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子持有者參加競賽,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在已知的七種系子中,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自我保護。
甲胄,是普通人,是凡人所能持有的最好抵御系子持有者的武器。但老舊巨大的甲胄,也讓不少人望而卻步,每一次進攻后者防守,都會產生巨量的音波,在甲胄里回蕩,對成年人來說,能撐過一個時辰就算不錯的了,但對于那些懵懂的青年,就很難了。
伊麗莎白城的高管,有權有勢的人,執(zhí)行官,政法人,檢察官等等,他們組織了這場競賽,早期還好,比沒有凡人的參與,可最近幾次,他們的賭注越來越大,所發(fā)出的獎金越發(fā)誘人,使不少人都參與了競賽,其中不乏那些懵懂的青年。
暴雨正在席卷這座城市,灰色的白云,被雨透過,迎著東升,緩緩移動。
具嘉文在跟秦臻維見面后,就立馬從李梓銘身邊消失。李梓銘也沒多問,只能跟著秦臻維在這座高樓里穿梭。
“跟我去一下外面吧!”
秦臻維站在電梯口前對李梓銘說到。
“外面,哪個外面?”
“角斗場。”
隨著電梯門的打開,秦臻維和李梓銘先后進入了電梯。
“可能會小抖一下?!?p> 秦臻維提醒到。
當秦臻維按下電梯壁上的按鈕后,李梓銘瞬間感受到了一股向右的推力,把不知情的李梓銘狠狠的往電梯地面上摔了一下。
“這電梯還能左右移動?。 ?p> 李梓銘說到。
“嗯。不僅是左右移動喔,這個電梯是在各個樓房間建立的,因此抖動會很正常的?!?p> 向下的壓力,向左的推力,以及秦臻維拉著李梓銘,就這樣東移一下,西移一下,搞得李梓銘銘很懵,腦袋還在不停的打轉,而秦臻維像沒事人一樣,站在電梯按鈕前,面不改色的注視著這一切。
“嗯。到了,李梓銘?!?p> 說著,秦臻維拉著李梓銘除了電梯,穿過短短的走廊,來到盡頭。秦臻維往墻壁里放了一枚硬幣,走廊盡頭的墻壁在慢慢的被推開。
“來吧,李梓銘?!?p> 推開門,喧鬧的聲音隨即傳來。李梓銘起身,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
刺眼的四色霓虹在這個巨大的空間里閃爍,一臺臺用于娛樂的機器在空間的遍布,大大小小的娛樂用的機器在這個空間里站住了腳底,每到一處,迎面而來的,就是用于娛樂的機器。
李梓銘捂著眼睛在人群里穿梭,終于在一處巨大的顯示器前,找到了秦臻維。
“秦臻維……”
李梓銘大喊道。
“噓。你面前所看到的,就是三天后的的競賽的人的賭注。這塊顯示器在這里還有很多,每一塊都是不同的內容,我雖然是個高官,但也是個軍官,一個沒有軍隊的軍官?!?p>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p> “你看,這塊顯示器的第一排,赫然顯示這李梓銘三字,下注的人有進七萬人,有很多的人都是依著我的名聲而下注的,總金額以及達到了一百七十萬先革。”
“這么多。”
“對,你別管這么多,那么多人押你,你就必須贏了?!?p> “要么死,要么活?!?p> “對啊,那幾千人必須只有你一人活著,具嘉文才有可能不會死?!?p> “為什么?”
“新世紀以來,這場賭注,與其說是殺戮已經根深與這個政權,因此,這場競賽就是一場殺戮。別的人勝利,會有名聲,金錢等等一系列的福利,在下一次競賽前,而你,有我這個靠山,薛常戀不會對你怎么樣。”
“怎么說?”
“只爭對你一個人,只要有一人存貨,就會把他跟他有交集的人全數(shù)清初,這也是這場殺戮的后菜?!?p> “啊……”
“當然,你贏了,他們不會對你怎么樣,相反,你也知道撒。”
“那,薛常戀呢?”
“具嘉文的直系親姐,相同系子分支是可以合并的,這樣就可以生成更高階級的系子,這只是個推測,并沒有什么實驗可以證明?!?p> “那薛常戀為什么要殺掉具嘉文呢?”
“因為只有直系血脈才可以合并,薛常戀是荷氏晴系粒子,也就是上階晴系粒子,而具嘉文則是具氏晴系粒子,這兩種系子合并,根據(jù)推算,會生成卞·晴系粒子?!?p> 說著,紫色的粒子包圍了李梓銘和秦臻維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