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點,盛家的股票跌至停盤。
盛老爺子盛京擇聽聞消息,氣得一病不起。
而盛秋桐和何染的事件持續(xù)發(fā)酵,連帶著盛家其他名下幾家公司,受到慘重的牽連。
盛迦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盛秋桐給各大媒體社打電話,沒人接。
盛迦軒心血來潮,“我去找阮舒!”
“你找她有什么用?!”盛秋桐看他就像個白癡,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愚蠢至極。
盛迦軒怒吼:“那你說怎么辦?!”
盛秋桐靜下來,“我們聯系陸如庭?!?p> 盛迦軒最討厭的就是陸如庭,他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實際別提多心狠手辣。
盛迦軒眼見別無他法,哼道:“能行?”
盛秋桐掏出手機,“總要試一試?!?p> ·
陸家。
“行,我知道了。我這邊進電話了,先掛了。”陸如庭站如松,背脊挺拔。
他低頭看手機屏,沒有備注名字的號碼?!拔?,哪位?”
“盛秋桐?!?p> 陸如庭莫名嗤笑,“盛副總,您有事?”
盛秋桐咬牙道:“嗯,想請您幫個忙!”
陸如庭端起水杯喝水,喉結滾動之余,低低淡淡的聲音響起:“盛副總難得開次口,您說,只要我能幫得上,一定會幫?!?p> 陸如庭之所以對盛秋桐這么客氣,完全是本著商人的利益,破了和氣總歸是不好。
聽完來龍去脈,陸如庭笑說:“盛副總,您看這樣,我先給您解決資金周轉問題,但是關于撤熱搜這事兒,我無能為力?!?p> 也不是一丁點辦法沒有。
陸家和阮家即將成為親家,阮舒的事,也是要適當的幫一幫。
近郊。
阮舒睡得渾身發(fā)軟,胳膊麻了,抬起來的時候像根假肢,使不上力。
由于資料室的事情,黎摯給她放假三天,美名其曰的讓她好好修養(yǎng)幾天。
下樓到客廳,她驚奇的發(fā)現陸星難也在。
“你今天不上班嗎?”阮舒道。
陸星難回頭,“嘉嘉她今天有事。”
正從冰箱拿水的阮舒微愣,“噢?!?p> 陸星難看她又拿冰水,皺了皺眉頭,大步流星的走過去,從水壺倒出還算溫熱的水,說:“你喝這個?!?p> “……”阮舒不情不愿地接過。
其實她已經好很多,用不著喝溫水。
陸星難低頭看點,九點整,“阮舒,你今天有空嗎?”
阮舒咕嘟咽下口水,睜著眼睛,“嗯?!?p> “那你給我當一天助理吧!”
“嗯?你說什么?!”
“幫我當一天助理?……”
阮舒喝完水,笑說:“開工資嗎?”
陸星難也跟著笑,“一天兩百?!?p> “真摳……”阮舒吐槽。
陸星難挑眉,“再給你加十塊。”
阮舒伸出三根手指頭,“一口價?!?p> “行,給你加一百!”陸星難妥協(xié)道。
不知為何,阮舒竟然從他閑散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絲的寵溺。
她搖了搖頭,肯定是錯覺。
須臾,陸星難把行程表發(fā)給她,“阮舒,你先收拾一下,我們十點半去公司?!?p> 阮舒刷著牙,含混不清地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