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我就是為了錢
耿湛銳的眉頭皺得更深,因為他從許定維和連依慈的表現(xiàn)中,大概知道了許雅韻為什么會逃避自己的家人。
家人對耿湛銳來說,一向都是他厭惡的生物,但他為了許雅韻,他不介意接受她的家人,但是現(xiàn)在,他有點覺得沒有必要。
“都給我滾開?!惫⒄夸J冷冷的說。
許定維和連依慈,甚至許雅權(quán)都被耿湛銳渾身發(fā)出的冷氣震懾到。
但為母則強(qiáng),連依慈扔然阻擋了耿湛銳的去路。
“耿二爺,請你把韻韻給我,她一個女孩子,跟你一個大男人回家,不太合適?!边B依慈有點強(qiáng)硬的說。
許雅韻把頭埋在耿湛銳的懷里,哭了起來,她不想面對,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對。
如果她耿耿湛銳是正常情侶關(guān)系的話,是,她一個高中生,是應(yīng)該跟自己的爸爸媽媽回家的,但她跟耿湛銳是不正常的關(guān)系,她以為這種關(guān)系,媽媽和哥哥也是知道的,她現(xiàn)在怎么去解釋?
“呵,不合適?”耿湛銳冷笑。
許定維很慌,立即拉著連依慈,“老婆,你,你別添亂了,我們現(xiàn)在不可以帶韻韻回去的,我們先回去,回去我再解釋清楚?!?p> “許定維,你現(xiàn)在就說清楚,你不是說耿二爺已經(jīng)不計較了嗎,所以我們才可以回來,和韻韻一家團(tuán)聚?”連依慈質(zhì)問。
當(dāng)連依慈看到耿湛銳,又看到耿湛銳和許雅韻的親昵行為,她隱約覺得事情一定不是許定維說的那樣。
“爸,你說清楚啊,究竟怎么回事?”許雅權(quán)也開始質(zhì)問。
許雅韻突然從耿湛銳的懷里出來,淚流滿面的說,“爸,你不要說?!?p> 耿湛銳見許雅韻哭的那么傷心,心痛得不成,他瞇了一下眼睛,冷聲的說,“你們真的想大廳廣眾之下,讓雅韻難堪嗎?”
耿湛銳說完,沒等眾人有什么反應(yīng),便抱著許雅韻離開。
他和許雅韻再待多一會,一定會引來記者,如果許定維提契約的事,被有心人聽到,一定會為許雅韻惹來很多麻煩。
連依慈仍然不死心,又跑上前去。
“耿二爺,雖然你在晉城叱咤風(fēng)云,但韻韻是我女兒,我絕對不能讓你把她帶走?!边B衣慈不管不顧的喊。
她這樣一喊,周圍開始有人圍觀。
耿湛銳整個人冷到了極致,連依慈居然想利用周圍人輿論,讓他放了許雅韻,完全不考慮她這樣做對許雅韻有什么影響,這就是家人所謂愛的表現(xiàn)?
呵,他的小笨笨,不需要那么愚昧無知的愛,他不打算對許雅韻的家人再客氣了。
耿湛銳舉了一下手,打了一個手勢,立即有6個保鏢同時出現(xiàn),把許定維,連依慈和許雅權(quán)禁錮著帶走。
許雅韻見狀,立即想掙扎開耿湛銳,救自己的家人。
耿湛銳把她抱得更緊,柔聲的說,“許笨笨,放心,我不會傷害他們的,先回家吧?!?p> 許雅韻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任由耿湛銳抱著她離開。
他們回到別墅不久,許定維,連依慈和許雅權(quán),被耿湛銳的保鏢禁錮著的帶到別墅。
“二爺,求求你放開他們?!痹S雅韻著急的說。
耿湛銳打了一個眼色,禁錮著許定維,連依慈和許雅權(quán)的保鏢,便放開了他們,站到大門口待命。
連依慈得到自由后,立即去拉許雅韻,“韻韻,跟媽媽回家,乖?!?p> “媽,我不能回去。”許雅韻眼眶紅紅的說。
“為什么不能?為什么?韻韻,不用怕,媽媽一定會帶你走的?!边B依慈強(qiáng)行去拉許雅韻。
耿湛銳怕許雅韻會受傷,一直緊緊抱著許雅韻的他,把許雅韻放開。
連依慈終于把許雅韻拉回自己的身邊。
許定維冷汗直冒,“二爺,你,你把我們帶來這里,是有什么吩咐嗎?”
“你們把話說請楚吧,但是我不會讓雅韻離開我身邊的?!惫⒄夸J說。
這是他的底線,他什么也可以妥協(xié),除了這個,因為他要親自保護(hù)許雅韻,尤其是看到許雅韻家人的蠢鈍行徑,他更不放心。
因為他最近查到了,居然有兩個不同的勢力,對許雅韻虎視眈眈,但他仍然不知道他們都是什么人。
連依慈聽到耿湛銳的說話,放開了許雅韻,想跟耿湛銳理論,耿湛銳卻趁機(jī)把許雅韻抱了回來,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句,“你們慢慢談清楚,我不介意你把責(zé)任都推到我身上,小笨笨,記住一句話,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去書房處理點事情?!?p> 語畢,他放開了許雅韻,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連依慈見耿湛銳離開了,便又拉著許雅韻,“韻韻,我們走吧?!?p> “媽媽,我們走不了的,你是不是覺得二爺他沒有對你們做什么,所以,你以為他不像傳聞?wù)f的那么可怕?”許雅韻問。
的確,由機(jī)場開始,連依慈那么有恃無恐的,就是因為她見耿湛銳沒有對他們做什么,他心里便開始后悔和埋怨許定維。
她居然懾于耿湛銳的威名,而對自己的女兒不管不顧,所以她現(xiàn)在很愧疚,也有點想證明自己為了女兒,她是不畏強(qiáng)權(quán)的。
“既然他那么可怕,你更要跟媽媽回家啊?!边B依慈說。
“媽媽,你聽不到二爺剛剛說的話嗎,我是不可以離開的?!痹S雅韻說。
雖然她和耿湛銳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變化,但,耿湛銳并沒有提過取消契約的事,她自己也是不敢問,因為她不想打破她和耿湛銳現(xiàn)有的和諧,所以在她的心里,她仍然是受契約約束的。
“韻韻,你是不想離開,還是不可以離開,耿二爺給了你什么好處,你要自甘墮落?”連依慈有點偏激的說。
許雅韻不敢置信的看著連依慈。
許雅權(quán)也覺得連依慈過份,“媽,你說的是什么話?”
“老婆,你亂說什么,韻韻最潔身自愛了!”許定維不悅的說。
“我亂說?那你說清楚,你滿口謊話騙了我那么久,你說清楚啊!”連依慈怒聲的說。
她真的不知道許定維和許雅韻究竟在隱瞞她什么,她只覺得他們合起來騙了她,所以她真的很生氣。
“爸,韻韻,你們說實話吧?!痹S雅權(quán)也想知道發(fā)生什么事。
同時也覺得自己有點無能,居然無條件的相信了許定維的說話,把自己最疼愛的妹妹撇下。
許定維不知道如何說,也難于啟齒,說到底,他確實是做了賣女求榮這樣不光彩的事,否則他一開始的時候也不會撒謊。
許雅韻咬了咬牙,他不想連依慈知道契約的事,她不想她爸爸媽媽因為這事而影響到他們的關(guān)系。
“媽媽,我就是為了錢,跟了二爺?!痹S雅韻平靜的說。
連依慈聞言,扇了許雅韻一個耳光,生氣的問,“韻韻,我平常怎么教你的,都怎么教你的?”
許雅權(quán)比連依慈冷靜,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無比心痛的問,“韻韻,你是為了我,為了公司,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