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望著一臉嚴(yán)肅的云王,目露擔(dān)憂之色的問道,
“父王,您沒事吧?”
“景兒,父王沒事,父王只是有些感嘆!”
云王說完后,又嘆了一口氣。
“父王,”
“景兒,”
云王伸出一只大手,輕輕拍了拍云景的肩膀,目露欣慰的看著云景,慢慢說道,
“時間過得真是快啊,一晃景兒已長這么大了,明天就要娶妻了!”
“父王,”
聽了云王說的話,云景的俊臉上露出了笑容,慢慢說道,
“景兒也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呢!景兒馬上就要和月兒大婚了,景兒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云景說完后,臉上滿是激動之色:
過了今晚,
月兒就要嫁給本世子了??!
“景兒,”
云王望著一臉激動的云景,張了張口,眼里有著擔(dān)憂之色。
“父王,”
云景看著自己的父王眼里的神色,忙又問道,
“您是有什么話要叮囑景兒嗎?”
“景兒,”
云王猶豫了再三,還是開口說道,
“月丫頭身份尊貴,你以后可一定要對月丫頭好,凡事也要多讓著月丫頭一些,不要讓月丫頭受委屈,更不可辜負(fù)和欺負(fù)月丫頭,知道了嗎?”
“父王請放心!”
云景聽了自家父王說的話,臉上滿是笑容,回復(fù)道,
“景兒對月兒癡心一片,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送給月兒,景兒又怎么會辜負(fù)和欺負(fù)月兒呢?”
“嗯,那就好!”
云王望著云景,笑著點了點頭。
“父王,”
隨后,云景的眉頭皺了起來,臉上的神色一冷,
“景兒多么希望明天可以給月兒一個盛大而又難忘的大婚哪,可是皇室又怎么會讓景兒如愿呢?”
“景兒,”
云王望著云景,臉色也一冷,沉聲說道,
“明天你只管照顧好月兒,至于云天佑派來的那些人,你不用操心,父王會帶著云衛(wèi)、嘰嘰、喳喳和黑驕去應(yīng)對,再說云王府還有陣法呢,還有白長老也在,你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你還要去迎娶月兒過門呢!”
“是,父王,景兒除了對您和云衛(wèi)、嘰嘰、喳喳、黑驕和白長老有信心,還對自己設(shè)的陣法很有信心!”
云景說完后,眼里閃著柔光,然后笑著走到云王面前,輕輕抱住了云王,輕聲說道,
“父王,您是世上最好的父王,景兒非常慶幸自己有您這樣的父王!父王,景兒愛您,景兒也謝謝您!”
云景說完后,松開了身軀明顯一僵的云王,轉(zhuǎn)過身,又說了一句,
“父王,景兒回房了,剩下的事情就有勞父王操心了!”
“嗯,去吧,”
云王說完后,望著步伐輕快的云景,臉上露出了笑容,眼里閃著柔光,輕笑著說道,
“呵呵,景兒這孩子是真的長大了,居然會說甜言蜜語哄本王開心了!”
云王說完后,轉(zhuǎn)過身,望著天空,輕輕嘆了一口氣,眉頭皺了起來,自言自語道,
“尊上,月兒就要大婚了,您還不回來嗎?”
云景在進(jìn)入房間前,自然將云王自言自語的話全都聽進(jìn)了耳中,他愣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過頭望著云王的背景,眼里有著不解:
尊上?
能被父王稱為“尊上”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還有,父王口中的那個“尊上”又和月兒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云景想不明白,便輕輕搖了搖頭,然后轉(zhuǎn)過身去房間里洗漱休息了,他知道以云天佑的為人,不可能等到明天再動手,今天晚上就不會太平了。
果不其然,云景才躺下休息了沒一會兒,云王府的陣法就被觸動了,王府里傳來了云衛(wèi)的聲音,
“什么人?居然敢來云王府搗亂?”
隨后,就又傳來了嘰嘰和喳喳興奮的聲音,
“嘰嘰,你看,來了不少黑衣人呢!”
“喳喳,那幾個人交給我可好?”
“嘰嘰,可以,剩下的人就交給我好了!”
聽到遠(yuǎn)遠(yuǎn)傳來的聲響,云景的眼神一冷,冷哼道,
“哼,這個云天佑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卑鄙?。〗裉焱砩暇退隳闩沙鲈俣嗟娜?,也休進(jìn)入王府!”
云景說完后,愣了一下:
為何他突然之間能聽懂嘰嘰和喳喳說話了?
云景愣了好一陣子,才輕輕搖了搖頭,然后坐起身,打座修煉了起來:
嘰嘰和喳喳在外面那么吵鬧,看來今天晚上本世子是睡不著了,那就修煉吧!
閉目修煉的云景,沒有看到,在他修煉時,他身上飄出了一絲淡淡的氣息。
云王府外的一群黑衣人,雖然在小心翼翼的行走著,但還是全部走進(jìn)了云景布下的陣法之中,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將是已經(jīng)耐著性子盯了他們很久的兩只兇殘的小鳥。
而此時,在葉府的門外,也有一群黑衣人準(zhǔn)備蠢蠢欲動,只是還沒等到他們開始行動,就被無命悄無聲息地給除掉了。
“哼,找死!”
無命望著躺了一地的黑衣人,冷聲命令道,
“盡快處理掉!”
“是!”
隨后,幾十個殘影飛過,地上的黑衣人轉(zhuǎn)眼間就失去了蹤影,地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像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到了午夜時分,上官府內(nèi)一所寬敞明亮的房間里,上官琉璃正坐在一張精致的圓桌前,望著臉色蒼白的葉星月,眼里滿是心疼之色。
隨后,上官琉璃一邊擦拭著葉星月嘴角的一絲殷紅的血跡,一邊心疼不已的問道,
“月兒,你感覺如何了?”
“娘親,”
葉星月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有氣無力的回復(fù)道,
“女兒現(xiàn)在感覺很好,剛剛吐出了那口污血后,女兒感到體內(nèi)再也沒有那股令女兒難受的寒氣了!”
“月兒,”
上官琉璃的俏臉上流下了一行清淚,哽噎道,
“那就好??!月兒,你終于解了體內(nèi)的寒毒了!”
“娘親,”
葉星月的眼睛一紅,一滴晶瑩剔透的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女兒終于恢復(fù)健康了,嗚嗚嗚,娘親,”
葉星月說完后,撲進(jìn)自家娘親的懷里痛哭了起來:
也只有在自家娘親的面前,葉星月才會呈現(xiàn)出自己軟弱的一面。
金刀飛俠
云景:“父王,景兒恨不得把心都掏給月兒。” 云王:“那不行,心一掏出來,人就沒了?!? 云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