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念念也喜歡?!奔o(jì)思念奶聲奶氣的說道,這些話一下子便是把祁博遠(yuǎn)和戚年逗樂了。
兩個人笑了起來,只不過飯桌上面還是有人的心情不怎么好,秦朗的一張臉可以說是黑成了鍋底。
眼里對于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祁博遠(yuǎn)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冷冷的看著。
氣氛完全是感覺好像尷尬到了極點。
完全是因為秦朗冷著一張臉,表現(xiàn)得就好像是誰欠了他多少錢一樣。
戚年想要緩解一下氣氛,說道,“先坐先坐,我去給你們拿一雙碗筷?!?p> 戚年去了廚房,沒想到這邊幾乎是可以說炸鍋了。
秦朗還沒有等到對面的祁博遠(yuǎn)坐下,便是說道,“不許坐?!?p> 祁博遠(yuǎn)的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意,面對秦朗的刁難好像是完全不為所動一樣,說道,“怎么了,在下祁博遠(yuǎn),是年年的朋友,還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可否請教一下?”
在秦朗看來,祁博遠(yuǎn)也就是一個只會說一些好聽話的人罷了,面對祁博遠(yuǎn)的示好,秦朗可以說是不為所動。
“我還不知道戚年還有這么一個朋友呢,怎么?年年都叫上了?有這么親嗎?”
“那倒也不至于,不過倒是你,不知道你跟年年是什么關(guān)系?。俊逼畈┻h(yuǎn)抬了抬眼睛上面的金絲眼鏡,眼神里面閃過一絲微光。
還真的不知道對面的這個家伙是什么來頭,只不過兩個人在一個地方出現(xiàn),對視的時候,眼睛里面不由自主地都是散發(fā)出來敵意。
很顯然,這是男人之間的第六感一樣的東西,對于彼此來說,戚年可以說是兩個人的獵物。
戚年剛剛才從廚房里面出來之后,便是看見了兩個人的樣子。
這兩個人不會是看上對方了吧?
戚年搖搖頭,對于自己這個可怕的猜想還存在著疑惑。
這……應(yīng)該不可能吧?
戚年在兩個人之間視線來回掃著,兩個人就算是傻子,也是可以感受出來的,便是一起轉(zhuǎn)頭對著戚年問道,“你在看什么?”
???
這是什么?神同步?戚年可以說現(xiàn)在是越看越覺得兩個人實在是太般配了。
拉回思緒,戚年這才對著祁博遠(yuǎn)說道,“剛剛不是讓你坐下吃飯了嗎?現(xiàn)在還傻站著干嘛啊?快坐下吃飯吧?!?p> 祁博遠(yuǎn)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秦朗,接著說道,“這個是你的朋友嗎?年年,他剛剛好像是說了不讓我坐下呢?!?p> 不是,這個男的在干嘛?。慷?1世紀(jì)了,他還在學(xué)小學(xué)生告狀?有沒有搞錯???
秦朗現(xiàn)在可以說是感覺對面的祁博遠(yuǎn)十分無恥,秦朗氣得牙癢癢。
臉上還是在戚年面前笑成了一朵花,“沒有啊,我剛剛不是怕客人遠(yuǎn)道而來太勞累了嗎,作為家里面的男主人自然是想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的。”
瞧瞧,這話秦朗保證自己是說得特別好的,既不動聲色的膈應(yīng)了這個家伙,同時表明自己的身份宣示主權(quán)。
果不其然,祁博遠(yuǎn)皺起來眉頭說道,“男主人?”
正在這個時候,紀(jì)思念便是蹦蹦跳跳的過來說道,“小叔叔,小叔叔……”
祁博遠(yuǎn)好像是瞬間體會到了秦朗的身份,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年年,這是你的弟弟嗎?”
弟弟?戚年看著眼前的祁博遠(yuǎn)和秦朗,可以說是體會到了現(xiàn)在好像是誤會越來越大了,于是便是開口解釋道,“這不是我弟弟,不過也可以說是弟弟……”
戚年這話說出來,祁博遠(yuǎn)瞬間便是看到身后的秦朗的臉?biāo)查g再次黑了一個度。
看來他不是很滿意戚年的這個解釋。
戚年說道,“這是秦涼的弟弟,也可以說是我的弟弟,我們暫時合租在一起?!?p> 戚年覺得自己這樣子解釋一點毛病沒有,十分的官方,但是在兩個男人的爭鋒之間很顯然,秦朗的第一回合宣布落敗。
秦朗就好像是一個小花一樣瞬間枯萎了下去。
秦朗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面,戚年看不出來,反而十分淡定的問道,“他這是怎么了?你們剛剛有交談什么嗎?”
祁博遠(yuǎn)拿起桌子上面的水杯喝了一口,淡定的說道,“沒什么,這個兄弟可能是今天精神氣不是很好,可能不太行。”
秦朗聽見這話,簡直是氣得吐血,哪有人說一個男人不行的。
你確定這個家伙祁博遠(yuǎn)不是來找茬的嗎?
要是現(xiàn)在外面有一個車,秦朗都恨不得出去撞死。
不對,外面可是到處是車啊。這種狠話秦朗還是決定以后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