚴(yán)肅轉(zhuǎn)到輕松的話題上,正在過度的時候就看到陳墨進(jìn)來,整張臉乃至整個人現(xiàn)在都別扭極了。
還是陳孺先反應(yīng)過來,起身去拉陳墨,前后左右的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都沒有之后才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陳建晃了晃頭,起身拍了拍陳墨的肩膀,“你個臭小子,都過去兩天了,你說我們找你什么事,老實交代這兩天都干嘛去了?外面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陳墨推開陳建,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屁股還沒坐穩(wěn)呢!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什么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我說怎么這么餓?!标惸终酒鹕韥?,“大哥二哥有沒有吃飯?。坎蝗缥覀冞叧赃呎f,你們看怎么樣啊!嘿嘿!”
看著自家小弟一臉的討好,陳孺二人就是有再多的問題想問也憋著了,他們是真的心疼陳墨。
“行了,別嬉皮笑臉了。也快晌午了,我們?nèi)ワ垙d邊吃邊聊吧!”大哥陳孺帶頭走出了書房,陳建陳墨跟著后面,幾人一起向著飯廳走過去?!袄隙ジ嬖V下人備飯。”
“怎么又是我,大哥就是偏心?!标惤ㄐ÷暤泥止局?,但也聽話的轉(zhuǎn)身向前廳走去。他們說話的書房除了他們自己身邊的近侍,旁人是不準(zhǔn)許靠近的。而這會兒要去打探一些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都排出去了,所以他們二人現(xiàn)在是無人可用的。
不一會兒,香氣四溢的飯菜就擺滿了一桌。
陳墨在菜還沒有上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動了筷子。陳家沒有什么規(guī)矩,長輩也不在,平時都是很隨便的,更何況陳墨已經(jīng)餓了兩天了。
“你慢點吃,又沒有人和你搶,別沒被仇家害死自己噎死了?!?p> “二鍋,以不七狗不奧修法……”陳墨嘴里塞得慢慢的,說話都說不清楚。
“哎呀小三,二哥不知道你還有這時候,讓姑娘看見了不笑話你。你也不用在那說我的壞話,平時就沒見你有個小弟的樣子?!?p> “以愛不希一昂。”陳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有在搭理陳建。
看到小三埋頭吃飯不理自己了,陳建將目光投向大哥陳孺,“大哥,剛才小三在說什么?”
陳孺道:“二哥,你不吃就不要說話。你還不是一樣?!?p> 陳建:“一樣什么?”
陳孺聳了聳肩,沒有回答陳建,只是笑笑拿起筷子加入搶菜的大隊里了。
“哎大哥,小三也就算了,你怎么還調(diào)虎離山呢?怕我搶的快就直說,我讓著你們……”陳建還想在嘚瑟一下,可看到盤子里面的菜,以為大哥的加入已經(jīng)快要見底了。他趕緊收住話,直接拿起面前的盤子就往自己的碗里面到。
不一會兒的功夫,桌子上的菜就被吃的一干二凈了。
兄弟三人放下筷子,收拾一番自己的儀表。畢竟飯都吃完了,是要保持形象的。
見弟弟們已經(jīng)恢復(fù)到翩翩少公子的模樣,大哥陳孺咳了咳開口問道:“咳!小三,快說說吧,這兩天怎么回事?你回來的時候沒有遇到丞相府外面的人嗎?”
陳墨有些納悶兒,“什么人,我出來的時候一個人都沒看見?。窟@兩天我不在,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剛才在書房你們就很著急的樣子!”
“具體怎么回事我們也不清楚,就你消失的這兩天定都里傳的沸沸揚揚。說是丞相看上了你,逼迫陛下賜婚。
剛開始人們聽到也就隨口笑笑,可后來傳的就越來越夸張了。說什么因為丞相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引起了國家四方動亂,害地方各縣大旱顆粒無收,更有甚者還說東壤快要亡了,讓人敬重的仙子已經(jīng)變成了普通凡人,以上發(fā)生的事就是開始?!?p> 陳孺把事情經(jīng)過簡單明了的說給陳墨,然后輕輕嘆了口氣,“你說,我們能不急嗎?偏偏這個時候你還兩日不回府,我們都以為你出事了。要不是知道你有非凡的本事,我剛才就不會攔著老二,跟著一起去找你了。
你剛剛說你出來的時候丞相府已經(jīng)沒人了?這倒是奇怪。早上回報的探子明明說已經(jīng)好幾百人了,而且還有增加的趨勢。怎才過去一兩個時辰就散了?”
兄弟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們永遠(yuǎn)都不會想到其實這一切,只因為一個市井的吹牛大話,另一個市井的浮想聯(lián)翩。
就是這么的巧合,幫了他們大忙。不僅沒有讓丞相府的形象崩壞,反而有重新樹立的趨勢,只可憐了皇家,可皇家又有幾人是真正可憐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