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瑩倉惶的連連后退,嬌軀顫抖不停。
就連孫博非都呼吸一滯,面帶怒容!
場面一時劍拔弩張,像是一個即將被點燃的火藥桶。
只等砰的一聲!
我沉默許久,踏前一步,扶住了倉惶的沈心瑩,旋即拍手鼓掌。
“啪啪啪!”
眾人的目光齊齊的看了過來。
“有意思,陳家主不愧是威震洛城的人物,一張嘴,硬是把黑的說成了白的。”
聽見我的話,陳山目光一凝,冷聲喝問。
“你到底是誰?”
陳玄宗上下打量著我,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
而其他風(fēng)水師不認(rèn)識我,卻認(rèn)出了孫博非,當(dāng)即驚訝道。
“你是孫博非?”
“還真是他這個半吊子!我說怎么看著眼熟,沒想到他竟然聯(lián)系到了沈家,騙術(shù)還真是了得!”
“能跟孫博非走一起的人也不是什么好玩應(yīng)!”
陳山急忙詢問孫博非是誰,一眾風(fēng)水師面帶冷笑。
把孫博非說的一文不值,就是個大騙子!
風(fēng)水師大多數(shù)自恃清高。
孫博非是個半吊子,在這群人眼中,跟垃圾也沒什么區(qū)別。
世人總是喜歡貶低他人來抬高自己。
風(fēng)水師更是把人性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陳山一聽孫博非的名聲,眼珠子一轉(zhuǎn),沉聲道。
“沈心瑩,你身邊竟然還有一個騙子?你是怎么評上十大年輕杰出企業(yè)家的?”
“不過我看你是被這個叫孫博非的騙子給蒙蔽了吧!你是不是被他給利用了?”
再將一軍!
利用孫博非不好的名聲來替沈心瑩說話。
看似解圍,實則是一個陷阱。
無論沈心瑩是選擇維護(hù)孫博非,還是跟孫博非撇清關(guān)系。
都是禍?zhǔn)拢?p> 因為撇清關(guān)系就等于間接承認(rèn)了陳山剛剛的顛倒黑白。
可維護(hù)呢?
那更是承認(rèn)了沈家要陷害陳家。
所以現(xiàn)在無論沈心瑩說什么,都沒用!
事情的反轉(zhuǎn)程度,讓眾人都不信她的話。
沈心瑩是個聰明人,很快想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神色大變,徹底慌了!
孫博非也是驚怒交加,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他們兩人的目光只好看向了我。
我神色如常,感受著無數(shù)道譏諷,鄙夷,不屑的目光,淡淡道。
“說夠了么?”
陳山神色一怔,似乎沒想到我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依舊平靜。
他對著一位風(fēng)水師使了一個眼色,對方當(dāng)即跳出來,指著我的鼻子喝問。
“說!你到底是誰?你絕對不是洛城人!”
“年紀(jì)輕輕,心腸狠毒,一看就不是好人,又跟孫博非走在一起,答案顯而易見!”
“不錯!我看就是他們?yōu)樯蛐默摮鲋\劃策,不惜用沈宏偉這個死人做套,來陷害陳家!”
他們的話,句句充滿殺意。
無形中的“勢”從他們身上匯聚而來,向著我們壓了過來。
我再次踏前,擋在了孫博非和沈心瑩的身前,淡淡道。
“我是誰不重要,我有三問,諸位可敢答?”
話落。
有風(fēng)水師冷笑道。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問我們問題?”
陳山卻一擺手,一副大局已定的模樣,譏諷道。
“別說三問,就是三十問,三百問!我們行的正,坐得端,有何不敢答?”
“倒是你,若是問完了問題,你得叫出你背后的主事人!交出陷害我陳家的真正兇手!”
順桿往上爬!
陳山的計謀一個接著一個。
若是一般人,還真被他三言兩語就給下套了。
我則是輕笑一聲,說道。
“可以,只要回答了我的問題,白的未嘗不能是黑的,聽好了!”
我目光一凝,一雙眼盯著陳玄宗,問道。
“你們可曾見過陳山的父親?”
眾人神色一怔。
都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
這算什么問題?
陳山和陳玄宗也愣住了,旋即皺眉,也沒明白。
“自然見過!”
還是有人回了一句。
我點點頭,說道。
“他長什么樣?”
“身高跟陳大師差不多,身上氣勢極重,一看就很有威勢!”
這人答完,又見我一直盯著陳玄宗,當(dāng)即冷笑道。
“你不會是想說已故的陳老爺子就是陳大師吧!”
“睜開你的狗眼仔細(xì)看看,陳大師與陳老爺子的長相天差地別!”
長相并不能說明問題。
起碼在風(fēng)水界,一個的長相未必就是真的!
迎著眾人諷刺的目光,我慢慢翹起了嘴角,問道。
“第二問,你們有誰知道陳大師的傳承來歷?”
“這算什么問題?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整個洛城,誰都不知道陳大師的跟腳!”
“所謂英雄不問出處!何況是風(fēng)水傳承!你還能再白癡一點嗎?”
陳玄宗的眉頭越皺越深,身上的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
我笑了,慢慢笑出了聲。
笑的所有人都不解。
笑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半晌,我停止了笑聲,繼續(xù)問道。
“那你們誰見過陳山的父親與陳大師同時出現(xiàn)過?”
眾人傻眼了。
旋即,紛紛開口道。
“你這都什么他么問題?我們還能時時刻刻的盯著他們不成?”
“我知道了,你現(xiàn)在還懷疑陳大師跟陳老爺子是同一個人?是不是?”
“簡直可笑!我看你腦袋里進(jìn)了泔水!”
陳山的臉色瞬間大變,雖然很快恢復(fù)了正常。
但我捕捉到了。
陳玄宗同樣神色一驚,眼皮狂跳不止!
在眾人的七嘴八舌下,陳山急忙厲聲喝道。
“你的問題問完了!趕緊把你背后的人給我叫出來!”
“沈家對我陳家的污蔑和陷害,還有你打我兒子的帳,咱們好好算!”
迫不及待,轉(zhuǎn)移視線了嗎?
我淡淡道。
“昨晚我們?nèi)チ舜溆裆剑l(fā)現(xiàn)了兇獸孕胎局?!?p> “也在昨晚,我與布局者簡單的切磋了一下?!?p> 雜亂的聲音漸漸平息。
看著我,審視著。
但目光中,無一例外的還是鄙夷與不屑。
我也沒有在意,依舊看著陳玄宗,繼續(xù)說道。
“他被我重創(chuàng)了。”
陳山是真的著急了,喝道。
“你說什么呢!你不要轉(zhuǎn)移問題!”
我笑道:“轉(zhuǎn)移問題?陳家主,其實這件事是黑是白已經(jīng)不重要了?!?p> “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把死的說成活的,也不重要了?!?p> “我只問陳玄宗大師一句。”
頓了頓,我飽含深意的陳玄宗,問道。
“這身皮,還合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