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是自己的事?!股?p> 林立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了何云,何云擦干了眼淚,咧嘴一笑解釋道:“我沒事,我這個人承受能力還是可以的,關鍵是小花,她還是一個小孩,不能沒有媽媽?!闭f到這里時何云哽咽的將話咽了下去,感覺胸口像仙人掌扎到一萬刺痛。
“一個家庭,缺少任何一個成員,都會讓人難以接受。”林立安慰道:“在真相沒有浮出水面以前,還有一線生機,新聞上不是經(jīng)常報道有的人失蹤多年突然找到了么?”
何云用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珠,自我安慰道:“或許上天在跟我開一個大的玩笑,是為了讓我變得清醒、成熟,讓我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p> “Hi!晚上好!”
豆沙背著吉他進門了,一身黑色的皮衣將她那玲瓏嬌小的身材包裹的性感干練,新燙的棕色大波浪卷還散發(fā)著離子燙藥水的味道,豆沙大嘴一裂笑著問:“你倆怎么一起來了?”
何云瞥了一眼豆沙低下了頭,林立起身說:“來聽你唱歌?。 ?p> 豆沙上前抱住林立的脖子開心說:“謝謝你,親愛的!你能來我太開心了?!?p> 林立有些嚴肅的反問:“今晚何云來了,你是不是更開心了?”
豆沙先是一懵,很快笑的說道:“何大公子能來最好,如果能多消費點,我也能多賺一點分紅,我當然開心??!”
何云低頭玩著手機,完全置身事外,將林立和豆沙當作空氣的樣子。這時,谷殼和星野拉開玻璃門一前一后走了進來,谷殼戴著棒球帽,帽沿壓的很低,看上去臉色有點蒼白,額頭貼著一塊創(chuàng)可貼。星野見到林立時臉上堆滿了笑容,一副喜慶開心的樣子。
星野有點撒嬌的問:“我也求抱抱,林立,你能不能給我也一個大大的擁抱?”
谷殼吐槽了一句“嘖嘖嘖,惡心!”后接過豆沙肩上的吉他帶子,自己背著朝大廳里面徑直而去。
林立噗嗤的笑了,笑容里有幾份開心與歡喜,看在星野又帥又man的份上,林立張開雙臂,給了星野一個大大的擁抱,星野緊緊的一抱松開手說:“這是心動的感覺?!?p> 林立心里一暖,感覺夜里的燈光都是溫暖柔情的。
豆沙坐在了何云對面,星野牽著林立的手說要給林立一個驚喜,林立跟著星野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怎么?你看上去不太高興?還在為木槿的事?lián)??”豆沙說著將一包煙和銀色打火機推在了何云的面前,何云將煙和打火機推了回去,淡淡的說了句:“我不抽煙,戒了!”
豆沙冷笑一聲冷嘲熱諷的說:“你這個人白木槿讓你戒煙的時候,你經(jīng)常背后偷偷抽煙,現(xiàn)在白木槿不在家,你倒是真的不抽煙了?真是個怪胎啊!”
“你到底跟林立說了什么?”何云冷冷的問。
“我什么也沒有說啊,真的。”豆沙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一副清白無辜的樣子。
何云不滿的瞪著豆沙問:“你能不能放過我?”
“什么意思?”豆沙說著將半截煙扔進了半杯啤酒里,帶著火星的煙頭發(fā)出哧哧響聲,很快就滅了。
“什么意思?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就像谷殼他對你挺好的,還有那個姓宋的,他們都挺好,你為什么就不安安心心,踏踏實實的跟他們其中一個在一起?非得糾纏我?”
豆沙冷笑一聲,喉嚨像有什么東西堵住了,心臟有些抽搐,而后連哭帶笑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你可能是因為你不喜歡我吧,也可能是只有你才能滿足我對男人的所有想象,當然除了你不愛我只在,其他地方你都完美?!?p> 何云將紙巾遞給了豆沙,口氣冰冷的命令豆沙:“快別哭了,不然妝花了一會怎么上臺!”
“別說是林立,就算是全世界人知道了,我有什么錯?錯只能錯怪愛情。我不知道林立跟你說了什么,我覺得我愛你一直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沒關系。你看我平時跟你聯(lián)系嗎?我都很少聯(lián)系你,因為我認為不打擾也是一種愛。谷殼跟宋集是對我挺好,但我覺得我們更像是哥們。”
“你說你愛我又跟宋集、谷殼牽扯不清,你到底是逗我玩還是那我當征服取樂的對象?”
“感情跟身體完全可以可以分開,愛情就是愛情,P友就是P友,這是兩碼事,我分的很清楚!我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的精神想繼續(xù)愛我想愛的人,但我的身體,就像古人說的食色性也,我不能因為愛一個得不到的你,自己守身如玉吧?”
“你真是三觀不正,真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學到的這些!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我希望你再不要糾纏我。”
“你難道也不是跟我一樣嗎?你愛木槿,但你的身體還不是愛像我這樣身材火辣的女人!是你自己說的,說木槿的身體像排骨?!?p> 何云無奈的搖搖頭苦笑:“我就那么一次,糊涂了一次,真是一時失足成千古恨啊!”
何云到現(xiàn)在想起那件事情都覺得后悔。
那是何云跟木槿談戀愛的時候,兩個人第一次時,何云發(fā)現(xiàn)木槿已經(jīng)不是處子之身,好幾天覺得喘不過氣來,總覺得他跟木槿的愛情不夠完美,甚至懷疑自己是接盤俠,很是憋屈,所以把自己關在工作室接連不停的畫畫,跟木槿生悶氣。
那天夜里,何云正在畫室畫金色的麥穗,豆沙闖了進來。豆沙穿著性感的白色低胸吊帶和齊大腿根部的牛仔短褲,兩條雪白的大長腿露在外面,高高的胸脯露出半個圓滾滾的球。
豆沙一進門就打趣的問:“何云,我聽別人說你開了個畫室,怎么開業(yè)時都不請我這個老同學?還得我自己找上門來?”
何云笑著說:“不想麻煩大家,只請了學藝術(shù)的幾個畫畫的同學?!?p> 豆沙參觀了畫室,稱贊道:“畫室有模有樣,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藝術(shù),我們應該為你慶祝下,你可別忘了音樂也是藝術(shù)哦!我們應該一起為藝術(shù)干杯!”
何云拿出了柜子里的紅酒,就這樣兩個人邊吃西瓜邊喝紅酒,微醉時在炎熱的夏夜里,兩個寂寞的人交織在了一起。
那天晚上何云呼呼睡去,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辦公室的長沙發(fā)上,已經(jīng)是黎明了,但皓月還掛在天上,皎潔明亮。
何云有些后悔,但又感覺心理找到了平衡。
從此以后何云對木槿更好了,第二天何云主動找木槿,給她買了一大堆衣服和鞋子,心虛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