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句阿爸讓梁其琛像是被誰點了穴一樣愣在了原地。
再加上后面那句類似在表白的言語,更讓他不知道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
“你,你剛剛叫我什么???”
停頓了好大一會兒的空白時間之后梁其琛才仿若回神一般的重新開了口。
這期間東賢已經(jīng)將之前的淚水和鼻涕全部清理干凈。
起初還會有些不好意思,覺得害羞。
但有了第一次,后面的第二次和第三次就變的順理成章了。
“阿爸,我肚子餓了,偶媽要好久回來???”
此時梁其琛才終于明白過來,自己已經(jīng)被東賢徹底接納進了他的家庭里成為了其中的一部分。
“哎一古,我兒子肚子餓了,那我們就先吃,等你偶媽回來再給她做新的就可以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梁其琛已經(jīng)激動到聽起來有些結(jié)巴的程度。
他也不太清楚為什么在此刻東賢會突然改口。
但不管是那一種原因都值得讓梁其琛興奮起來。
涮火鍋的銅鍋是梁其琛這次從外婆家拿來的,切了好多的肉卷再加上之前清洗好的蔬菜。
此刻梁其琛也顧不上李富真對東賢控糖的要求。
直接取了一瓶可樂出來給東賢倒了一杯,他自己則喝剩下的。
鍋底就是最簡單的三鮮底料,涮好的肥牛卷搭配著梁其琛秘制的蘸料,看此刻東賢的模樣就知道到底有多好吃。
“再吃一些蔬菜,來補充補充維生素!”
不夸張的講梁其琛這么長時間一口都沒吃,就忙著給東賢涮菜夾菜。
“阿爸你也吃啊,這個要快點喝完要不然等偶媽回來會說的!”
冰可樂作為肉和菜轉(zhuǎn)換的見證者,在此時被東賢一口喝了精光。
配合著東賢的動作,梁其琛也將自己的那些向喝酒那般一飲而盡。
本來沒什么的事情經(jīng)過這一下,就有種偷摸的快感。
這種感覺刺激著父子二人,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兩個人的關(guān)系開始往更緊密的程度夯實著。
最終這一場晚餐還是沒能等到李富真回來,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在梁其琛和東賢快吃結(jié)束的時候李富真發(fā)來短信說了可能會晚點回來的事情。
按照平時的習(xí)慣哄著東賢上床,給他講完故事慢慢的睡了過去。
被叫阿爸的激動感還沒能從梁其琛的心頭消散。
他很希望能夠和李富真一起來分享這種情緒,但零點都已經(jīng)過了她還是沒回來。
因為李富真已經(jīng)發(fā)過短信的緣故,所以即便有些擔心和焦急梁其琛都沒有打擾她,只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默默的等待著。
另外一邊的李富真確實有事情在忙,但忙的事情并不是工作上的。
之前任佑宰因為賣藥的事情導(dǎo)致吸食者死亡,被那群人打著報仇的名義給關(guān)了起來報復(fù)著。
其中當然不乏想從任佑宰身上扒出他藥品購入渠道的人。
這也是為什么任佑宰能活到現(xiàn)在的原因。
清醒之后的任佑宰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惹出了什么麻煩,依靠著手里的存貨為代價將他被人綁架的消息托到了父母的耳中。
兒子已經(jīng)好幾天沒回家,這個消息被送到任佑宰父母那里時,他母親直接暈倒了過去。
“你們賴在這里也不能解決問題,我和他已經(jīng)離婚了,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們來找我不如直接去報警!”
最開始李富真還能好好說,到現(xiàn)在她只想叫保安進來把這群人給拖出去。
“我知道雖然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但看在他是東賢阿爸的面子上能不能求求你救救我那可憐的兒子?。 ?p> 這年頭并不是誰哭誰就有理,看著眼前這一攤李富真覺得自己更頭疼了。
還不如一開始就直接不理會,也不至于現(xiàn)在僵持在這里。
就在李富真和職員商討免稅店接下來事宜時,任佑宰的父母直接找了上來。
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李富真也不好處理,只能先讓助理把任佑宰父母幾人請到一邊。
沒想到李富真的善良被任佑宰父母看成了她還念舊情。
原本就已經(jīng)沒有依靠的她們不得不抓緊李富真這最后一根能救兒子的稻草。
“社長nim家里來信息問您還有多久回去?”
做了李富真這么多年的助理,當然會在她需要的時候出面解決問題。
而且既然李富真能夠策反梁其琛身邊的人,當然梁其琛也能收買她那邊的人。
原本還想著慢慢等待的梁其琛終究是沒有忍住,和助理詢問過大概情況后直接動身趕了過來。
“我很抱歉這里真的幫不了你們,請回吧!”
說完李富真便拿起包包準備先離開。
在她起身的同一時間,任佑宰的母親直接伸手抱住了她的小腿,開始哭天喊地的撒起潑來。
這種場面說實在的李富真還真不多見,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助理要上前將任佑宰母親拉開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袍的人已經(jīng)先她一步動手。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任佑宰母親臉上響了起來。
這就導(dǎo)致她下意識松開了李富真的小腿,助理也趁機快速將李富真拉開保持住安全的距離。
“或許你們二位就是任佑宰的父母吧!”
不等任佑宰母親反應(yīng)過來,黑袍人直接開口問道。
很明顯黑袍人是用了變聲器,再加上服裝的掩飾根本就沒有人清楚他到底是誰!
“你找錯人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隨著黑袍人開口后,越來越多穿著統(tǒng)一服裝的黑袍人走了進來。
“看樣子應(yīng)該是沒錯了,先帶走吧!”
輕輕揮了揮手,后面人就過來將任佑宰父母以及和她們同行的人全部抓住捆綁了起來。
和剛剛出現(xiàn)時一樣,黑袍人離開也是同樣悄無聲息。
任他們這群人如何掙扎辯解,黑袍人都不不為所動,將人塞進車里便迅速離開了!
只不過剛剛領(lǐng)頭的那個黑袍人和其余的并沒有往一個方向走。
即便是有變聲器和黑袍的掩飾,李富真還是猜出了剛剛打了任佑宰母親一巴掌的人就是梁其琛。
說起來黑袍的設(shè)想確實和任佑宰有關(guān),經(jīng)過了時間的不斷推移這支隊伍也逐漸壯大了起來。
現(xiàn)如今以糾察隊這個名字在首爾境內(nèi)活動了起來。
突然崛起的這個組織并不是沒人想將其鏟除,去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只不過在得知該組織的背景是漂亮國駐韓軍隊之后,開始還大放厥詞過的清一色的全部都熄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