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呼吸間,被一群拿著棍子的混混圍住。
“姓葉的!老子再給你一個機會,現(xiàn)在出門給我跪下道歉,我就放你一馬!”混混老大怒吼道。
葉帆不緊不慢的問道,“說吧,是誰讓你過來的?”
“少說廢話.......”
“別裝了,趕緊說是誰讓你們來的,我可以下手輕一點!”
混混被他的話激怒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砸!”
隨著他一聲令下,那些拿著棍子的混混們,叫罵著沖了進來。
葉帆露出冷笑,今天正好可以拿他們試一試自己的功夫!
一個細高個子,渾身沒有二兩肉的混混,提著棍子率先沖上來。
只見他高高揮起手里的棍子,用盡全身力氣朝著葉帆的頭打去。
葉帆冷靜的抬起胳膊。
咔嚓一聲脆響。
葉帆的胳膊無事,混混手里的棍子卻應(yīng)聲斷掉。
身后的那些混混都嚇了一跳。
但隨后,幾個人叫喊著再次沖向葉帆。
“找死!”
葉帆輕吐兩個字,抬起腳揣在距離自己最近的混混身上,撞飛了他身后的那些人。
最開始進來的混混老大,一見葉帆如此厲害,抓過一根木棒,往他身上揮舞過去。
砰!
一聲悶響。
棍子擊打在葉帆后背上。
棍子再次斷裂,葉帆,什么事情都沒有。
此時葉帆的目光猶如一頭戰(zhàn)斗中的惡狼。
那些混混們瞧著他的眼神,心中恐懼,嚇得四下亂竄,往門口逃去。
葉帆一把揪住混混老大。
噗通!
葉帆把他扔在地上。
“幕后指使人是誰?”
“沒,沒有......”
葉帆毫不猶豫揮出拳頭打在他的臉上,幾拳下去混混痛苦哀嚎。
“啊!別殺我,別殺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嗚嗚嗚......”
混混被葉帆打得竟然哭了起來。
“說。”
“是,是對面藥房的劉陽澤?!被旎祛D了一下,“他給了我錢,讓我來這里找你麻煩。他嫉妒你的醫(yī)術(shù),還嫉妒你周圍幫助你的人,他說只要把你攆出這條街,給我雙倍價錢!”
“我都說了,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混混邊哭邊說。
直到他看見葉帆收起銀針,才停止哭聲。
臉上委屈的表情,加上淚痕,跟他那不倫不類的裝束格外滑稽。
小七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混混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形象,立刻抹了把眼淚,努力維持著自己冷酷的表情。
“走,跟我去找他!”
“不,不行,我不去。”
葉帆上前直接揪住他衣領(lǐng),不顧他的掙扎,半拖半拽的拉出醫(yī)館。
劉陽澤本以為能看一處好戲,誰知道,卻看見葉帆揪著混混老大的衣領(lǐng),把他拖出來!
當(dāng)下心里緊張的就想往后門逃。
可剛挪動腳步,人已經(jīng)到了眼前。
“葉,葉帆,你怎么來了?”劉陽澤心虛的問道。
噗通!
混混再次被葉帆扔在地上。
“劉陽澤,你到底有完沒完?”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沒做!”
葉帆踹了混混一腳,“你說!”
“我......我......”
混混我了好幾句,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他雖然出賣了劉陽澤,可他畢竟也拿了人家的錢。
葉帆見狀,朝著混混揮起拳頭,不等落下,混混立刻哀嚎。
“不要不要!我都說,就是他給了我錢,讓我去找你麻煩的!”
啪!
混混話音剛落,臉上被劉陽澤扇了一巴掌。
“信口開河!我什么時候找過你!我跟葉帆可是同學(xué)!”
混混平白無故被劉陽澤打了一巴掌,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蹭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
個子雖然沒有劉陽澤高,可是此刻的氣勢卻不必他少。
抬手指著劉陽澤對葉帆說道,“我告訴你,就是這孫子讓我這么做的!”
“你給我聽好了,老子可以拿錢給你辦事,但絕對不能受人冤枉!”
劉陽澤心里大罵了他一句傻B。
轉(zhuǎn)頭看向葉帆。
“葉帆,我們這么多年同學(xué)關(guān)系,你總不能不相信我,去相信一個混混吧?”
“你給我住嘴!怎么就不能相信我!我告訴你,我是有證據(jù)的!”
混混說完,直接從兜里掏出手機,打開視頻,里面正是他們二人交易的錄像,連說話都一清二楚。
“葉帆,你不是那樣的......”
“那是哪樣?”
隨著葉帆一步步逼近,劉陽澤滿頭大汗。
葉帆抬手打在劉陽澤的肩膀上,臉上帶著微笑,“我應(yīng)該讓你重新認識一下我?!?p> “不......??!”
不容劉陽澤拒絕,葉帆抓起他的胳膊,咔嚓一聲響。
劉洋的的左臂瞬間變成了面條。
鉆心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
葉帆冷眼看著他,“劉陽澤,我警告你,若是再有下一次,斷的就是你的脖子!”
他放下狠話,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的混混,氣憤的在劉陽澤的胳膊上打了一下。
“活該!”
隨后,也跟著葉帆的步伐離開。
“老,老板,事情解決了?”柳小七湊到葉帆身邊,小聲問道。
“嗯?!比~帆應(yīng)了一聲,半晌之后又說到,“以后里對面的劉陽澤遠一些,他們要是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
......
劉家客廳里,幾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面色凝重。
劉陽澤端著胳膊,坐在角落里縮著身體。
劉陽澤的父親跟劉教授正坐在沙發(fā)上,渾身散發(fā)著怒氣。
“大哥,葉帆那小子,我不會放過他的!上一次我輸了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對澤兒下手,絕對不可以!”
劉教授看著劉陽澤的目光里滿是慈愛跟心疼。
這個侄兒,是他們劉家唯一的香火。
自己因為專研醫(yī)術(shù),一直沒有結(jié)婚,所以也沒有子嗣。
而大哥也只有劉陽澤這一個兒子。
“二弟,那個葉帆的背景你可知道?”
“我聽說他家族落魄,是蘇家的贅婿,之前受盡了蘇家人的侮辱,后來因為給蘇文豪當(dāng)擋箭牌摔到了腦子,昏迷三年,醒來之后,就變得不一樣了。
管他呢!大哥,就算有蘇家,我們也不怕!”
“那你可有什么好辦法?”
“大哥,我是醫(yī)學(xué)會副會長,我有權(quán)利舉辦醫(yī)學(xué)研討會,何不利用這個會議,狠狠打壓他一番,讓他再榕城市再也抬不起頭來!”
“你可有把握?”
“醫(yī)學(xué)研討會,會聚集全省名醫(yī),我不是他對手,難道真?zhèn)€L省都沒有人對付得了他嗎?”
“嗯,說的也有道理,那你小心行事。”
劉教授點了點頭。
整個L省,人才濟濟,難道還能沒有人對付他!
......
接下來幾天,葉帆的醫(yī)館還算是安靜。
通過那天的小混混,讓很多人都甩掉了找麻煩的心思。
每天十個病人,看完就在把自己關(guān)在藥房里,研究一些藥方。
自己傳承的那些只是里面,有一部分就是關(guān)于這方面的,只不過記憶力的東西,都是用來練丹藥。
練丹藥需要上好的丹爐,同樣也需要靈氣。
現(xiàn)在社會中,人多,車多,輕重工業(yè)多,所以,靈氣已經(jīng)非常稀少。
葉帆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把那些原本練就丹藥的藥房,制作成現(xiàn)在社會能夠滿足的藥方。
一個雨后的下午,葉帆正專心研究手里的藥材。
忽眼前的光線被人擋住。
抬頭看去,面前站著一個身穿名牌西裝,帶著眼睛的男人。
“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
眼鏡男看了他一眼,“我找葉帆?!?p> “我就是。”
“這個你收一下。”
眼鏡男把手里一張紅色請柬放在桌子上,隨后轉(zhuǎn)身離開。
桌子上燙金的請柬,在陽光的趙耀霞閃閃發(fā)光。
葉帆打開請柬,‘周六上午十點舉辦醫(yī)學(xué)研討會,誠摯邀請您參加?!?p> 榕城市醫(yī)學(xu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