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道祖,雖然是現(xiàn)今開辟新的修行方向集大成者,同時也是舊日神話的終結(jié)者,在舊日神話中。
大羅已經(jīng)是世界的終極證道點(diǎn)。
一證永證,證的是宇之道,在時光長河之中,可以衍生出無數(shù)的平行世界,然而,也存在無邊的隱患。
時光長河的分支,被神話大羅把持著鑰匙,將一切有利于自身修行的條件,全部的糾正過來,也就造成強(qiáng)者衡強(qiáng),弱者永不出頭之日。
鴻鈞道祖證道的圣人體系,乃是一個證道唯一的過程,就是將破碎的時光支流,一點(diǎn)點(diǎn)的砍斷。
只留下唯一的真我,也就是所謂的宇宙衡一。
說不上好壞,雖然他開辟先河,給予眾生一線機(jī)緣,可同時造成了無邊的劫難,
天人五衰,人道三劫。天道九劫!
每一劫,都會消滅無數(shù)的仙人,葬送在歲月的長河之中。
“那還能怎么辦?!睖婧崦?jīng)熟悉的少女??上КF(xiàn)在,已然成為了舊日神話中的一員。
這也是為何她不敢輕易的出手的原因,在現(xiàn)在以圣人為天軌的洪荒時代,舊日神話,本身就是一種褻瀆。
“我不想要現(xiàn)在的一切。若是光陰可以復(fù)返,我愿還是當(dāng)初那個少年?!钡奂錅I。
“哪有那么多的如果,你當(dāng)還是舊日神話,大羅可以在時光長河之中,任意的演變,對自己有利的分流。在現(xiàn)今,就是對于圣人最大的褻瀆。”滄海平淡的說道。
“可是你臉上,布滿了皺紋,更多的像是一個糟老頭子。”帝姬傷感道。
“歲月之變,本身就帶有消磨生命的意味,這不是正常的嗎?”滄海無感。
想當(dāng)初,他也是一個濁世佳公子,自由自在的在洪荒世界游蕩,誰能想到,經(jīng)歷舊日神話的終結(jié),會變成今日油膩的糟老頭子,他找誰說理去。
鴻鈞道祖嗎?
信不信一道九霄神雷,就可以將滄海給打成一片廢墟塵埃!
“都怪大禹那廝,當(dāng)日的一斧頭,將你的本源給打碎?!钡奂牡?。
呃!
“當(dāng)初似乎也有你的功勞吧?!睖婧O乱庾R的回應(yīng)道。
遙想當(dāng)初,一副蒼涼的畫面,在滄海的腦海中呈現(xiàn),一切都是大禹治水惹出來的禍,想當(dāng)初,他在河中自由自在的生活,誰知道,不知道那一天來了一個黝黑的漢子,身后還跟著一票的人。
生生的將他給震懾住了。
不打不相識,他們還一起喝過酒,但是拆我家可不行,故而才有了帝姬,以及涂山女嬌的糊涂事。
美人計都用上了。
滄海能咋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可能當(dāng)初一片誠摯的感情,比不上大禹的豐功偉業(yè),在女嬌與帝姬的里應(yīng)外合之下,將滄海的本源,生生的盜取。
原本想要利用神話大羅的特性,在時光長河之中,構(gòu)建出一個有利于自己療養(yǎng)的平行世界,終究還是被帝姬發(fā)現(xiàn),給偷襲了。
嘖嘖!
女人,尤其是美女,最會騙人。
想當(dāng)初,他還以為自己可以左擁右抱,坐擁涂山兩大角色美女,可惜,一者,成為了大禹的妻子,一者,盜取他的本源,成為今日的帝姬。
蛇蝎美人!
哪里還有什么情愛。
滄海警惕的望了一眼,柔弱的帝姬,想當(dāng)初,就是這樣一副模樣,將他迷得神魂顛倒,致使他神話大羅的基因,給徹底的葬送。
這小妮子,不會又憋著什么壞的吧。
“滄海,你這是什么表情。”帝姬似有所感,瞬間站起身來,抓起滄海的衣領(lǐng),將他高舉半空。
滄海有些尷尬。
帝姬的第六感太過于敏銳。
他能說他來這里是意外,以及永遠(yuǎn)不愿意見到這個蛇蝎美人嗎?
當(dāng)初的淚,今日的悔啊。
要不然他能被通天教主給捉住,成為人家的徒弟,修行上清仙法,還不是自身實力,被打落了境界,沒有實力與通天叫板。
勉為其難的成為了他的徒弟。
呵呵,越混越差,吃軟飯,云霄仙子,成為截教公敵,修行無成,可謂是一事無成,究其原因,還是修行有異。
今日道,大不同!
神話道,昨日黃花!
“滄海,我若是將你舊日神話大羅的本源,還給你,你說我們還能回到剛開始的時候嗎?”帝姬嘴吐蓮花,清晰的香味,融入滄海的口鼻。
在耳畔,嬌媚的一舔,柔聲道。
呵呵!
滄海冷漠的拒絕道:“今日道,大不同,神話道,已然成為過去,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這小妮子,又在想什么美事,修行神話大羅道,這不是在找虐嗎?
無論是諸天圣人,還是鴻鈞道祖,都不允許洪荒世界的光陰長河,在出現(xiàn)支流,一切都是以圣人的意志,來運(yùn)轉(zhuǎn)洪荒天地。
也就是所謂的:宙唯一之說。
宇宙玄黃,神話大羅,修行乃是時光之道,一證永證,在時光的長河之中,衍生出無數(shù)的可能,成全自身。
混元大羅,修行乃是宙光之道,證道唯一,自身永駐,踏足洪荒天地,歲月長河,以自身為中心,行走出一條屬于自身的圣道。
也就是所謂的圣人之道,圣人之言,如天憲!
根本是兩個極端。
“滄海你就這樣的無情嗎?想當(dāng)初,你可是為了我擋住了大禹劈來的一斧頭,今日,為何你變成這樣了。不在是帝姬熟悉的少年了”
滄海靜靜的看著帝姬的表演:“想當(dāng)初,那是瞎了眼,才會被你與女嬌算計,白白為大禹做了嫁衣。我早已看淡了?!?p> 看不淡,又能咋樣,大禹成為人皇,逍遙在火云洞天之中,他呢,還在修行體系,最低級的序列之中掙扎。
誰還會記得他,上古巨鰲!
大禹一個眼神,似乎就可以將他給葬送在過去的歲月中,也就是這些年,人皇被囚禁在火云洞天中,不讓出來插手人道的運(yùn)轉(zhuǎn),若不然,滄海估摸著還的找一座山峰,茍起來,不踏足人間紅塵一步。
想想!
嘖嘖!
后背就有些疼,在滄海的后背,一道至肩膀為起點(diǎn),到大腿的傷疤,當(dāng)初那一斧頭,險些將他給劈成兩半。
身邊,還有帝姬與女嬌兩位狠心的人,拿起凈玉瓶,裝著他的精血本源。
自己是感念舊日恩怨的人嗎?
滄海望著天際之光。
藍(lán)天白云,身旁,蛇蝎在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