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和尚,眉毛和頭發(fā)
丁光輝和邱雪月以后反而沒有見面,都在手機里發(fā)信息了,這讓他幾乎沉淪了,記得最長時間的一次,發(fā)了整整一天的信息,從早上到晚上,除了吃飯,睡覺,不對,吃飯也在發(fā)信息,連上洗手間也在發(fā),真是一段激情燃燒的光輝歲月。
丁光輝:“我看到一個小笑話,我給你說一下看你笑不。”
丁光輝:“一個網友在一個翻新手表的作品里面說留言。說:‘大哥你好,我的勞力士壞的只剩一個螺絲了,請問還能修好嗎?’大哥回答說:可以?!?p> 丁光輝:“真是神問答,好深奧,只有你能看懂,哈哈?!?p> 邱雪月:“我也不懂,你戀愛經歷這么豐富的人都不懂。我咋懂?!?p> 邱雪月:“你怎么不去當和尚?。俊?p> 丁光輝:“等我做完一件大事就去,那件大事需要你配合?!?p> 丁光輝:“我想這是愛情的力量,今天多做了幾個俯臥撐?!?p> 邱雪月:“當和尚不能戀紅塵,趕緊去吧?!?p> 丁光輝:“我不是戀紅塵,只因為我有責任,我不忍心扔下你。”
邱雪月:“幼稚。這也叫懲罰嗎?”
邱雪月:“還是不想當和尚!”
丁光輝:“我可以和商量一個事情嗎?”
邱雪月:“?”
丁光輝:“幫我在想一個名字。”
丁光輝:“烏龍有點不太適合出家人?!?p> 邱雪月:“無空。”
丁光輝:“我想到的是理空,我們還挺有默契?!?p> 丁光輝:“但是沒有一個好名字,做不成和尚的。”
丁光輝:“我就是做和尚也要做那個優(yōu)秀的和尚。”
丁光輝:“再想想你想到了好名字,和我簽一個等我兩年的合同,我去當和尚
邱雪月:“名字都是方丈取的。”
丁光輝:“哎呀,你怎么知道的。”
丁光輝:“我想找《百年孤獨》這本書看看,據說能洗滌靈魂,適合書中做和尚?!?p> 邱雪月:“我不知道。”
丁光輝:“我發(fā)明一個可以減壓思念的方法,那就是做俯臥撐,我兩只手一般正??梢宰鑫迨?。等我做一百的時候希望可以看見到你。”
丁光輝:“你今天說我幼稚,其實我不幼稚,我對你的幼稚只是引起注意?!?p> 邱雪月:“我是開始了解你的套路啦?!?p> 邱雪月:“騙小孩玩呢?”
丁光輝:“你看我不是光說不練的人,今天一大早就去當烏龍了,可惜空空如也?!?p> 邱雪月:“是嗎,你不夠誠心啊。還是沒當和尚?!?p> 邱雪月:“你不是說去武當山當嗎?”
丁光輝:“你沒有同意撒?!?p> 邱雪月:“我同意的呀?!?p> 邱雪月:“去當個兩年再回來吧,起碼最少得兩年呀。”
丁光輝:“現(xiàn)在沒有地方收和尚了?!?p> 丁光輝:“我剛突然想到一個我們可以一起做的事兒。不知道你傳奇還刪掉了沒?”
丁光輝:“不然,你無聊的時候我可以和你打一把游戲?!?p> 丁光輝:“小懶貓你打法師很六哦,很懷念那一局游戲,其實懷念的不是游戲,是懷念和你在一起的每件事,每句話?!?p> 丁光輝:“我那時候剛入學校那會好幼稚,天天纏住你想和你一起打一把游戲,還記得哦嗎?
邱雪月:“嗯,但是我不想打。”
丁光輝:“嗯嗯,那就不打呢?!?p> 邱雪月:“你是感性的嗎?”
丁光輝:“我是兩者都有,綜合評估理性大于感性,昨天睡的還好嗎,我感覺一般,我說對了嗎?”
邱雪月:“嗯,被我同化什么意思?”
丁光輝:“就是,怎么表達呢?!?p> 丁光輝:“就是你的想法好的不好的都會帶頭作用,把我融化,然后就想冰塊融化成水,然后我們兩變成一模一樣?!?p> 邱雪月:“你引導我什么?”
丁光輝:“我今天有一些話對你說。你想聽下不?!?p> 丁光輝:“說實話,最初喜歡你確實是見眼起意,但是追你,并非心血來潮。吸引我的,始于你的顏值和外表,但是,真正打動我的,是你的性格和思想。遇見你之前,我,隨遇而安;遇見你之后,我,以你為安。想把你擁進我世界的懷抱里,攢了好多日日夜夜的溫暖和浪漫都想快點給你。我喜歡你內斂而慢熱,并非太多卻想給你全部,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看見你的眼,能看到你的微笑,能觸碰到你手,身邊都是你?!?p> 邱雪月:“咦.....”
丁光輝:“我感覺到你的聲音啦,哈哈哈。是不是寫到你心坎旁邊了。”
邱雪月:“我只是覺得肉麻?!?p> 丁光輝:“我就喜歡你說肉麻的感覺。那說明有療效。讓你多肉麻就會早點可以牽手?!?p> 邱雪月:“你又不是沒牽過女人,都一樣的,有什么好牽的?!?p> 丁光輝:“是啊,為什么我就想牽你的手呢?丁光輝:那只能說明你不一樣。”
邱雪月:“一樣的?!?p> 丁光輝:“你是特別的那個人。肯定不一樣。”
邱雪月:“人肉都是一樣的,跟豬肉一個價一樣?!?p> 丁光輝:“那你就是最好的?!?p> 邱雪月:“哎,都一樣?!?p> 邱雪月:“沒有好不好的?!?p> 丁光輝:“我想反問一你一個小問題。不帶急眼的哦。”
邱雪月:“什么?”
丁光輝:“你是不是有時候也想不開?”
邱雪月:“跳樓嗎?”
丁光輝:“我前幾天老聽話你說的話就是口頭禪就是說想不開。”
邱雪月:“不是那個想不開?!?p> 丁光輝:“哈哈。你說我也想不開?!?p> 丁光輝:“我就想問是不是每個人看別人都通透性。然后到自己就也看不開了對嗎。你想到過跳樓?不會吧。”
邱雪月:“怎么會。摔不死怎么辦?!?p> 丁光輝:“我就說呢不可能?!?p> 丁光輝:“哈哈哈。你字典里還蠻樂觀,和我差不多。我感覺你今天吃大米了,嘴巴搽干凈了嗎。你這幾年讓你受委屈了,你是怎么過來的呀?!?p> 丁邱雪月:“哈哈?!?p> 丁光輝:“難得你笑起來的。我說真的,你這個傖傷還有點滲入骨髓,不為過吧?!?p> 邱雪月:“沒有啊?!?p> 丁光輝:“我最多看到你靈魂,鎖骨都沒有看見,毛孔都沒有看見,襪子都沒有?!?p> 邱雪月:“咦,好惡心?!?p> 丁光輝:“哈哈。你有鎖骨吧?!?p> 邱雪月:“沒有?!?p> 丁光輝:“鎖骨是什么樣子的哦?!?p> 邱雪月:“你前女朋友沒有嗎。你應該見過?!?p> 丁光輝:“沒有關注這個話題了,其實你有沒有鎖骨真的不要緊,是不是稍微帶點敏感性的詞匯你都感覺到,咦,惡心?!?p> 丁光輝:“我大約真的沒有什么才華,只是因為有幸遇見你,于是這個庸常的心才會生出來些浪漫之詞和情懷?!?p> 丁光輝:“人生的出場順序真的很重要,我來得晚一點,沒有陪你朝朝暮暮,當?shù)鹊镁靡稽c就是共度余生。”
丁光輝:“這個世界給人的感覺都是亂糟糟的,而你干干凈凈,可以懸在我的心上,作太陽和月亮,本想遨游太空,剃頭出嫁,卻被你吸引回地球?!?p> 丁光輝:“喜歡就是喜歡,哪來的欲擒故縱克制隱忍,我巴不得三餐吃什么都告訴你,路上遇見一只小貓?zhí)蜃ψ右惨慕o你看?!?p> 丁光輝:“今天糖就吃這么多了,估計你寫四個字給我,叫油腔滑調?!?p> 丁光輝:“我想問你實實在在的回答啊,你今天是不是有點辛苦呢?相比之前是不是有點?!?p> 邱雪月:“啥?”
邱雪月:“發(fā)太多了?!?p> 丁光輝:“我說你今天是不是有點辛苦?”
丁光輝:“別累著了,都在我腦海里跑半天了?!?p> 邱雪月:“你整天甜言蜜語,我都聽厭了這種話,我要是十二三歲可能聽聽,現(xiàn)在我聽起來沒什么感覺?!?p> 丁光輝:“就是過了耳聽的年齡,我盡量少說這些無用的,行。想和你一起做點事?!?p> 邱雪月:“OK 。”
丁光輝:“哪怕游戲里。”
邱雪月:“哼哼。”
丁光輝:“第一次出現(xiàn)這個詞。要紀念一下。有心路歷程和背景嗎?”
邱雪月:“隨便說個詞,哪那么復雜?!?p> 丁光輝:“有一句話叫做言為心聲。就像我喜歡你的眼睛,我覺得眼睛是心靈的第二扇窗戶。”
丁光輝:“可以這樣理解吧,剛才兩個字有點小貓的味道。我想請教你一問題?”
邱雪月:“什么?”
丁光輝:“你覺得維系男女朋友關系幾個點中,你覺得那幾樣對你比較看重?”
邱雪月:“吃飯?”
丁光輝:“能花尊敬的邱同學兩分鐘探討下人類歷史的起源嗎?其實我是想引起你的注意還得出一個結論給你,你看吶?!?p> 丁光輝:“一個古來而常新的問題一直是哲學家們樂此不疲的探討問題,那就是人和動物的區(qū)別到底在哪里呢?”
丁光輝:“馬克思主義認為人和動物之間的根本區(qū)別在于人能使用和制造工具來進行勞動。”
丁光輝:“其實人類和動物的本質區(qū)別在于意識。是否具備主觀能動性。也有人覺得人和動物,也許自立行走也是區(qū)別之一,但是大猩猩的就可以或者大猩猩智商也不低?!?p> 邱雪月:“信息發(fā)錯了”
丁光輝:“我今天發(fā)明一個結論,你是你給我靈感的。我覺得人和動物之間最大的區(qū)別在于是否可以微笑?!?p> 丁光輝:“哈哈哈。”
丁光輝:“也許吃飯沒有錯,不是說了耽誤你二分鐘,有聽說過那個動物可以微笑嗎?沒有吧?”
丁光輝:“上帝創(chuàng)造了微笑,有的人笑不出來或者不想笑,這個功能是上帝特有的寵兒才有,你就是其中之一,萬里挑一啊。”
丁光輝:“主要是還笑得那么有禮貌,有意思,此處省略一百字。我今天的這個發(fā)明可以申請專利不?夠創(chuàng)意吧?!?p> 邱雪月:“那個不是發(fā)你的。我發(fā)錯了。”
邱雪月:“別人給我打電話,我說等會打,吃飯?!?p> 丁光輝:“哈哈哈?!?p> 丁光輝:“你覺得維系男女朋友幾個點中,你覺得那幾樣對你比較看重?
邱雪月:“錢?!?p> 丁光輝:“嗯嗯還有不?”
邱雪月:“你別說男女朋友。就算親情也是這樣?!?p> 丁光輝:“贊同?!?p> 邱雪月:“我在家里吃幾餐飯,我爸讓我給錢?!?p> 丁光輝:“我剛才突然想到一句話,是不是說千上萬句話,抵不上一句話呢,那就是。我有錢,我娶你。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奈斯?!?p> 邱雪月:“你怎么總問這樣問題,你是沒底氣吧?”
丁光輝:“我問這個話的意思是,怎么和你余生相伴?!?p> 邱雪月:“嗯?!?p> 丁光輝:“心中已經有你?!?p> 邱雪月:“這話你說好多遍了。幾乎每天都說?!?p> 丁光輝:“我為什么不膩?。磕隳芙o我答案嗎?”
丁光輝:“我有沒有打擾到你,你要去打什么,你有時間回我就行呢。其實我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估計還是PET。”
丁光輝:“PEA打錯,苯乙胺?!?p> 邱雪月:“你整天事太少了,還是太輕松了。你要笑死我我了?!?p> 邱雪月:“以前不愛錢,這幾天認識你了,覺得錢比較重要,你以前覺得錢不重要嗎?”
丁光輝:“總有辦法提升價值的。往往越有錢的人越愛錢,我今天也看到一句話是這個意思?!?p> 丁光輝:“據說存錢會上癮,希望我早點上癮?!?p> 邱雪月:“花錢更上癮。”
丁光輝:“哈哈哈。”
丁光輝:“錢就是用來花的嘛,不然不是紙嘛,當然該花的也舍得花,不墨跡。明天早上正常去上課,然后抽空我還要經常想想我們的未來,我挺充實的。我還又買了一本書,教我們怎么談戀愛的。我覺得學習,充電不是壞事情,你覺得呢。”
邱雪月:“你還要學習談戀愛???”
丁光輝:“和你需要。”
邱雪月:“需要學習嗎?”
丁光輝:“不然我都感覺不好意思喜歡你,都對你不了解,怎么喜歡,就嘴上說說而已?”
邱雪月:“我看你挺好意思的?!?p> 邱雪月:“我對你的內心世界還是很缺乏了解呢?!?p> 丁光輝:“哈哈哈。我覺得我們兩個在一起絕對不寂寞,你回答老是笑到我,感覺你比我還要幽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