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銀星俠白石安說有人盯上這兒了,嚇了一跳。問:“沒看清楚是什么人?”
“不太清楚!看樣子是官府的人。我憑第六感覺對咱沒有敵意?!?p> “那還好!”慧癲稍微松了一口氣。
銀星俠白石安哪里知道!跟蹤他的人就是單玉獸,從慧癲上次賣肉后單玉獸就注意到這肉攤了。銀星俠白石安一靠近熟食攤,單玉獸就靠上去聽個原由,卻不想人家警覺很高。就一路跟著銀星俠白石安出來東京城,一出東京城就被銀星俠白石安發(fā)現(xiàn)了,但是好幾次想甩開就是沒甩開,直到山口單玉獸就不跟蹤了,他知道白石安去哪里了!
單玉獸決定回家跟母親商量后再做決定,這就是單玉獸不跟蹤的理由。但是白石安他哪里知道人家是打定主意投靠他們的。
“母親,我知道他們在哪兒了?”單玉獸一回到家就說。
“他們是哪樣的人?”單玉獸母親問。
“都是俠客,也有僧侶出身,殺富濟貧除暴安良的人!”
“好!你打算投奔他們嗎?你可是官服出身!人家不懷疑你嗎?”
“吃過午飯我就去,收我我就先把你送去,不收再說!”
午飯吃罷,單玉獸就離開家直奔紫竹山而去,來到山口先是平緩的草地,過了草地就是一路上坡,過了上坡就是一條石徑,緊挨著石徑就是隘口,穿過隘口有一寬闊的草坪就到了。單玉獸到的時候慧癲他們也是剛吃飽。
“朋友,你是來找人?還是?”銀星俠白石安把寶劍握在手里。
“這位兄臺!不要誤會!我是來投靠你們的!是友不是敵!”
“是嗎?”銀星俠白石安表示不相信。
“我拿項上人頭做擔(dān)保!”單玉獸一亮身,“我手無寸鐵。”
“姓啥名誰?哪里人士?”
“我姓單,我叫單玉獸。本地人曾在劉徽麾下做事,因為在劉府我是外姓人受到欺負(fù),就想投靠你們?!?p> “進來說話?!便y星俠白石安收回寶劍。率先往里走。
“前輩!在下給你賠禮了!”單玉獸一進屋就看見慧癲,磕頭謝罪!“那天當(dāng)值不得不做!”
“你——?”慧癲沒認(rèn)出來。
“哎呀!我認(rèn)出來了!就是那天被我一腳蹬下馬那位,緝拿慧癲師弟那位吧!”
“那是晚輩罪過!今天來請罪的!”
“你來干啥?”慧癲問,“劉徽叫你來打探什么?”
“我是來投靠你的!”
“為什么?”
單玉獸把事情說了一遍,說:“前輩買糧之事就交給我去辦,保準(zhǔn)先運糧后付銀兩?!?p> “好!這事只要你能辦好,糧食能運到這兒來還不出意外,我就收下你了!”
“不用你們前去,如若不放心就讓悟燁師父喬裝改扮在一旁監(jiān)視即可?!?p> “你如何運來?”
“街上有一些雇工,一抓一把管頓飯就行?!?p> “你先走吧!我們在山口等待就是?!?p> “就此拜別!我還有一事相求?”
“說?!?p> “我家里還有一位老娘能否先把她接來?我怕會遭到毒手!”
“如此甚好!那我們就有高堂了!”慧癲一聽放心了,看來他是真心來投奔的。
“走!離開這兒。”單玉獸回到家一進屋里就說,“我不去劉徽那兒了,投靠慧癲他們做義舉之事?!?p> “那就收拾一下細(xì)軟,那家當(dāng)呢?我還舍不得扔。”
“不要了!你就躺在馬車上有人問起就說去看病?!眴斡瘾F扶著母親走出家門。坐上馬車,一揚鞭直奔紫竹山。
下了馬車單玉獸把母親扶下馬車,慧癲迎了出來,迎進屋內(nèi)除了單玉獸外都一起下跪磕拜。
“義母在上,受孩兒一拜!”
“我消受不起!快起來!”單玉獸母親起身相扶。
“義母放心!”慧癲說,“只要有我一口飯吃就有你一口飯吃!如若孩兒哪兒有不周之處盡管開口就罵抬手就打,孩兒絕無怨言!”
“折煞老身了!快快起來!”單玉獸母親慈祥的面容笑得很燦爛。
“孩兒!在義母面前起誓,釀酒掙錢,救濟天下貧苦百姓,廣收門徒打抱不平,孝敬你義母!”
“如今社會大苦大難的人那么多救得過來嗎?”
“能救多少算多少!總比起不救強得多!”
“那甚好!那甚好!”單玉獸母親依舊笑容滿面?!拔业侥銈冞@里應(yīng)該是我給你們磕頭作揖,這倒是反客為主了!怪不好意思的!”
“別不好意思!這兒就是你的家了,有了你俺就有了依托,有家有業(yè)有高堂了。義母,俺就暫且離開你了,去看看單賢弟把糧食弄來了沒有!”
“就求你們多照應(yīng)他了!”
單玉獸把母親交給慧癲就離開了,獨自一人下山去買糧。
單玉獸記得刑部侍郎劉徽有一糧庫,在劉記第三糧店后面。有一結(jié)義兄弟在那兒當(dāng)值,多次受到劉府管家欺負(fù)早已想離開了,只因苦無生路只好忍耐。這次聯(lián)絡(luò)與他一起把糧食偷偷弄出來,棄暗投明相必他肯定答應(yīng)。單玉獸思索間來到了這倆糧庫,單手推開房門。
“喲!單弟,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單玉獸比他短了接近八歲,此人名叫趙裕華。“我還心思著你老弟步步高升把我給忘了!”
“哪里!哪里!”單玉獸到手把門閉上。“我這不就來了!趙兄,最近可好?”
“嗨!別提了,劉淳要我從下月開始給他月供酒錢八吊錢?!眲⒋揪褪莿⒏芗?。“你說,我月奉才十六吊,他竟然索取我月奉的一半!”
“可惡!——趙兄,可有離開的打算?”
“你有好去處?”趙裕華問。
“咱哥倆出去喝一頓去?”單玉獸覺得在這里不是說話之地,“我做東?!?p> “好!”趙裕華換上便裝,關(guān)好門就隨著單玉獸走出糧庫。
“單賢弟,你哥哥還得厚著臉皮求你去吃一頓,麻辣雞丁你是否愿意?”
“這有何不可的!”單玉獸爽口答應(yīng)?!白撸 ?p> 單玉獸和趙裕華一起來到四海酒樓,單玉獸率先上了二樓。
“趙兄,想吃啥你就點啥!我就先上去了?!?p> 店小二跟著單玉獸上了二樓,給開了一間僻靜的房間,抹桌子泡茶水。
“爺!你先喝茶潤潤嗓子!”店小二說完走了下去。
“單賢弟,除了雞丁其余都是素菜,你月奉錢也不多!”趙裕華走進來坐下說。“這雞丁我舍不得錢吃,叫你破費了!”
“這沒什么!”單玉獸滿不在乎,“以后我會有很多錢的。”
“真的?”趙裕華瞪大了眼睛問。
“把門關(guān)上,看有沒有人盯著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