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大變活人
“我不會?!标愶L(fēng)吼一嗓子,那家伙,語氣神情跟“我最牛筆”不相上下。
歐舉廉下巴都驚掉了,心說:你不要面子的哇?
陳風(fēng)這語氣神情,在外人眼里,就不是這么個意思。
什么你不會?看你樣子,是你不屑吧?
摳眼珠子那公子哥,當(dāng)即就不干了。
頂著流血的獨眼,朝陳風(fēng)嚷嚷,“下來啊,比比看啊,能比我這活絕,我摳卵蛋給你看。”
你贏了。
陳風(fēng)當(dāng)場認慫,摳完那玩意,還要那鐵棒有何用。
公子哥見陳風(fēng)擺手,得意的不得了,念叨道:“還以為是個什么玩意,是個沒卵的東西?!?p> 陳風(fēng)還沒動靜呢,只覺得背后一股推力,唰一下就從二樓翻了下去。
損友歐舉廉,舉著雙手一臉無辜。
哐~!
一聲輕響。
陳風(fēng)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入大堂,扭頭朝樓上望去,“誰推的我?”
歐舉廉人都傻了,心道我就輕輕拍了一下肩,你這做戲太假了吧。
“你……”公子哥見陳風(fēng)慢條斯理走來,捂著眼倉惶后退。
陳風(fēng)看都不看他一眼,擦著他身,視線聚焦到巧笑嫣然的浣紅身上。
遠看花一朵,近看花滿懷,真絕色也,我的夢中情人,由我來播種。
莫不是夢中情人也穿越到大順朝了……陳風(fēng)心里升起荒唐的古怪。
周遭亂哄哄的,陳風(fēng)來都來了,自然不是來丟人現(xiàn)眼的。
他朝浣紅頷首點頭,說一句“借你床榻一用”。
見陳風(fēng)走向舞臺,掀開絲幔,揭開墊底往身上一捂,看戲的眾人嗚嗚渣渣的,都傻眼了。
這是……睡下了?
你確定這是絕活,不是掘墳?
“你是豬啊。”
一聲憤懣的低喝,墊底掀開,眾皆嘩然。
床榻上,兩個一模一樣的陳風(fēng),完全分不出彼此。
硬是要分,那就是一個一臉淡定,一個憤憤不滿。
嘶~!
好一出大變活人。
浣紅眼神止不住微縮,這大變活人不是沒見識過,都是騙人的把戲,床榻是自家的,根本不可能藏人。
何況,變出的還是另一個自己。
陳風(fēng)一不做二不休,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用墊底將鐵線陳一蓋,退開三步,打個響指,啵的一聲,墊底落地,鐵線陳消失不見。
獨眼那公子哥,心態(tài)直接炸裂,哀嚎一聲,“我不信,我不信啊,真是見了鬼了。”
場外還有人不服氣呢。
“看你從二樓躍下,是修士吧,是不是藏有什么儲物法寶?!?p> “是啊,要不你也變個一模一樣的自己出來?”陳風(fēng)掏了掏耳朵,一臉淡定。
啊,承認了,他居然承認了?
說話之人一時語塞,那種能儲活物的法寶,聽說過沒見過,就算有,我上哪找個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出來。
陳風(fēng)真真假假這么一說,反而打消了場中某些修士想要下黑手奪寶的心思。
歐舉廉牙齦發(fā)痛,陳風(fēng)這廝,果然跟陳明廷說的一樣,高人藏在我身邊。
陳風(fēng)這一手,技壓四座,就算有人不服,哪又如何,高端的海鮮食材,有時候真不是錢就可以買得到的。
只能嫉妒心起,眼巴巴看著浣紅挽著陳風(fēng),往浣紅院走去。
“呸,色胚?!?p> “榨干你?!?p> “tui,馬上風(fēng)。”
“三息男。”
“鷸蚌相懟,必有一死?!?p> ……
各種惡毒的詛咒在眾人心頭響起,沒別的,進去的如果是自己,那又是兩說。
浣紅拉著陳風(fēng)雙手,蘭花翹指在他胸前一點,推他入座,俯身貼耳,呵氣如蘭,“爺,你先沐浴,待奴家換身清爽的衣裳?!?p> “何不同沐?!标愶L(fēng)聞著香風(fēng),碧藕入手,盡是柔滑,內(nèi)心充滿期待。
“爺,你真壞?!变郊t戚戚掩嘴一笑,紅袖翻舞,扭腰離去。
看著浣紅圓潤的臀兒,陳風(fēng)憧憬滿滿。
由侍女寬衣解帶,伺候沐浴,陳風(fēng)一身健碩的線條,直看得侍女面紅心跳,埋頭不敢直視,偷瞄著偷瞄著,竟是心不在焉打翻了水瓢。
“啊,小舒無心之舉,望爺海涵?!笔膛?dāng)即跪下,身下水漬濕了膝蓋。
陳風(fēng)沒這么矯情,輕拉侍女胳膊,柔聲道:“你叫小舒啊,我且問你,你家姑娘為什么以絕活挑人?”
小舒剛站起來,又慌慌張張跪了下去,埋首直擺頭,“小舒不知,奴婢就是個伺候人的丫頭,四大花魁的事,容不得奴婢多嘴,你就饒了我吧?!?p> 看這小舒神情,也問不出所以然,別把人嚇著了,陳風(fēng)雙臂枕在浴桶旁,微微仰頭瞇眼,吩咐道:“行了,我就隨便問問,你搓澡吧?!?p> 小舒這才長舒口氣,站起身,給陳風(fēng)抹了胰子,推油一般,不僅給搓澡,還給按穴位。
封建社會就是腐敗……陳風(fēng)瞇著眼享受,內(nèi)心吐槽,就是胰子的味道太原始了。
“左邊點,嗯,下去點,再下去點……”
小舒滿臉害臊,心里腹議,又不是沒伺候過人洗澡,我害什么臊,不過,這位爺,怎么能這樣。
沐浴過后,裹巾入屋。
屋內(nèi)燈色朦朧,早有佳人臥榻。
夜半三更,痛苦搖曳的床榻久不平息。
哼哼,那位爺,你嘴里嘀咕的都是什么呀,好難為情……小舒下意識松開了耳朵,聽著聽著又濕了被單,嗯,是一個脆嫩蘿卜吃得多的水潤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