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心里的醋壇子一下被打翻了
沈鈺看了看巧笑嫣然的小娘子,心里的醋壇子一下被打翻了。
她居然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還是上次的那個救了她的那個小白臉,比紀小白臉還小白臉的那個人。
虧他還這么想著她,真是氣死他了。
蘇月禾也是沒有想到沈鈺這個無賴色胚這么快也找好了下家,看來之前口口聲聲的說喜歡她,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她發(fā)誓,再也不信男人的鬼話了,她之前偷偷在夜里蒙著被子流的眼淚都是喂了狗了!
他們四人相對無言。
白澍倒是很好奇接下來蘇月禾倒是會怎么做。
終于蘇月禾先發(fā)話了,笑意盈盈道:“好久不見?!?p> 陳心婉微怔。
沈鈺沒有說話,只是黝黑的眸子靜靜的望著許久不見得她,好像瘦了,臉上的肉都沒有了,襯的她眼睛更大了,只是眼里的光依舊。
陳心婉也想知道沈鈺會怎么回答他的這個下堂妻,或許她可以從這兒來個突破。
沈鈺依舊不說話。
“鈺哥哥,這位是?”陳心婉主動挽上沈鈺的手,親切的喊他故意裝作不認識蘇月禾一樣,好奇地問道。
“我娘子?!鄙蜮曉陉愋耐駝倖柍隹诘臅r候就回了她的話。
陳心婉臉色一白,緊緊咬著她的嘴巴,尷尬的手都挽不住了。
只有蘇月禾面無表情:“我們已經(jīng)和離了不是嗎?”
白澍這段時間沒有怎么關(guān)注沈家的事情,加上這幾天確實他同蘇姑娘也沒有提起私事,確實不知道他們居然已經(jīng)和離的事情。
“那只是你的意思,我并沒有同意,況且我也沒有簽字?!鄙蜮曈行┙辜被氐?。
“一開始我們也說好了,并不是真的。”蘇月禾不想再摻和沈家的事情了,這段時間在沈家或許就是一場夢。
“我從來沒有當作是假的?!?p> “不管怎么說,反正你現(xiàn)在不也是有了現(xiàn)成的?!苯K于蘇月禾忍不住一陣酸話。
“我和她不是那種關(guān)系!”沈鈺心累的想解釋。
“不用解釋,事實擺在眼前了?!碧K月禾不聽,“我還有別的事情,先走了,后會無期?!?p> 說完她拉起白澍的手就走了。
沈鈺本來可以去挽回蘇月禾的手,讓她不要走,但是在見到她居然又挽起來了另外一個根本沒有見識過的男人的手的時候,他突然就沒有了勇氣。
甚至他現(xiàn)在都覺得有些迷迷茫茫的,都到了這個地步,都還不知道他們兩個怎么走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
陳心婉有些不屑:情情愛愛算什么,能當飯吃嗎,只有手里的權(quán)利才是永久的。
“鈺哥哥,走吧,還有好多地方?jīng)]有逛呢。”陳心婉輕聲勸道。
“今天就先不去了,改日吧。”沈鈺說完就把她挽了自己胳膊的手撫下去,說完就自己先行一步走了。
陳心婉怎么能允許他一個人先走,當下不顧禮儀,氣憤大喊:“站??!”
沈鈺聽了她的聲音,頓住了腳步,就連旺財都在懇求少爺。
沈鈺不想這么逼迫自己,自己堂堂沈家大少爺什么時候活的這么沒有自由了,最后毫不猶豫的走了。
旺財一邊看著陳小姐,一邊看著少爺,想了片刻還是決定跟著少爺,至于小姐,反正身邊有丫鬟看著,肯定也丟不了。
陳心婉見沈鈺的貼身小廝都走了,心里又急又氣,直跺腳。
他想去追蘇月禾,跟她說清楚講明白,問問他到底為什么離開他,他不信就是那么簡單的理由。
蘇月禾和白澍走的時候,蘇月禾還在笑著說今天她弟弟就考完最后一天了,一邊笑一邊往考場那邊走,那兒已經(jīng)擠了很多人了。
她走在白澍的前面,一直走。
白澍在她身后嘆了口氣,拿出手上的帕子遞給她,“擦擦吧?!?p> 蘇月禾聽完他的話,慢慢停下來不在說話,卻是倔強不肯轉(zhuǎn)頭去拿。
白澍等了一會兒她不接,于是他主動走到她前面親自用手帕給她擦了擦臉。
蘇月禾從剛剛見了沈鈺之后,就極力再忍耐,終于可以和他說后會無期的時候,她就在努力的保證心情不許有波動,忍了許久,最后還是沒有忍住,在周圍人餓指指點點下他們走了很長一段路。
白澍對于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心情,說不上喜歡,但是就是覺得很親近。
蘇月禾的眼淚仿佛擦不完,一直不停的在掉金豆豆。
白澍嘗試著拍了拍她的后背,蘇月禾在他的胸前哭了個痛快,連前面的衣襟都濕了一大片。
等到沈鈺找過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他的小娘子在別人的懷里。
他氣急攻心,沒有忍住上前就是把蘇月禾拉出來,順便給了白澍一拳頭。
白澍一時間沒有防備,被沈鈺這個毫無功底的小子給暗算,臉上瞬間腫了起來。
蘇月禾趕緊拉住沈鈺。
沈鈺此時卻像個爆發(fā)的獅子一樣,不停的掙扎,哪怕是蘇月禾用了十分的力氣阻止他,最后也是被沈鈺掙扎出去了。
被打了一拳頭的白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三兩下就制止住了沈鈺。
沈鈺衣服凌亂,大喘氣的狠狠地盯著白澍,終于不再亂打人了。
蘇月禾不明白沈鈺怎么又追過來還發(fā)狂一樣打人。
剛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周圍的人看了一場熱鬧。
沈鈺卻一聲不吭的就走了,甚至走之前都沒有和蘇月禾說一句話。
蘇月禾怔怔的看了好一會兒沈鈺的背影,直到周圍的人都散開來去,身邊傳來白澍的一陣咳嗽聲她才反應(yīng)過來。
“你沒事吧!”蘇月禾趕過去看白澍的傷勢。
“沒事,一點皮肉傷。”白澍摸了摸臉上腫起來的地方。
還沒等他們?nèi)メt(yī)館抹點外傷藥,考院突然涌出來一堆人,原來是考試結(jié)束。
蘇月禾一直沉悶了許久的心,終于在這一刻釋放出來了。
直到她瞅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自己的弟弟。
突然身后被拍了一下,她驚喜的一回頭,果然是她弟弟。
白澍也走了過來,蘇月禾趕緊和弟弟介紹,“月慶,這是白澍,白大哥,上次就是他救了我。”
“白澍,這是我一直和你提起來的弟弟,蘇月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