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新來的轉(zhuǎn)校生姚曦這邊,蘭夢也就是在聽到她提起京都大學(xué)的時候關(guān)注了一下,讓人把廚師做好的飯送過來什么的太過不止一提了,親民的她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
霽打開保溫飯盒大口的吃了起來,里面的飯菜就是昨天吃剩下的。
昨晚她和姜母兩人光顧著拼酒了,飯菜根本就沒動幾口,被姜麟今早熱了一下后裝在了保溫飯盒里。
聽到了“哎呀”的聲音后,霽抬頭就發(fā)現(xiàn)姚曦正扭著頭看向自己,于是她禮貌的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后問道:“有什么事嗎?”
“現(xiàn)在班級里只有我們兩個,那……那個……能幫我脫”姚曦的臉漲的通紅,半天說不出后面的話。
霽思考了一下,脫,能是脫什么,羞于說出口的那就只能是脫衣服了,想讓自己幫忙脫衣服?
眼睛往下一打量,原來是飲料灑在了衣服上。
可看她之前落落大方的模樣,也不像傳說中那種連衣服都不會自己脫的大小姐?。?p> 不過無所謂,看在她長的漂亮的份上,自己倒也不是不能幫她這個忙!
霽走上前去,伸手一把將姚曦校服的拉鏈給拉開,然后用了一秒不到的時間,就把姚曦的校服外套給扒了下來。
讓霽意外的是,姚曦校服下曲線竟然如此的豐滿。
“啊……”
尖叫聲把霽嚇了一跳,然后她便發(fā)現(xiàn)面前的姚曦,頭、脖子、胳膊竟然瞬間消失了,能看到的唯有鼓漲的t恤懸在半空中。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霽不解的對著尖叫的源頭問了起來。
漂浮在一旁的姜麟有點(diǎn)無語,你扒人家女生的衣服,人家不叫才怪呢!
人家能忍到你完全把校服脫下來才開始尖叫都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
而且你扒人家衣服的時候,表情也太過于淡然了吧!
在姚曦的尖叫聲中,霽手中的校服被無形的力量給奪了回去,套在了懸空的t恤上。至此,尖叫聲才終于停止。
又過了半晌,姚曦的身體才恢復(fù)原貌,霽就見她一臉憤恨的盯著自己。
這一狀況是霽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不就是脫個衣服嘛!有什么好叫的?
只是脫下外套罷了,連內(nèi)衣都沒露呢,她脫光別人的時候也沒出現(xiàn)過這種狀況??!
大家都是女生,有必要……
霽愣住了,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是男的,怪不得人家這么大的反應(yīng)呢!
霽不露聲色的率先問道:“不是你讓我?guī)湍忝撘路膯??為什么又叫起來了??p> 姚曦往后縮了縮,可惜身后是窗戶,根本沒有空間給她躲避,“我根本就不是讓你脫我的衣服,只是想請你幫忙拖一下地而已?!?p> 發(fā)現(xiàn)腳下確實(shí)是濕了一片后,霽反問道:“額……拖地的話你為什么要臉紅???”
姚曦大聲地反駁道:“因?yàn)槎疾徽J(rèn)識的情況下,就拜托你只有仆人才做的事,不是非常的失禮嗎?”
“哪個智障告訴的你拖地這事是仆人才干的!”霽從角落里取來了班級的拖布,經(jīng)它塞到了姚曦的手里。
“母親大人才不是智障!”姚曦生氣的將拖布又塞回了霽的手里。
“你說的都對,你說的都對。”霽再次將拖布塞到了姚曦的手中,“可自己犯的錯誤就是哭著也得自己去清理!”
姚曦死死的瞪著霽,就像是一只小花貓,奶兇奶兇的。
和霽對視了半晌,姚曦才算是認(rèn)命,開始用拖布在地上“畫”了起來。
見差不多了,霽才奪過拖布,收尾的再清理了兩下,將拖布放回了角落里。
不再管姚曦,霽特意從另一邊走回座位上,繼續(xù)吃起了自己飯盒里的東西。
過一會兒,黑衣人再次出現(xiàn),拿著一個禮盒走了過來,從里面取出了套校服,雙手朝著姚曦遞了過去。
姜麟這才發(fā)現(xiàn),姚曦的校服樣式雖然看起來和普通校服一樣,可材質(zhì)卻是完全不同的。
她隨手接過便走出了教室,黑衣人則是用桌布包裹著所有剩下的東西一把將其扔在了垃圾桶里。
姜麟看著都可惜,可惜那張純色的桌布了。
陸續(xù)開始有人回來了,還有人專門和姜麟打趣,和轉(zhuǎn)校生在一個屋子里吃飯有沒有摩擦出來點(diǎn)火花什么的。
霽全都不予理睬,何止是火花,兩人摩擦的差點(diǎn)就要爆炸了。
有一個人稍晚一些回來,回來后先盯著窗邊看了看,然后便將教室門給關(guān)了起來。
這個人是刑巴,他一如既往的給眾人來帶了新消息,那便是高三其他班級也有人在今天加入,而且有的班級加入的人還不止一個,一中那邊同樣有人在今天加入了進(jìn)去。
這條消息確實(shí)是挺有意義的,可知道了這條消息的眾人就更想知道造成這一狀況的原因了。
下了地鐵后,霽就趕緊往家走去,今天可不能出去浪了,姜母還在家等著呢!
“喂。”
站定腳步,霽扭過頭的瞬間,眼神毫無波瀾。
一個身影正蹲在巷子里的黑暗中,剛才的聲音便是從這兒傳來的。
聲音相同,面具也相同,來人正是前兩天闖到姜麟家,給霽送上了一百萬,被蒙面人稱為瞬空的面具人。
姜麟在與霽坦誠相待后,已經(jīng)將她睡著時發(fā)生的相關(guān)情況給說明過了,霽也清楚了面具人和蒙面人有關(guān)這件事。
霽和面具人對視了會兒,突然在身上翻了起來,然后在外套的口袋中掏出了一物,向著面具人拋了過去。
面具人一把抓住了飛過來的東西,然后攤開手掌一看,是枚一元硬幣,然后他不解的抬頭看向了霽。
“身上的現(xiàn)金就這一塊錢了,你再找別人要吧?!膘V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走。
“等會兒?!泵婢呷舜蠛傲艘痪浜?,飛奔到了霽的旁邊,拿著那枚硬幣對著霽晃了晃,“你這是什么意思?”
霽也不回話,就是不耐煩的偏頭看著面具人。
“老子不是要飯的。”反駁了句后,面具人疑惑道:“你忘了前兩天發(fā)生過的事情了嗎?”
“你要還是不要,不要就還我。”霽伸手就要將硬幣取回,面具人見此趕緊將硬幣攥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