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孝向著一旁的夕日紅看過去,正瞧夕日紅也把目光看過來。
兩人的目光碰在了一起,彼此都有些尷尬。
正如葉凡剛剛所說的那樣,如果日向孝真的動手搶奪,那么夕日紅是不會作視不理的。
日向孝惡狠狠地瞪向一臉無所謂神情的葉凡。
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的不要臉程度,再次刷新了他的認知。
偏偏他現(xiàn)在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果沒有別的事,還請你站到一邊去吧,別打攪我們正常訓練。”
葉凡似笑非笑地說道。
日向孝不再去看葉凡,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直接就動手了,于是目光轉(zhuǎn)向身旁的日向雛田,一臉嚴肅地說道:
“雛田小姐,這件事我一定會告知家主的?!?p> 日向雛田一臉的為難,站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好在日向孝還算識趣,又退回到了原先的位置把守,只是那雙眼睛卻是充滿敵意地瞪著葉凡。
“葉凡,”夕日紅上前一步,語氣輕柔地問道,“你真的要收下玉墜么?”
夕日紅在想,葉凡有沒有可能是故意氣日向孝,所以才特意說出那番話。
看兩人剛剛的對話,似乎之前就接觸過。
葉凡扭頭看著夕日紅,一臉認真地說道:
“除非是花火本人親自索要,否則就算是火影大人干涉,這玉墜我也是收下了?!?p> 態(tài)度已經(jīng)再明確不過!
夕日紅暗自嘆了一口氣。
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也沒有用,只能將后面的話收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葉凡選了一個離眾人稍遠的位置坐了下來,背靠著樹干,盯著花火送的玉墜出神。
“想不到這個世界竟然也有‘龍息玄晶玉石’。”
葉凡的眼中有著難以抑制的興奮。
龍息玄晶玉石,又名“月光之淚”,還有著諸如“助氣凝神寶玉”等等稱謂。
在葉凡以前的那個世界里,也是相當難得的寶貝了,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幫助修行者快速提升修為。
這就難怪,在見到這枚玉墜后,葉凡會流露出那般異樣的神情。
毫不夸張地說,這小小的一枚玉墜,可以令葉凡前期的修行速度提升數(shù)倍。
難怪他會如此看中。
“花火真是帶給我太多驚喜了!”
葉凡的嘴角不禁彎起一抹弧度,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可愛的小丫頭模樣。
“可惜現(xiàn)在的我,還不足以在這枚玉墜中布置陣法,不過就算如此,也會給我的修行帶來質(zhì)的提升。接受了花火這么大的禮物,自己也該回贈些什么才是?!?p> 葉凡此刻的心情非常好,臉上的笑容始終沒有減淡。
將胸前的玉墜重新放回到衣衫中,葉凡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向著其他人看去。
犬冢牙還在與暗影玩著追逐游戲,看他的樣子,恐怕未來的一段時間里,他都很難追上暗影。
油女志乃正在利用葉凡教他的方法,訓練著查克拉蟲的耐藥性,神情十分專注。
日向雛田則是在另一邊,擺弄著那些木制人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而夕日紅與那位日向孝,竟然站在一起,在小聲說著什么,還不時地把目光投向葉凡,似乎兩人談?wù)摰脑掝}與葉凡有關(guān)。
眾人當中,除了夕日紅這位導師外,葉凡恐怕是最輕閑的那個人了。
他沒有做任何的訓練,反而一副游手好閑的模樣這邊看看,那邊轉(zhuǎn)轉(zhuǎn),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這里視察的呢。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
天空上的太陽漸漸高升起來。
“訓練了半天,想必大家都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我這里有好東西給你們?!?p> 葉凡的聲音突然響起,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尤其他口中所說的“好東西”,更加令人在意。
眾人的視線不由得都投向了葉凡手中拎著的背包上,那里面明顯有什么東西。
“葉凡哥,這回又是什么好東西?”
犬冢牙最先跑過來,他已經(jīng)將眼罩拿開。
汗水正順著他的臉頰流淌下來,不過不見他有一絲的疲憊,反而一副玩得很開心的模樣。
油女志乃與日向雛田本就相距不遠,這個時候也都湊了過來。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葉凡從他的背包里掏出了四個竹筒,看起來密封得很嚴,不知道里面裝得什么東西?
“這里面是我調(diào)制出來的藥液,有緩解疲勞、恢復(fù)體力的功效,每人一個?!?p> 葉凡說著將竹筒分了下去,就連剛走過來的夕日紅都有份。
“葉凡哥,你想得太周到了?!?p> 犬冢牙大大咧咧地將竹筒打開,仰脖就準備灌下去。
“味道可能會有些怪,不過效果應(yīng)該還不錯?!比~凡提醒道。
味道何止是怪!
犬冢牙只是喝了一口,便是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張臉更是發(fā)生了扭曲,仿佛剛剛喝的是毒藥似的,舌頭更是伸了出來。
“啊,好難喝!”
犬冢牙彎下腰,想要將剛剛喝下的那一口吐出來,干嘔了半天,也沒能如愿。
看到犬冢牙這副模樣,油女志乃和日向雛田立即收起了要品嘗一下的打算。
“牙,別浪費了,都喝了?!?p> 葉凡嘴角帶笑,一副催著大郎喝藥的神情,頓時令犬冢牙不寒而栗。
“葉凡哥,這東西太難喝了,我可不可以不喝?”
犬冢牙苦著一張臉。
“不可以,這都堅持不了,你還想要什么厲害的體術(shù)?!?p> 葉凡頓時板起了一張臉。
犬冢牙還算是聽話,強忍著將竹筒里的藥液喝完了,然后直奔河邊。
葉凡嘿嘿一笑,轉(zhuǎn)頭看向油女志乃與日向雛田,詢問道:
“你倆怎么不喝?”
油女志乃推了一下鼻梁上面的墨鏡,忙說道:
“我并不是很疲憊,這東西還是留給牙吧,它更需要?!?p> 牙如果聽到他這話,一定會感謝他八輩祖宗的。
日向雛田也趕忙說道:“我也不累。”
“那真是太可惜了!”
葉凡沒有強求。
既然這兩位不想喝,那就留給他那位可愛的弟弟好了。
“這東西的味道確實很怪,很苦,舌頭有明顯的發(fā)麻癥狀,其中還摻雜著難以形容的刺激氣味?!?p> 一旁的夕日紅一邊品嘗著,一邊說道。
不愧是導師,并沒有像犬冢牙那樣流露出夸張的表情。
“沒辦法,那幾種昆蟲的氣味確實難以掩蓋,以后我會慢慢改進的?!比~凡忙說道。
“昆蟲?”
夕日紅的眼睛猛地睜大。
“確切地說,是五種昆蟲,需要把它們曬干,搗成粉末,其中蜈蚣最難處理,還需要先將它們……”
葉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夕日紅扔下手中的竹筒,捂著嘴巴,飛速奔向河邊。
斗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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