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奇怪體質(zhì)
駱世曉的老婆在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個風(fēng)靡一時的大腕女星,追求者眾多,但偏偏瞧上了有才卻窮嗖嗖的駱世曉。
當(dāng)年的美女嫁給駱世曉也算是下嫁了,可她為了駱世曉甘愿退居幕后,在家相夫教子。
只是當(dāng)初駱世曉脾氣又臭又硬,還拒不彎腰,工作施展的十分困難,那段時間真的是窮到一定境界,一天三餐除了饅頭大醬,就是饅頭咸菜。
后來,如果不是她老婆硬著頭皮給他拉攏了一些以前的人脈,替他打出了名頭,那現(xiàn)在的駱世曉都不一定是在哪個旮旯里蹲著呢,空有一身才華卻無處施展。
而駱世曉也是個重情感恩的人,一直都記得自己老婆曾經(jīng)給他的幫助,還有倆人窮苦的時候,相濡以沫扶持到如今的感情。
倆人是少年夫妻,一直到如今,雖然也是拌過嘴,但也不過是床頭吵架床尾和,這在當(dāng)今快餐一樣的婚姻中,尤其是娛樂圈里,那是實(shí)屬罕見的。
圈里的人早就習(xí)慣了,感情有則在一起,沒有就離婚,駱世曉和他老婆在圈里那是有名的神仙眷侶,就算佳人年華不在,駱世曉依舊不離不棄。
他還常常自詡,自己是個糟老頭,糟老頭子配糟老太太,剛剛好。
不過美人曾經(jīng)是絕色佳人,就算是遲暮,也是面目慈祥的小老太太,搭眼一瞧,就讓人生不出惡感。
凃戈自然也是這種感覺,她微微一笑,輕輕搖搖頭:“夫人,您太客氣了,易宵當(dāng)時找的我,我又怎么能推辭呢,畢竟我也有所求,救駱導(dǎo)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必掛在心上?!?p> 凃戈的心思明明白白,簡簡單單,她想要什么,自然是直說,絲毫沒有半分遮掩,就沖這一份爽利,老婦人心中頓時生了一份好感,她原是只感激的笑容里也多了幾分真誠:“姑娘,這可是救命之恩。”
凃戈連連擺手:“夫人您可能也是聽易宵說了我的能力,信不信的都是次要,不過什么救命不救命的,我既然有這份能力,就得扛起一份責(zé)任,您別怪我大言不慚,就算不是駱導(dǎo)演出事,換一個人在我眼前需要幫助,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這一份熱忱老婦人是看得真切,在圈里見過太多的人情冷暖,像這種心腸柔軟又善良的姑娘,真的是不多見了。
她感嘆的拍了拍凃戈的手,卻是一句話都沒再說。
凃戈見這倆老夫老妻也是有大堆的話要說,她也就不當(dāng)那電燈泡打擾了,直接告辭離開了。
出了醫(yī)院的大門,凃戈就給岳旭兵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岳旭兵只是簡單說了一句,這幾十具尸體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腐爛了,腐爛的程度好壞不一,就像他的年份一樣,時代久遠(yuǎn)的,自然是腐爛的要厲害一點(diǎn),而年代靠近的,就沒那么厲害了。
雖然現(xiàn)在還找不到什么原因,但,就像剛挖出來時候一樣,十分怪異。
凃戈聽著,就掛斷了電話。
她若有所思的伸手進(jìn)兜里,摸到那兩枚符,她沉吟了片刻,還是先回了酒店。
回去酒店,安禾就坐在大廳里等著她,一眼不錯的盯著大門口,生怕錯過了她的身影。
此時一見凃戈回來了,她神情驚喜的立刻迎了上去。
那天酒店事情太突然了,他們都被趕出酒店之后,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的看了凃戈一眼,確認(rèn)了她還安全,就見她跟著那個警察走了。
這好幾天了,才回來。
“涂涂,你沒事吧,擔(dān)心死我了,那天也沒來得及說話,你就走了,事情解決了嗎?”
“嗯,沒事了,尸體都被找到了,不過那兩個鬼還有重要一個環(huán)節(jié)沒解決,我今天晚上得找那個老頭,也就剩最后一步了?!?p> 安禾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也終于放下了,她開心地拉著凃戈,給她看易宵幫她們重新辦理的五星級酒店,豪華又漂亮,拉著她往電梯走,倆人說說笑笑的。
安禾一個不經(jīng)意的轉(zhuǎn)頭,看著凃戈,忽然感覺她好像哪里不對勁,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她忍不住站住腳,盯著凃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那眼神中的探究,讓凃戈不由得摸了摸自己額間的的朱砂痣,奇怪道:“你在看什么呢?”
安禾看著她的動作,忽然靈光一閃,神情頓時驚訝道:“你的胳膊...涂涂,你的胳膊不是骨折了......”
最后一個‘嗎’字被凃戈一巴掌就給捂回去了。
她警惕的看了看身邊一起等電梯的客人,見沒人往這邊看,悄悄翻了個白眼,給了她一個,‘小點(diǎn)聲’的眼神。
安禾好奇啊,好奇死了,可礙于凃戈不讓她說,她只好忍著,一直忍到房間里,才急急的開口問道:“涂涂,怎么回事?你的胳膊什么時候好的?!傷筋動骨可是一百天啊,你這傷才十幾天,就沒事了?!”
“沒事了?!?p> 凃戈一聳肩,從茶幾上拿起一個蘋果,也不洗,就用袖子蹭一下,張口就咬了一大口,嘎巴溜脆的甜,她贊了一句:“這是易宵給你買的吧,水果不斷啊,有企圖,絕對有企圖?!?p> “你別岔開話題?!?p> 安禾佯裝怒意的嬌聲一喝,又唯恐被人聽見,趕緊壓低了聲音,捂著嘴巴擔(dān)心的小聲道:“涂涂,你為什么會這樣啊,你這傷好的太快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他會不會給你切片研究啊?!?p> 凃戈滿不在乎的想了想,一邊又啃了一口蘋果:“切不切片我不知道,反正我從小到大身體就很奇怪,不太嚴(yán)重的傷三天左右就好,太嚴(yán)重的十多天就好,只要不傷及重要器官,一般我都能很快的活蹦亂跳,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這樣,而且,偷偷告訴你,我的血可以驅(qū)邪,防止一切陰邪事物近身?!?p> “哦?!”
安禾一愣,突然想起自己剛和凃戈認(rèn)識的時候,正好碰見那個女鬼,她當(dāng)時好像確實(shí)是在她額頭上點(diǎn)了一下。
當(dāng)時自己都嚇傻,一直都想不起來凃戈當(dāng)時給她點(diǎn)了什么,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好像真的是她的血,不然為什么那些工作人員全都輕度不一的受到了驚嚇,有的甚至是回家之后大病一場,就好比那個副導(dǎo)演,而有的現(xiàn)在都不敢自己一個人走夜路。
只有她,什么事都沒有,她還以為自己是因?yàn)樾哪c好,善良,再加上是在凃戈身邊的原因呢。
原來,是因?yàn)檫@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