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送你進七院
談秋瑩一點臉面都沒給辛樂兒留,要不是她太過份了,她也不會這么下辛樂兒的臉面,畢竟是血親,她丟臉,她臉上也不好看。
談秋瑩以為在聽了自己的話后辛樂兒會臉上掛不住,馬上離開這里,可沒想到的是,辛樂兒很快便整理完了思緒,抬起頭看向談秋瑩,同時一滴清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看起來好不可憐。
“表姐,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早告訴我?一定要看到我丟臉你才說,你就這么容不下我嗎?我哪里對不起你了,我只是暫居你家而已,又不是我非得要來的,是姨母她……,表姐你脾氣不好我知道,你不受家里人歡迎……”
“夠了!”
沒等辛樂兒說完,就聽到一聲呵斥,辛樂兒抬頭看去,眼前一亮,連忙上前伸出手想抓住對方的胳膊。
白景峰臉色難看,連忙躲過了辛樂兒伸過來的手。
辛樂兒見白景峰躲開了,有些受傷,委屈道:“姐夫,你么也說我?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姐姐脾氣不好你也是知道的,你不是說過么,讓我多讓著她點。”
當著兩個當事的面明目張膽地挑撥,這個辛樂兒也真夠大膽的,眾人都被她這么蠢的行為驚呆了。
華流螢像看白癡一樣看向辛樂兒,懷疑她腦子是怎么長的。
白景峰都要被辛樂兒氣瘋了,怒聲道:“我那么說只是客氣,客氣懂嗎?我是不想你在談家覺得別扭,讓你能在談家好好生活,不是說她脾氣真的不好,就算脾氣不好也正常,像我們這種人家養(yǎng)出來的孩子又有幾個是脾氣好的?像怎么能歪曲我的意思呢?”
辛樂兒眼睛更加亮了,看向白景峰的眼神兒都不一樣了,“這么說,姐夫是因為關(guān)心我才這么說的?”
白景峰想也不想地點頭,“當然,你是……”
白景峰還想往下解釋,辛樂兒卻不給他這個機會,趕緊接過話茬看向了談秋瑩,“姐姐你別生氣,姐夫是因為姐姐才關(guān)心我的,不是因為他喜歡我。”
眾人再次驚呆,被辛樂兒這神邏輯打敗了。
華流螢抽了抽嘴角,“她不是有病吧?自戀狂?還是妄想癥?”
談秋瑩臉色難看,“都有,看起來是該帶她去精神科好好檢查一下了,不行就住院?!?p> 華流螢聞言捂嘴偷笑,“七院專門收治像她這種精神病人,我父親好像在那里還有朋友,秋瑩姐如果需要,我可以幫忙打個電話。”
白景峰接口道:“畢竟是談家的親眷,不及時治療會讓人說閑話的,小流螢?zāi)軒兔ψ詈昧?。?p> 白景峰一句話直接定死了讓辛樂兒去七院,不等辛樂兒反應(yīng),白景峰沖身后揮了揮手,幾個保鏢走了走來,直接將辛樂兒帶了出去。
“不,不是的,我沒病,我不去醫(yī)院,表姐夫救我,我沒病,我真的沒病,啊,你們干什么,快放開我,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小心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放開我,我不去醫(yī)院,不要去醫(yī)院,快放開我……”
眾人處理辛樂兒的過程被各家大人全程看在眼中,除了談先生和談夫人臉色難看外,其他人一點表情也沒有,一個發(fā)表意見的人也沒有,完全將此事交給了小輩們處理。
萬夫人見人走了,拍了拍談夫人的肩膀,嘆了口氣,“別想了,與你又沒關(guān)系,不是從小養(yǎng)在身邊的,你就是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將她變好,根子就歪了,樹能長多直?”
馮夫人接口勸道:“可不是,她才來你家?guī)滋彀??我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你別多想。”
許夫人也跟著勸,“沒事了沒事了,讓小輩子送去七院也好,進去呆些日子就老實了,你也別太放在心上,她丟的是自己的臉面,與談家無關(guān),我們又不傻?!?p> 白夫人拉過談夫人的手,“親家,景峰也是想讓她在談家老實點所以才說了那些話,可沒別的意思,你看,景峰去和你閨女解釋去了?!?p> 談夫人自是知道白景峰沒看上辛樂兒,他又不傻,放著金千小姐未婚妻不管反而去關(guān)心沒錢沒勢的妻妹,哪頭重哪頭輕他不知道?就太陽山的這二十家孩子一個比一個精明,想算計他們比登天還難。
談夫人笑道:“咱自家的孩子什么樣我會不清楚?親家你不用解釋,我心里清楚著呢,這些孩子??!善良著呢!”
談夫人說完這話都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尷尬地別過了頭,其他在場的夫人們則同樣抽著嘴角別過臉,趕緊錯過這個話題。
這里誰家孩子善良了?善心是有,也沒少往外捐錢,但真要說有多善良那純是放屁,眼瞎了才會認為他們有多善良,他們不出去惹事他們就阿彌坨佛了,還指著他們能像救世主一樣普渡眾生?呵呵……
要是他們真有那份善心,也不會將辛樂兒送去專門醫(yī)治精神病人的七院了,還沒一個站出來阻止的,反而有種躍躍欲試想親自送她一程了。
……
薛瑤瞅了眼談夫人,又看向華流螢和談秋瑩那邊,發(fā)覺華流螢和談秋瑩的感情要比和其他女孩子好一些,當下便打定主意要與談夫人多交流溝通,即使做不到華流螢與談秋瑩那樣,也得更加親近些才是。
于是薛瑤笑著走近談夫人,挽上了她的手臂,在她耳邊輕聲道:“談夫人,都是小孩子,不懂事很正常,你別放在心上,回去好好教就是了,實在不行讓她去住校,眼不見心不煩,等過兩年再給她找個合適的人嫁了,你也算對得起自己的姐妹了?!?p> 談夫人嘆了口氣,輕聲回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前兩年可就不送去學(xué)校住了么,可你知道嗎?這孩子還是三天兩頭往回跑,還跟同學(xué)說自己家里多么多么有錢,兩三天一個電話伸手要錢,你說我這錢給是不給?不給人家會說我發(fā)達了就不認親戚了,給,我可真不甘心,我本好心將她帶回來,卻不想還成了狗皮膏藥甩不掉了。”
談夫人懊惱的不行,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打死她也不會攬這個么麻煩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