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東元域不知道多遠的地方,一處桃花園。
兩名女子相視而坐。
“大長老,你回來了,不知你帶回來的這個人類是?”
說話的的是一個女子,身著簡單大方的衣物,顯得猶為干練。她是桃花族的二長老,名為桃婷。
“對了,六族大會是不是快要到了”
被稱為大長老的女子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正問著其他事。
“對”
桃婷有些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著。
“把這個人類也算上”
帶回葉不凡的女子,淡淡地說道。
“可是人手已經(jīng)”
“好”
桃婷正說著,看到大長老不容質(zhì)疑的眼神,把剩下的話吞下去了。
然后桃婷把族中的事務(wù)向大長老匯報后,就告辭離去。
……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葉不凡醒來后,看到自己身上的傷勢已好,不由感激的說道。
這是一個風(fēng)華絕代的女子,一身白裙,更增三分柔美。
“你要怎么謝我”
女子不知道為什么對這個人類有親近感,但還是打趣道。
“……”
“日后若能幫前輩,一定會幫”
葉不凡一陣無語,他怎么知道如何感謝。眼前女子雖然氣息不露,但給他的感覺比起莫問更強,至少是元嬰修為。
“日后再說日后的事,現(xiàn)在先幫我一件事”
女子認(rèn)真的看著葉不凡,不在給他選擇。
“前輩,晚輩還有事,而且實力弱小,恐怕難以幫忙,不知可否能日后再幫”
葉不凡還擔(dān)心陳正浩他們,雖然引出了一部分兵力,但妖獸依然很強勁,由不得他不認(rèn)真。必須要回去,否則會生變故。
“這么說。你剛才說的感謝是假的?”
女子強盛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他身形一顫,差點倒地。
“不是,只是晚輩身后還有一個宗門,正面臨戰(zhàn)爭,我還需要回去幫他們?!?p> “這里是桃花域,離你的地方很遙遠,你還是先幫我辦一件事后再回去吧。
等事辦完后,我送你回去。不然以你的腳程,二十年也趕不到”
“不知前輩要我做什么?什么時候走做?”
葉不凡默默無語,人家先威脅,再分析利弊,何況他確實欠一個人情,只好先問清吧。
“我需要你參加一次戰(zhàn)斗,對手都是筑基期。
桃花族與其他七個種族爭斗,拿到前三。
拿到的話,我會給你一些寶物,對你極為有用的寶物。
拿不到的話,哼”
“好”
葉不凡聽到她的話,有氣無解的答應(yīng)著,他能拒絕嗎?不能。
但不知怎的,看到這副絕美的面孔,想再多了解一下。
“不知前輩芳名”
“桃青”
女子看看他,搖搖頭,不知為何,對他很有好感。
“好聽”
“是嗎”
葉不凡是真的覺得好聽,聽到她的反問后,兩顆眼睛靜靜地看著她。
“不僅好聽還好看,對嗎”
“對”
葉不凡有些害羞的應(yīng)道,但轉(zhuǎn)而繼續(xù)看,確實好看啊。
他內(nèi)心感覺這個女子不會傷害她,即使天下人都要害他,她也不會。雖然不知為什么有這么荒謬的感覺。
……
“哼”
桃青一聲輕哼,她不明白為什么對這個人類為什么這么親近,只把它當(dāng)作是任務(wù)所需,她需要這個人類的戰(zhàn)力。
葉不凡看看她離開的背景,不禁微微一嘆,“哎,春天來了呦”
他也不知道哪里是天玄宗的方向,只好隨便找個方向,看著遠方。
“算了,聽天由命吧,各人自有各人福。希望他們能過了這一關(guān)?!?p> ……
抗妖城,一間洞府。
卓絕看著他師傅豐璉,“師傅,楚州的一家勢力天玄宗,傷亡很大,不知可否退到更安全的地方?!?p> “天玄宗,好像在哪聽過?”
豐璉稍微疑惑的說道,畢竟他是青云宗聲名赫赫的結(jié)丹后期修士,對于一個筑基勢力,知道的確實不多。
“就是莫師叔看重那個劍修所在的宗門,他是這個勢力的大長老?!?p> “奧,撤退可以,沒有更安全的地方”
豐璉聽到卓絕說,知道莫問曾經(jīng)見過一個劍修,然后也想起這個宗門。
卓絕心里一涼,撤退可以批準(zhǔn),但是此戰(zhàn)就沒有什么收獲。卓絕想的是給他們安置一個更安全的地方。
“師傅,那個劍修恐怕要出事,而且還有兩個筑基修士使用了血祭術(shù),其中一個危在旦夕?!?p> “他們有幾個筑基修士”
“現(xiàn)在還有三個,一個時日無多,一個使用過血祭術(shù),都是筑基中期的修為?!?p> “哦,這個勢力倒是挺讓人驚喜的,我記得他們剛來的時候還只是兩個筑基修士,而且還都是筑基初期?!?p> 豐璉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對這個勢力他有些好奇,這是越打越強啊。
“他們比起戰(zhàn)前實力增加很多,你還要把他們放到后方,這不合適?!?p> “可是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走下坡路,再打下去死傷會更慘重,我覺得他們會有更大的發(fā)展,沒必要損傷在這?!?p> 卓絕頗有不甘,不管是給葉不凡“最后一個面子”,還是看重天玄宗,他覺得都應(yīng)該給他們一個緩沖的機會。
……
“這是戰(zhàn)爭,入場后就要有死亡的準(zhǔn)備。如果不想冒險,死亡達到一定比例,可以退場。他們在現(xiàn)在就可以退,我給他們批。
如果你是因為這二十年和他們的相處有了感情,你應(yīng)該明白你是青云宗的人。不僅是其他勢力有損傷,青云宗的死傷更重。結(jié)丹修士死了兩個,筑基修士更是數(shù)十個,受傷的就不計其數(shù)了。”
說到這,豐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氣勢不自覺散發(fā)。
結(jié)丹后期修士的強橫氣息,卓絕也難以抵擋,額頭上出了幾滴汗。
豐璉又微微一嘆,收起身上的那個氣勢。
“潛力,這個事不好說。有人前期表現(xiàn)好,有人后期好。
我們所面對的是戰(zhàn)爭,戰(zhàn)爭不相信潛力,只相信活著的修士。修士也好,勢力也好,想要取得大成就,那么一定是從尸山血海中爬起來的。
戰(zhàn)爭重現(xiàn)在,未來就留給未來。”
豐璉盯著他這個愛徒,一頓陳說。個人的情感,是個人的。戰(zhàn)爭是整體的,要盡量一碗水端平。青云宗的弟子在前方拼命,其他勢力也就必須拼。有后方,也只能留給青云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