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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奉乾王朝扮演諸般神人

第七十二章 許大儒海量

我在奉乾王朝扮演諸般神人 劍隨我心 2026 2021-06-22 13:33:29

  “咚……咚!”

  許不平只覺得頭要炸裂開來,天旋地轉(zhuǎn),瘋狂的鑿著地上的青石板,直到地板被鮮血侵染,仍毫無所覺。

  一身青衫的張之安忽然覺得有些悸動,放下手上的書,信步而來。

  尚在庭院外,便聽到里頭的聲響,和沖天的酒氣。

  破門而入,只見許不平直挺挺的身子,在地上蠕動,兩步一叩首,滿臉血污。

  許兄何時如此好飲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當(dāng)許不平在為張之安表演蠕蟲叩首時,詩會的氣氛已經(jīng)達(dá)到頂峰。

  那白衣少年頗具文才,做出了上佳的詞作,引得身旁眾人一陣贊嘆。

  “蘇兄高才,我等愧不可及。”

  “想不到蘇兄小小年紀(jì),竟有如此詩才,佩服佩服?!?p>  白衣少年聽到身邊之人的稱贊,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再看到幾個嬌俏的女子,投來羞答答的目光,頓時心中掀起波瀾。

  從他人口中得知這少年叫蘇辰,乃是京城蘇家的麒麟子,家中尚有個姐姐。

  據(jù)身邊人所說,長相秀美,聰明絕頂。

  但李隱不感興趣,畢竟自己不好此道。

  況且就算長的再美,沒有一頭烏黑的秀發(fā),還能叫女人嗎!

  趁著眾人一陣吹捧之際,李隱已經(jīng)探出上山之路,正欲悄悄溜走。

  不料,就在他脫離眾人,走上小路時,卻見一人從山上下來,攔住了去路。

  “你欲何往?”

  “出恭,不可以嗎!”李隱反問。

  從山上下來之人青衫磊落,正是張之安,在查看了許不平的狀況后,他越看越覺反常,哪有木乃伊自己能喝酒的。

  又聽見山風(fēng)吹來歡聲笑語,心中便有幾分猜測,便下山一探究竟。

  張之安在四位大儒中,算是最為出眾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所不精。

  就連以詩畫雙絕聞名的陸有道,都甘拜下風(fēng)。

  但張之安稱這些不過小道而,每日勤學(xué)苦練,已是四儒中最強(qiáng),被亞圣方為欽定為書院的接班人,未來能夠超越自己的存在。

  方為已是亞圣,他說張之安能夠超越自己,自然是極為看好張之安,認(rèn)為他能夠帶領(lǐng)書院復(fù)興崛起,達(dá)到圣人境。

  “兄臺可是參加詩會之人,不知是拜誰為師,在哪座學(xué)堂?!?p>  李隱答道:“在下拜師孔仲,學(xué)在清華學(xué)府?!?p>  張之安一怔,看李隱說得極為自信,顯然是頗為自傲,但為何自己竟聞所未聞。

  “兄臺勿怪,大儒張之安拜會。”

  “不知兄臺可出恭完畢,帶我前去詩會如何。”

  李隱不想打草驚蛇,便表示同意,帶著張之安又回來了。

  他剛剛進(jìn)場,那蘇辰好似一直在尋找他一般,忽的舉手喊道:“李兄,這?!?p>  李隱看了一眼張之安,便帶著他走了過去。

  “何事?”

  原來,剛剛陸有道做了首詩,將他給比了下去,而此刻眾人又以這山中美景為題,少年苦思冥想,做出一首,但不敢立刻在眾人面前獻(xiàn)呈。

  同粉一個愛豆,總算是有些互通,便想請李隱先鑒賞一番。

  山川美目故人心,

  間闊還同里巷尋。

  美酒強(qiáng)呼同客醉,

  清云新詠許不平。

  李隱正待評價個“馬馬虎虎”,身旁的張之安忽的一震,目光便鎖死在蘇辰身上。

  好家伙,原來是你搗的鬼。

  看見張之安的目光,蘇辰有些疑惑,他不認(rèn)識張之安,但能從其目光中,感受到敵意,和一絲絲的威脅。

  李隱差點就笑出來了,你這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啊,馬上夸道:“好詩好詩?!?p>  “剛才是由你提議,眾人遙敬許大儒美酒,此刻再以詩詞歌頌,必定流芳千世,傳為一代佳話?!?p>  蘇辰聽到這些話,顯然十分受用,稍顯稚氣的臉龐滿是笑意,覺得此行得遇知己,收獲頗豐,只是……

  張之安的目光如刀似劍,蘇辰有些受不了了:“你這人好生無禮,怎可如此看著旁人?!?p>  又問道:“李兄,這是你朋友嗎?你這是交友不慎啊?!?p>  李隱巴不得兩個人打起來,也沒有去點名張之安的身份,隨口道:“偶遇的,不是我朋友?!?p>  蘇辰一聽,便來氣了。

  蘇家雖不是什么官宦,但自從那王滿堂死后,王家的產(chǎn)業(yè)好比大廈傾倒,瞬間崩塌,趁此機(jī)會,他那位聰明絕頂?shù)慕憬?,立刻抓住機(jī)會,大刀闊斧的開始搶占市場,此刻已經(jīng)是替代了王家,成為新一輪的首富。

  這樣的公子哥,又怎么可能受氣,立刻罵道:“你究竟是何人,身上毫無書香之氣,粗魯不堪,怎么混進(jìn)來的?!?p>  他聲音頗大,立刻便引起眾人注意,便有幾人湊了上來。

  陸有道是詩會的組織者,更是當(dāng)代大儒,如果出現(xiàn)什么問題,他也脫不了干系。

  可是,當(dāng)他走來時,發(fā)現(xiàn)大師兄竟然被乳臭未干的小子指著鼻子,一頓臭罵,頓時心中大驚。

  “住口,你是哪家的學(xué)子,怎可滿嘴污言穢語。”

  陸有道一聲呵斥,把蘇辰給整懵比了。

  “陸大儒這是……”

  蘇辰摸不著頭腦,看看他又看看張之安,滿臉疑惑,最后將目光放在李隱身上,試探問道:

  “他叫什么名字?”

  看了一眼張之安,李隱呵呵一笑:“好像是叫什么張之安?!庇洲D(zhuǎn)身問道:“張兄,我沒說錯吧!”

  “沒有!”

  蘇辰渾身顫抖,難以置信的指著他問道:“大……大儒張之安?”

  “好像是的!”李隱老實答道。

  張之安在一旁一直未說話,此刻他的目光漸漸緩和,因為他發(fā)現(xiàn)蘇辰雖然是修士,但氣息較弱,應(yīng)該不會有如此神通才對。

  以大儒的胸襟,若是對他出手,那是自貶身份,張之安也沒搭理他,向陸有道問道:“剛才發(fā)生了何事?”又看了看滿地的空酒壇,皺著眉再次問道:“你們……究竟喝了多少?”

  ……

  待張之安弄清楚一切,眾人也都知道了書院中發(fā)生的事,頓時驚呼聲一片。

  “什么,我們喝的酒都跑到許大儒肚子里去了?!?p>  “他定是知道我們向他敬酒,以神通代飲?!?p>  “許大儒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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