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得沒錯，雨晴是我姐姐?！被氐疥柟夥快o坐半晌后，花蝶夫人終于開口了。
孫小凡和隋旗兩人沒說話，安靜地聽花蝶夫人說著。
“我很小的時候雨晴就把我送人了。雖然我長在瑤國的貴族家庭，但寄人籬下，日子并不好過。
后來我了解到，貴族們以養(yǎng)殖冰心玉為榮。但冰心玉非常嬌貴，還挑人，所以在瑤國也是稀罕玩意兒。
為了生活，也為了掌握自己的命運，我想盡辦法學會了飼養(yǎng)冰心玉。
只是……”
花蝶夫人臉上露出一抹苦笑，轉頭看向陽光房里的架子。
“只是我大概真的命不好。好不容易學會了飼養(yǎng)冰心玉，瑤國和花國又起了戰(zhàn)事。
當時萬長風借宿在家里。雖然他年紀比我大很多，但他所在的新葉城因為幻海聯(lián)盟的關系相對和平，再加上他是紅葉鎮(zhèn)的鎮(zhèn)長，日子過得比較滋潤，妻子又已經去世了，我便嫁給了他?！?p> “我原以為嫁過來日子會順遂，卻不想萬長風因為哈薩斯的死怨怪上了紅葉鎮(zhèn)的人。因為有上面的人壓著，萬長風只扣下了魯敏，但暗地里他和灰色組織的人已經勾搭上了?！?p> “我對外宣稱萬長風已經去世了，但他到底是死是活我實在不敢肯定?！?p> “而雨晴……”花蝶夫人看向孫小凡和隋旗，“雨晴雖然是我的親姐姐，但這么多年我們幾乎沒有聯(lián)系。直到我來到紅葉鎮(zhèn)，我們才有了來往。”
“不過，雨晴和我來往也并不談及灰色組織的事情。我會有所察覺，是因為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和在萬長風身上相似的氣息?！?p> “冰心玉難養(yǎng)，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冰心玉喜歡純凈。這種純凈不是看著干凈，而是氣息純凈。我很難跟你們解釋清楚這種感覺，但萬長風和雨晴他們不純凈。在剛和萬長風生活的那段時間，冰心玉我?guī)缀鹾茈y養(yǎng)殖成功?！?p> “而雨晴，她偶爾來家里一次。每次離開，我都需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安撫住這些冰心玉。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的安撫效果越來越差，冰心玉死的一次比一次多?！?p> “后來我忍不住，終于和雨晴攤牌了。雨晴也承認，因為母親的死和幼年的遭遇，她無法正常生活，主動加入了灰色組織。但她并不想牽連我，所以從沒提過要借助我的力量來達到目的。談話的時間也就是你們第一次過來的時候?！?p> 聽完花蝶夫人的話，孫小凡有些不解：“您只說了萬長風和雨晴，那萬新呢？”
“小明對氣息很敏感，還沒靠近你家就找過來了。萬新一出現(xiàn)，小明就撲了上去。我相信小明不會弄錯！”
“另外第一次拜訪的時候，我們問您有沒有懷疑的人。您沒有說出雨晴，反而讓我們去調查白夜，這又是何意？”
花蝶夫人對孫小凡急切的質問并沒有感到不舒服，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說道：“姑娘，你別急。既然我愿意說了，那你們的疑惑我知道的都會給你們解答?！?p>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的這只寵物應該是光明和黑暗元素兼?zhèn)?，所以才對氣息敏感?！?p> “它對萬新的感應也沒有錯，但有一點你誤會了?；疑M織的人大多和死靈打交道，所以身上多具備死亡氣息。但還有一種人，他將死自然也會帶有死亡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