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哈哈,不錯,最后不都是冷莊主拿別人的愿望換得嗎?”窮苦少年倒是說了一句。
“哈哈哈,我還以為多厲害呢?不是憑本事拿下的,有什么好吹噓的!”楊燦嘲笑地看了看冷傲天,終于找回了一局。
“你!哼,待會兒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少爺的厲害!”冷傲天氣憤地說道。
窮苦少年并未再說話,這時,又來了幾個富家公子哥。
只是奇怪,大家走到了這里都不走了,往前看去,卻是沒有路的。難不成就是在這個亭子里拿那晶石之主?
眼看就要過午時,晶石之主并未出現,一行人還是在這亭子里等。有的坐著,有的站著,不過那些富家子弟自然地走在了一起,嘻嘻哈哈地說著什么。
只是再也沒看見上來過人,黎似水說的不錯,午時之后,再無機會。
陸風看了看,除了自己一行四人都在,其余的大部分人都是單槍匹馬。
攏共十來個人,看起來卻是自己的隊伍最大,不由地有了底氣:從人數上說,機會起碼有三分之一以上。
“冷少,我看咱們還是先滅了這般窮鬼,省的待會兒拿晶石之主費事兒!”有一個富家子朝冷傲天說道。
自然,所有的目光就聚集在了,窮苦少年、陸風、楊燦和胡羽這里。
很明顯,弱肉強食來說的話,他們幾個是最不抗打擊的,另外還有女孩子和一條狗,怎么看,先解決這個都是最保險的。起碼能通過這件事情,巴結上莊主也是不錯的選擇。
所以,自認為是富家子弟的都主動站在了冷傲天邊上,有兩個雖然自認為是富家子弟,卻被人一把推到了陸風這邊。
一下子,涇渭分明:一邊是華麗的隊伍,一邊是雜七雜八的穿著。
人數剛剛好,一對一,不過其中有一個人要對戰(zhàn)一條狗。
此時,亭子中間突然掉下來八顆紅色的圓球,大部分人是第一次參加,自然不名所以。
“快!每人拿一顆,拿到的人才能進入下一關!”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頓時,大家就開搶。
不過詭異的是,那球并不是任你想搶就搶的,反而你不搶,它朝著你飛過來。
陸風愣住的時候,一顆紅球飛了過來。陸風一把抓住了,不過緊接著是一柄寒冷的劍。
一個富家公子,正朝著自己刺過來。
陸風拿住球,便開始躲閃,也不知道還手。
也許這跟打架有區(qū)別吧,也許年齡大了,直接摔跤了也怪不好意思的。
所以,一個奮力追,一個使勁兒跑。
場面混亂極了,有跑的,有追的,還有死磕到底的。
只見冷傲天手里拿著一顆紅球,一手用劍指著窮苦少年:“臭小子,你還是乖乖退出吧!”
少年并不答話,而是祭出自己的長劍,對著冷傲天。
雙方目光相對的瞬間,窮苦少年便出手攻擊冷傲天的上三路。只見兩人你來我往,你上我下。
起先,冷傲天因為一只手拿著球,一只手持劍,有些處于下風。不過,他并不在意,畢竟能跟自己過上幾招的人,在這個年紀的基本上沒有。
窮苦少年也許并不這么想,手里的劍逐漸精妙變化,招招壓制冷傲天,讓他有點喘不過氣。
“砰”!一聲巨響,冷傲天的一個保命符打開了。
時間凝固了一小會兒,只有一小會兒,窮苦少年拿到了原本冷傲天拿在手上的那顆紅球。
他臉上掠過一絲笑意,不過很快便被一陣劍氣籠罩。
冷傲天又起身惡狠狠地撲了過來,這下兩只手徹底放開,不過,窮苦少年沒有絲毫畏懼。
見一擊未中,冷傲天似乎有些急躁,劍招更是捂得急切,時不時的還喘著粗氣。
窮苦少年游刃有余,卻是從容的緊。
不過,在冷傲天凌厲的進攻下,很快少年便露出破綻。
冷傲天看準機會,一劍刺去。只是少年突然轉身,就是一刺,誰也想不到回馬槍究竟到底有多狠。
只聽的“砰”!又是一聲。
冷傲天再次被保命符救起,窮苦少年更加不在意,畢竟如此情形對自己幾乎沒有任何阻礙了,似乎那紅球就近在跟前,晶石之主應該是十拿九穩(wěn)了。
不過,冷傲天過懸崖時,可是一張保命符都不曾使用。
果然,這次醒過來的冷傲天平靜了很多,臉上露出冷笑,也許一開始自己就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
冷傲天右手握住劍柄,劍立胸前,左手手掌貼住右手手背。嘴里念念有詞,在他閉眼的一瞬間,整個人被一團暗紅色的氣體包裹著,那暗紅色慢慢地成為了一個球形。
光線照在了窮苦少年的身上,照的他有些恍惚,睜不開眼睛。
突然,那球體飛奔而來,隨著“嘭”的一聲。球體炸裂開來,窮苦少年被這突然的一擊打飛了。
飛出了亭子。
冷傲天拿到了紅球,重新的風度翩翩。
此時的胡羽正坐在了羽毛上,飛來飛去,而跟他對打的富家公子卻是用劍左刺右刺;楊燦跟胡羽一樣,不過是騎著他的葫蘆在飛,手里拿著紅球,“哈哈哈”地笑著。也許,在他看來這個是真的好玩兒。
…
黎似水則是使著自己練得一套鞭法跟對手開打,對手好像并不是很重視,似乎還有點挑逗她的意思;黎似水似乎琢磨出點意思來了,假裝很急很惱,一招一式地施展出自己的鞭法。
那公子也只是一一應對著,甚至還“哎喲,咦!”、“等等”的配合著。
終于,黎似水瞅準機會,就是一鞭,鞭子正好纏住了對方的一只腳。那公子還沒反應過來,黎似水使勁兒一拉,便把他扔出了亭子,只聽的“啊!”的一聲,人卻是不見了。
黎似水拿著紅球,看了看陸風還在跑?!瓣戯L我來幫你!”
后面追著陸風的人一看情勢不妙,立馬停住了腳步。陸風見他不追了,自然也就不再跑了,說實話,這么多天的練習,基本上能夠控制自如,再也不是砍柴的那個陸風了。
“不用,我搞得定!”陸風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