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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之行有點囧

42 跟蹤

巴黎之行有點囧 橘澄柚 3269 2021-06-27 20:16:47

  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鬼點燈,有錢能使鬼唱K,有錢能使鬼蹦迪。

  當然了,那些個畫面光是琢磨一下,就容易令人生出一身雞皮疙瘩來,我不是哪派三叔筆下的悶油瓶,我可沒有跟鬼把酒當歌的癖好,我只是從包包里面抽出了幾張歐元遞到了司機大叔面前,告訴他,我們并不是想打劫他而已。

  待大叔冷靜下來之后,我給他指指已經(jīng)馬上快要消失在我們視線中的高福帥他們乘坐的那輛出租車,又做了一個向前沖的手勢,大叔總算領悟了那么一點點我們幾個對他張牙舞爪的目的。

  “嗖嘚嘶內(nèi)!”司機大叔竟然尼瑪蹦出了一句小日本的語言來。

  我心說我靠!闌珊這妝是怎么給我們化的呀?。烤谷槐环▏姓`認成了日本鬼子!我心說八嘎呀路尼瑪?shù)八桓碌?!你這個法國佬,你給我等著,看你要是跟不上前面那輛車的話,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不知道是感受到了我騰騰往上冒的殺氣,還是錢這東西的作用確實不可小覷,總而言之,將好幾張歐元揣進了口袋里的司機大哥,瞬間如同早晨起來那會兒的凱蒂般,打了雞血似的玩命狂踩油門,別說跟蹤了,要不是我們攔著,估計大叔都得一腳油門直接頂?shù)礁吒浰麄兦邦^,把他們那輛出租車給硬生生攔停下來不可。

  一下車,我和凱蒂就雙雙跑去路邊抱大樹了,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有種馬上就要吐出來的感覺,尼瑪暈車了呀!

  辛炎和闌珊倒是還好,趕忙跑過來扶住我和凱蒂,四個人就這樣跌跌撞撞的,勉強跟上了高福帥和黃老邪的腳步。

  然而,這地方一看就知道并不是兩個王八蛋所住的賓館,因為太豪華了,不,不僅僅是豪華,簡直就是奢靡,別說在巴黎了,我估計這地方在全世界范圍內(nèi)都能排上名次了,如果高福帥住得起這么貴的賓館,那么他也沒必要再去冒險當什么小偷,偷什么項鏈了,有那閑工夫坐在家里數(shù)錢玩不好嗎?

  果不其然,高福帥和黃老邪就只是進去溜達了一圈就出來了,前后不到五分鐘的工夫,出來時與進去時相比較,唯一不同的就是,高福帥手里頭拎著的公文包好像癟了不少,看來是當跑腿工給某位牛逼大boss送文件去了。

  就這樣一路跟著高福帥和黃老邪東奔西走,一會兒從這兒進去,一會兒從那兒出去的,尾行倒是還好說,最令我們痛苦的是午餐時間,人家倆在餐館里享受法蘭西地道家常菜,我們四個就只能坐在外面的馬路牙子上啃面包。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四點多鐘,高福帥和黃老邪似乎終于完成了各項該辦的事宜,送完了該送的文件,出租車終于停在了一幢看起來不新也不舊,不大也不小的旅館前,規(guī)模就跟我們剛到巴黎那天住的四星級大旅館差不多。

  兩個王八蛋下車之后先伸了個懶腰,那種疲態(tài)完全就是下班后的一種自我放松。

  奶奶的,總算找到老巢了!我心里這么想著,不由得就有點小激動,恨不得立馬一個箭步?jīng)_進旅館,當場把兩個王八蛋放倒在地,緊跟著朝他倆腦門子正中間來一套吸星大法,接一套排山倒海,最后唰唰兩刀,直接送兩個王八蛋去薩瓦迪卡修煉葵花寶典去。

  然而,就在我準備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身后突然有一雙手抓住了我,緊跟著,耳邊響起辛炎的聲音,“別進去,這種小旅館的服務員肯定大體上能記得住店的旅客,而且咱們幾個都是東方面孔,太顯眼了,直接跟進去肯定會被服務員攔住,搞不好還得被高福帥他們發(fā)現(xiàn)。”

  此話有理,雖然我一向都比較喜歡逆著辛炎的意思來,不過在這種正經(jīng)事面前,我還是十分難得的乖乖聽話了一次。

  “不跟進去?那不是白跟了這么長時間了嗎?”闌珊有點激動,也有點急躁,畢竟項鏈是她的,眼看煮熟的壓在已然近在咫尺,卻遲遲吃不到,這種滋味換誰誰都不好受。

  “現(xiàn)在怎么辦呀?”凱蒂雖然也很著急,但總歸要比闌珊理智許多,而且自從辛炎來了以后,凱蒂就如同終于找到主心骨了似的,完全開啟了小鳥依人的模式,辛炎怎么說,她就怎么做,至于自己的大腦,呵呵,其實省著點用也沒什么不好。

  “不要緊,”辛炎還沒說話呢,反而是前一刻還差一點就第一個沖進去的我先開了口,“這種事兒我有經(jīng)驗,咱們……”

  我還沒說完呢,辛炎就撇撇嘴道,“對,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你一般都挺有經(jīng)驗的。”

  “你才對偷雞摸狗的事兒都有經(jīng)驗呢!你就是個雞頭!”

  對于我赤裸裸的挑釁,辛炎不怒反笑,“雞頭?我還老鴇呢,一會兒我就把你給賣到法蘭西醉紅樓去!”

  “哎呦喂,就你還能把我賣到法蘭西醉紅樓去?請問哥哥您會說法語嗎?會跟法國佬討價還價嗎?”我小腰一叉,立馬擺出一副醉紅樓頭牌潑婦的pose,“還想把我給賣了,我賣你還差不多!”

  辛炎很是不屑地白了我一眼,“我不會說法語,你就會說了?來來來,說兩句法語給大爺聽聽,要是真會說的話,大爺就不送你去醉紅樓了?!?p>  我金敏汐是什么人?面對此等看不起我的挑釁者,豈能慫嘍?于是乎,眼珠子一瞪,對著辛炎的鼻子尖就噴出一句“Bonjour!”來。

  “嘖嘖嘖,”辛炎學著我平日里損他時的樣子,嘖嘖了好幾聲,“這小妞果然會說法語嘿,大爺說話算話,咱不去醉紅樓了,去百樂門!”

  “去你妹呀!”我說著就準備由文斗戲轉(zhuǎn)為武打片,結(jié)果被凱蒂和闌珊一左一右抱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你們倆別鬧了,要斗嘴咱回國再斗好不好?”凱蒂趕忙拉架。

  闌珊也跟著幫腔,可是越說越跑偏,“對對對,等回國以后,在天安門旗桿子底下給你倆擺個擂臺,你倆愛咋折騰個咋折騰,直接入洞房都沒人管你們?!?p>  “誰跟他入洞房!”這給我氣的,跳著腳從凱蒂和闌珊胳膊底下夠著要撓辛炎,“我跟阿凡達入洞房都不帶跟他入洞房的!”

  “你想跟人家阿凡達入洞房,人家阿凡達還看不上你呢,該有的地方?jīng)]有,不該有的全有,該大的地方不大,該小的地方不小,除了我以外,傻子才能看得上你呢!”

  “辛炎!你大爺!”我暴怒,恨不得立馬給辛炎打成該有的地方?jīng)]有,不該有的地方全有,能變大的地方變不了大,能縮小的地方也縮不了小。

  正當我們四個折騰的熱鬧時,旅館的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打開了,嚇得我們四個噌的一下集體鉆進了街道旁邊的一個矮灌木叢里,一場即將爆發(fā)的巴黎街頭熱血斗毆,也隨之被迫畫上了在場唯一兩名觀眾期待已久的休止符。

  幸運的是,從旅館里走出來的人并不是高福帥和黃老邪,所以盡管灌木叢根本沒能把我們四個人的身體遮起來,也不太有所謂。

  這場突如其來的小插曲,及時澆滅了我和辛炎之間的第N+N次戰(zhàn)火硝煙,正如凱蒂所說,辦正經(jīng)事要緊,其他那些有的沒的,該有的以及該沒的,等回國以后再做了斷也不遲。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四個人暫且先在附近守著,估計天色稍晚的時候,高福帥和黃老邪應該會出來覓食,等到他們吃飽喝足回來的時候,天色差不多也完全黑了,我們分守在旅館的四面,看他們上樓之后哪個房間的燈亮了,就說明他們住在哪個房間里。

  如此一來,即便走進旅館時被前臺人員攔住了,我們也可以假借投宿的名義糊弄過去,不至于打草驚蛇。

  三個人聽完我的想法之后,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辛炎抬頭看了一眼越來越暗的天色,“但愿這倆人別一直窩在旅館里玩手機吧?!?p>  是啊,這正是我所擔心的,畢竟今天已經(jīng)是我們最后的機會了,旅行團明天就要出發(fā)回國了,根導游小姐玩?zhèn)€失蹤啥的那還是小,若是跟海關人員耍這一套的話嘛,呵呵,估計最后吃不了兜著走的肯定會是我們仨。

  耐著性子等啊等,由于不知道高福帥和黃老邪有沒有倚窗遠眺的習慣,所以我們還得隨時提防來自于頭頂上的純?nèi)斯けO(jiān)控設備,這種感覺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糟糕透了!

  差不多快到傍晚六點的時候,百無聊賴的四個人都快要接近站著睡著的狀態(tài)了,辛炎忽然打了個響指,令此刻正處于半睡半醒狀態(tài)的我和闌珊、凱蒂瞬間渾身一哆嗦。

  “怎么了?怎么了?”闌珊搖頭晃腦地揉著迷迷瞪瞪的眼睛問道。

  “噓——”辛炎用食指抵著嘴唇,壓低了聲音道,“高福帥和黃老邪?!?p>  我心說兩個王八蛋終于出現(xiàn)了,再多等一會兒的話,姑奶奶就真該站著打出呼嚕來了!

  其實我們很想繼續(xù)跟上去,因為擔心萬一此處又是高福帥和黃老邪送東西的中途某一站。

  不過看那兩個王八蛋手里好像并沒有拿著之前一直形影不離的公文包,并且身上的行頭還從襯衫西褲變成了一套極其隨意的便裝,所以我們認定,這家旅館一定是高福帥和黃老邪的老巢沒錯了。

  我們沒有沖動行事,而是按照之前計劃好的那樣,準備留在原地守株待兔,并且正好趁著高福帥和黃老邪離開的這段時間,我們四個人分散到四個方向,各自選好了埋伏地點,就等著兩個王八蛋酒足飯飽回來的時候,自己個兒往陷阱里面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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