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莫名穿越太草率
“尼瑪?shù)倪@穿越有點太草率了吧!”
張三豪意識前一秒還在二十一世紀,不過是蹲坑時間長了點,接著起身時候腿有些發(fā)麻,眼前一黑回過神就到這來了。
類似兩宋時期的異世界朝代——新朝。
對于穿越過程除了草率還能說什么?
雖然過程草率不過好在記憶清晰,腦海中的記憶不單有著二十一世紀的經(jīng)歷,還有這具身體生前全部記憶。
眼下身處中式小院,與自己生活年代高樓大廈截然不同,老式的房屋、老式的床、木制的桌椅、木制的凳。
張三豪在銅鏡前看著里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唉~可憐那大半輩子的存款,你要早告訴我會有穿越這檔子事,我何必那么努力賺錢買房啊。
算了,就當是留給爸媽的養(yǎng)老金了,兒子不孝,不過我也不想啊。
眼下埋怨沒有任何作用,呃,既來之則安之。
上天好像是公平的,那個世界自己丟失了一些錢財,這個世界貌似彌補了回來,這個家里有不少的銀子,還有一份不錯的高薪職業(yè)。
記憶中從爺爺輩開始做的是劊子手這項高薪職業(yè),月俸三兩,四十石糧,每砍一人頭有四兩額外工資。
柜子手一職雖屬朝廷,從九品芝麻小官,但是據(jù)民間傳說,劊子手很損陰德,一般人都不愿意與劊子手打交道,所以少有劊子手娶到媳婦,即便娶到了也很容易跑了,這導致張三豪家里人丁單薄,幾代單傳。
自從爺爺去世,母親跑路,父親失蹤,大哥在三歲時夭折,原本人丁單薄的張家,只剩下二姐張英,跟張三豪二人。
親人的離世等等并沒有讓原主張三豪有任何的悲傷,甚至有些竊喜,因為他們留下了一筆非常巨大客觀的財富,回憶到這張三豪不由的罵原主畜生,真不是個東西,難怪這才二十出頭就猝死了。
想到張英,記憶中的張英柳葉眉丹鳳眼,別看名字男性向,但也的的確確是個魅惑眾生的美人,而且還是御姐范的,原主張三豪與她關(guān)系也很融洽,這就不用擔心相處問題。
走出臥室,‘呲呲’磨刀聲就更加清晰了,小院門前幫自己磨刀的,便是那二姐——張英。
“姐~”張三豪甜甜的叫著招呼。
“三豪醒了~來,看看我剛給你磨的刀順手不?”張英轉(zhuǎn)頭用那魅惑眾生丹鳳眸子看著自己,一邊把鋼刀遞過。
“???哦好?!甭犚姀堄⒎愿?,張三豪自然不敢怠慢,伸手接過。
鋼刀刀身漆黑,刀口明晃,身長三尺,重達半百,刀身還雕刻這奇怪的花紋,即便是不懂刀的人,也不難看出做工的精致,是把好刀。
這把鋼刀與其他劊子手用的砍刀還不同,不單是做工的精致,來歷也不一般,據(jù)張?zhí)珷斔?,奇地偶得之。之后就是一家人的傳承到張三豪手里?p> “嗯?試試去?”張英看張三豪盯著刀入了神,就好像睡了一覺變了個人,等了一會這才提醒道,同時指了指院內(nèi)另一側(cè)盛冬瓜的木樁。
試試就逝世。
張三豪答應(yīng),雖然對自己沒有什么些自信,不過對原主這俱身體那便是相信的,粗糙的雙手,右手虎口的厚繭,那習慣性握住的姿勢即位置,無一不在說明張三豪對用刀有著極其熟練的技巧。
哪怕只是這身體的肌肉記憶,不用任何技巧,砍個冬瓜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唰’
側(cè)砍,刀尖如流水般在冬瓜身體上劃出完美曲線,冬瓜是一分為二了,不過貌似水太深豪子把握不住,險些砍自己腳了。
“呃……”目睹一切的張英有些語塞無語,這,你靠砍頭這門手藝吃飯的,別人都是搬石頭砸自己腳,你這好自己剁自己腳
張英忍不了破口罵出聲道:“不是我說你,張三豪,你昨天不還好好的嗎,怎么睡一覺還迷糊了?明天就要上刑場給人動刑,以你這水平,到時候還丟咱爹地臉?!?p> 張三豪咽了咽口水,尷尬向張英笑道:“手,手抖,不行就咱請假,這就丟不了人了?!?p> 聽了這話張英一時間到哭笑不得起來。
這事情的確不能太冤張三豪,誰能知道這離奇的事情突然發(fā)生導致穿越,張三豪做一輩子守法守紀好公民,平日拿最多的就手機,要不是身體的肌肉記憶,估計那倒都含糊,更別說砍了。
之后張英又讓張三豪砍其余冬瓜練練手,一連幾塊,倒是逐漸的熟練起來,不過在張英這個行內(nèi)人眼里看來,呃,不能說是粗心大意,只能用一坨狗屎形容。
“后天楊大人就問斬,他媳婦打通了關(guān)系讓你來砍頭,前日里還多給了二十兩銀子,求讓個痛快,減少些痛苦。”
“你好生練著,我出門買點冬瓜?!睂嵲诳床幌氯ィ瑥堄⒄伊藗€借口便自顧自的離開了。
后天問斬?這么說來到這世界的第一個任務(wù)就是砍頭?這還是別了吧,自己意識里哪怕連雞這樣小動物的沒砍過,結(jié)果現(xiàn)在讓自己去砍頭。
要不提桶跑路?有手有腳在這實力至上的古代還能餓死不成?
呃,這都想些啥啊,不久砍個頭而已,又不是被砍,刀起刀落就過去了,而且外面的世界還不知道怎樣呢。
這才剛來的這個世界安全著陸,就貿(mào)然離開新手村?說不過去的。
如此想著,從腦海中提取有關(guān)于劊子手砍頭的技巧及方式。
還挺簡單,主要技巧是為避免身體沾染血跡,使刀時候盡可能的順著刀勢,刀去人隨,然后盡量的壓制身體。
知道技巧張三豪對砍冬瓜的姿勢愈發(fā)熟練,不到半日里就有原主十年前的水平。
對自己水平還算滿意,雖然沒有到那些宗師大師水準,但也勉強入門,后天真要砍頭的話應(yīng)該能做到一刀斃命。
眼下練是練差不多,去休息會也不是不行,難得穿越至古代,那還不得去哪妓…不是,那還不得去花樓領(lǐng)略一下風土人情。
如此想著,把鋼刀放回存放區(qū),然后順記憶在臥室小金庫那,帶上幾兩銀錠。
金陵.
作為新朝著年代僅次于京城的第二大都市,經(jīng)濟人口文化相當繁華,更有詩句江南佳麗地,金陵帝王州。
張三豪緩慢走在繁華熱鬧古城里,道上車水馬龍,兩側(cè)商鋪連綿,看著路上風土人情,宛如置身清明上河圖里。
走到靠河邊的娛樂地帶,遠遠就看見花樓招牌,看向懷里那十幾兩銀錠,我就要兩個應(yīng)該不成問題。
暫不營業(yè),花樓正門緊閉,守衛(wèi)的兩小廝阻攔張三豪的前行,這產(chǎn)業(yè)鏈還不成熟啊,像花樓這種代表城市文化標志,及承載優(yōu)厚歷史的地放方。
竟然會停業(yè)!十二時辰輪班制不應(yīng)該是基操的嘛。
行吧行吧,反正已經(jīng)下午,我先去旁邊酒樓喝點,待會過來。
走進一家名為‘食為先’的別致酒樓,小二很和善的上前笑臉相迎,坐到無人一桌,非常闊氣的把十枚銅板遞到小二手里。
入座,甩錢,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兩個字,豪氣,張三豪豪言道:“小二,上酒。”
十個銅板子,也就喝店里那最普通的黃酒,而且但凡是來喝酒的客人,怎么也點上些小菜啊,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雖然如此想著,但店小二不敢發(fā)任何牢騷,其一自己只是店員,其二這人看著面不善,五大三粗,不像個好人。
等到小二上酒,張三豪盡興喝著,一口大碗喝水般,糧酒,沒什么酒精度,更沒有添加劑,這使得喝下去倍感順滑甘甜,越喝越上頭。
這時張三豪旁邊那桌坐上四人,四人坐下便開始談話,可能是張三豪距離較近,四人聲音不大但還是盡入耳簾。
“大哥你聽說了嗎?那狗屁的金陵知縣后天就要問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