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昆正走慢悠悠從走在石道上,忽然就被幾個壯漢攔住了去路。
他正疑惑呢就見三鼻青臉腫的男子被幾人“保護”在中間往凌昆這來。
三名男子就跟見了貓的老鼠一樣有點萎,可在隊友們的鼓勵和推動下還是走到凌昆面前,但卻不敢看他。
“有事?”凌昆不滿道。
這些人將凌昆圍住后給了那三人一個鼓勵的小眼神,示意不用怕他。
三人中其中一個比較機靈,顫音道:“哎,沒必要這樣,凌云沒對我們做什么太過分的事,這事就算了吧?!?p> 說著還摸了摸臉上的傷口,擺出一度我不計較的模樣。
凌昆是一頭霧水,其他人卻是比較窩火。
一人拍了拍那男子肩膀,“不能就這么算了,他今天敢對你們動手,明天說不定就是我們了,必須給個教訓(xùn)!”
“沒錯,必須教訓(xùn)!”
有人呼應(yīng),越來越多的人表情也變得激動起來。
早就想找個理由教訓(xùn)凌昆了,趁著這個機會待會兒下手重點。
凌昆算聽明白了,總而言之他們想打自己就是,而且是那三個有傷的起的頭。
而這三人就是昨天要偷…“丟”他東西的人。
“是誰要教訓(xùn)老子兄弟?”
后邊猛然有人喊出一嗓子,聲線清細卻敞亮。
凌昆眉宇微凝,眾人都看向那人而去。
只見傾陽抬頭挺胸,雄糾糾戚昂昂的走了過來,身上金丹期威壓把他們壓得喘不過氣來。
“麻煩……”凌昆暗自呢喃,無視了圍住他的人往白班走去。
見凌昆要走傾陽加快腳步跑到凌昆前面去。
“唉,兄弟你走這么快干嘛?
哥們欣賞你,你那招龜殼不錯,能不能教教哥們?”
他跟著凌昆的步伐一直往前走去,眼見進了白班依舊不消停。
幾個本想教訓(xùn)凌昆的人滿臉木訥,面面相視后都看出了彼此尷尬。
凌昆坐回自己的位置,傾陽也毫不客氣擠了上去,和凌昆搶一塊暖玉坐。
“可以啊兄弟,這玉案和暖玉夠氣派,回頭我也去我們班里搞一套?!彼贿呝潎@一邊摸著凌昆的玉桌。
凌昆被擠了一下略微感到不滿,見他這么自來熟也不知怎么應(yīng)對。
這種沒得罪他的,神經(jīng)還很大條的人凌昆是真拿他沒什么辦法。
總不能莫名其妙打他一頓吧?
“你能不能走開?”凌昆語氣冷漠,企圖趕走傾陽。
“別這樣啊,我不打擾你。
況且我可是天才班的人,你不懂的可以問我,保證比那些什么狗屁導(dǎo)師管用。
他們要是不服就打他們一頓,敢還手我就讓我姐把這破學(xué)院拆了?!眱A陽昂首自信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凌昆嘆口氣,愛怎么樣怎么樣吧。
凌昆是不想理他,可這貨的話癆屬性是點滿了還是怎滴?
能不能安安靜靜做個美男子?
“唉,我和你說啊,我有一個很厲害的姐夫……”
凌昆被迫封住耳感,這才安靜下來。
白班學(xué)員們陸續(xù)入室,都在往凌昆這看。
傾陽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凌昆昨天做出的事已經(jīng)傳遍學(xué)院了,散播速度比病毒還快。
據(jù)說是個一年級白班的金丹學(xué)員去了斗法場,連敗三個元嬰,更是敲了不下十次紅鑼。
少數(shù)知道規(guī)則的下巴差點掉下來,多數(shù)不明所以的也覺得很厲害。
消息能傳得這么快其中雲(yún)柳煙功不可沒。
甚至連畫像都給整出來了,深怕別人不認(rèn)識凌昆。
白班的人今日再看凌昆都感覺好像不認(rèn)識了一樣。
雖然也確實不認(rèn)識,但平日里的境界還是看得出來的。
昨天還是筑基今天居然連他什么境界都看不出了,難不成真成了金丹?
同樣看不透的還有凌昆身邊那個自言自語的清秀小伙,一直在那自嗨,人家明明就不想鳥他。
葛由打著哈欠從白班外面走進來,一副不想上班的模樣。
“咳咳,安靜!”葛由掃了一眼班級,然后目光停留在凌昆和傾陽身上。
額……
這祖宗怎么跑這來了?
葛由選擇性無視了傾陽,若無其事的開始正式上課。
傾陽見開始上課了也適當(dāng)閉上了嘴。
見傾陽沒再開口凌昆也解開了封禁,正好聽到葛由組織人打算上體修課。
許多人不重視體修,但天瀾道院不一樣,相反他們很重視,認(rèn)為這是穩(wěn)固道基的根本。
聽了半天也就被領(lǐng)到白班習(xí)武場來了。
凌昆看著一堆的木樁玄鐵還有許多測試拳力體魄的儀器汗顏。
他平時最討厭鍛體,但在被捅一劍后凌昆也是覺得有必要接觸一下這種東西了。
假設(shè)他肉身夠強那也不會在將仙力全部壓制法器時被一個大乘修士捅個對穿,不至于落得現(xiàn)在這種下場。
“兄弟,鍛體課,這個我熟??!”
傾陽忽然一摟凌昆肩膀,笑著就把他拉走了。
凌昆一個踉蹌,無奈下被拖到三百公斤玄鐵塊前。
這人怎么還在?
凌昆皺眉想掙脫開他的手,但體修力氣極大,凌昆沒加持靈力的手一時居然掰不動他。
葛由看著被拉走的凌昆也只能搖頭,告誡體修導(dǎo)師別理他們。
這兩極端貨色有一個是院士罩著,有一個是神月樓主的弟弟,都管不了。
葛由昨日也去看了凌昆的排位賽,這一看他都懷疑他能不能打贏這年輕人了。
之后就被院士遣人通知,凌昆若想干嘛不必多理,讓他去就是。
……
徐欣魚看著領(lǐng)到的任務(wù)有些懵。
為什么給她一張地圖,而且路線極其復(fù)雜,其中更多的是交錯的密道,上面有些著些許信息卻頗為復(fù)雜。
不過很正常,這個任務(wù)能拿到二十五積分,要是這么輕易能做就不值這個價了。
她認(rèn)真的查看,反復(fù)推理著上面的信息。
藍靈像條咸魚一樣躺在課桌上,感覺龍生都沒了什么希望。
周圍的人看見她都下意識躲開了點距離。
沒辦法,今天課程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兩兩一組。
可在藍靈面前這群人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龍族本能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和手段招招直取要害,這也導(dǎo)致許多人被一下放倒,通通蜷縮在地上哭爹喊娘。
她看著從路邊“撿”到的畫像細指輕輕撫摸,凌昆的事跡藍靈聽說了,本來也想去注冊的,但被告知要靈石。
而她的積分完全不夠換,這才灰溜溜的跑回來。
藍靈本來還在暗自神傷,忽然一張地圖飄到了她面前。
她起身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在附近,這東西也不知道從哪飄來的。
下意識取到面前,只見一張規(guī)劃好路線的圖紙,像是記錄著什么寶藏。
藍靈沒什么興趣,隨手就給扔了。
看著凌昆的畫像,藍靈又走了回去,把那張圖紙撿了起來。
傍晚時分,凌昆終于是把傾陽這人趕走了。
一天下來凌昆被折騰的夠嗆,表面雖然沒什么變化實則心力憔悴。
傾陽那個話癆,說什么明天還來找他,想想都頭疼。
要不布置個陣法把他抓去沉河?
凌昆正煩惱怎么對付傾陽,雲(yún)柳煙就從一處走了出來,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看見這表情凌昆就知道鐵定沒好事。
這娘們的表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