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 宸王楚煜堯
坐在馬車?yán)铮圃废萑肓顺了肌?p> 上一世她因為身體不好,極少參加京城內(nèi)的大小聚會。
想知曉什么消息,便只能從紅菱和綠柳那里所知曉。
縱然唐苑在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卻也不妨她對外面世界的好奇。
想想當(dāng)初唐安不讓她與唐瑤和唐倩參加各種聚會,嘴里說著擔(dān)憂唐苑的身子,是為了她好。
事實上,唐安并非是因為唐苑的身體不好。
現(xiàn)在仔細(xì)回顧,其實也就是怕她的出現(xiàn)讓唐瑤和唐倩被世人所忽視。
是啊,這兩個妹妹生得的確好看。
但,比起唐苑來,就相差甚遠(yuǎn)。
唐安為了保護唐瑤和唐倩的美名,從未對外提起過她們倆庶女的身份。
上一世在京城,大家都知道唐安有兩個貌美又有才華的女兒。
在唐苑與江鴻熙定親后,唐瑤和唐倩也定了親。
那時候的唐安是兵部尚書,所以唐瑤被指婚給了四皇子,唐倩被指婚給了開國侯府的嫡長子。
而這兩個女兒嫁得好的緣故,還是因為唐安站在了四皇子的那一派。
至于后面究竟是哪位皇子登上帝位,唐苑就不清楚了。
這些皇子固然好,卻有一個人,凌駕于各個皇子的地位之上。
此人是先皇最年幼的兒子,乃先皇摯愛柳貴妃所出,名喚楚煜堯。
先皇老來得子,對楚煜堯更是疼愛有加,更是毫不掩飾對他的喜愛之情。
楚煜堯也不負(fù)眾望,除了長相俊美無雙以外,又才華橫溢。
若非當(dāng)初的太子,也就是現(xiàn)在的皇帝,在位期間,并無何種錯處,加之楚煜堯尚且年幼,不堪大任,先天有些不良于行。
許多人猜測,后來的皇位怕會是楚煜堯的。
在先皇駕崩之前,楚煜堯被封為宸王。
有這個封號,便能看得出來,楚煜堯在先皇心中的地位。
不曾想,在一次暗殺中身中他劇毒,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幸而,他命不該絕,不知何時拜入天絕老人門下,習(xí)得一身修為。
不過可惜的是,他的腿和毒,卻并未被這醫(yī)毒武三絕的天絕老人給治好。
之后楚煜堯經(jīng)常上戰(zhàn)場,用兵如神,憑著霍霍戰(zhàn)功,從此成為整個天宸國的戰(zhàn)神。
縱然,唐苑并未見過這個楚煜堯,但他的名聲實在太過響亮。
在唐苑十五歲那一年,皇帝病重,楚煜堯拿出先皇的遺旨,成為了天宸國的攝政王,以鐵血手腕鎮(zhèn)壓禍亂朝綱之人。
世人都說,他即便稱王稱帝,也無人反對。
不知道為什么,唐苑卻覺得他似乎并未想過當(dāng)皇帝。
要是真有那樣的想法,他便不會任由自己的名聲變成冷血無情,狂暴狠辣的代表。
尋常人一提到宸王,都是心中懼怕的。
但,也是因為有他的存在,天宸國的百姓才能安居樂業(yè)。
如今楚煜堯還是宸王,他比江家大哥江君浩大兩歲。
楚煜堯并未住在先皇御賜的宸王府中,而是掩藏行蹤,住在自己的一處低調(diào)的院子里。
恰好這院子,就在唐府唐苑院子的隔壁,中間僅有一墻之隔。
這得感謝唐安的安排,他是為了不想見到唐苑,才會將唐苑安排在最偏僻的院子竹云居。
也在后來當(dāng)今皇帝病重后,楚煜堯拿出先皇遺旨,成為攝政王之后大張旗鼓地搬遷,唐苑才知道距離她一墻之隔的,竟然是赫赫有名的戰(zhàn)神宸王。
也才知曉,宸王已經(jīng)在她隔壁住了十年之久。
“小姐,我們?yōu)楹我@路回府啊?”紅菱的聲音突然想起。
唐苑回過神來,挑起馬車的車簾,已經(jīng)看到唐府的大門。
忽然,唐苑喊了一聲。
“停下來!”
“吁~”
馬車停了下來,唐苑作勢要下車,把紅菱和綠柳嚇了一跳。
“小姐,這是做什么?”紅菱又問。
“你們不必?fù)?dān)憂,在馬車上等我便是,待會兒我出來找你們?!碧圃返馈?p> 綠柳只得下車,將唐苑扶下馬車后,看著她離開。
回到馬車上,紅菱首先詢問起來。
“綠柳,小姐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覺她的變化這么大?現(xiàn)在看起來,到不像是個小孩子了?!?p> “哎!”綠柳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你尋常不是說蕭姨娘幾個不是好東西,如今小姐看清楚了她們的真面目,不正是一件好事么?我也心疼小姐被迫成長,卻也明白,在唐家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還是得保護好自己。”
紅菱點點頭,倒是沒有反駁。
只是,忍不住有些心疼唐苑罷了。
另一邊,唐苑慢吞吞地走到院子外,看著門上的牌匾“楚府?!?p> 誰能想到,盛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宸王,其實根本就不在宸王府,而是在這樣一處外表看起來簡單無比的府邸內(nèi)呢?
站在門口后,唐苑又有些犯嘀咕。
明知道這楚煜堯的脾氣不好,她這般直接過來,萬一被打出去怎么辦?
不過,想到自己現(xiàn)在只是個小孩子。
即便是有八歲,但由于身子不好,看起來跟六歲差不多。
再想想自己長得粉雕玉琢,最多臉色難看了點,身子瘦小了一些,應(yīng)該不至于被人打出來那么慘吧?
下定決心后,唐苑便抬腳走了進去。
很奇怪,府中門庭大開,也無守門之人,難道楚府的安危一點都不重要不成?
楚府書房中,年輕俊美的男子坐在椅子上。
他所坐的椅子有四個輪子,分別卡在左右兩邊,便是四輪椅。
在他的前方站著一個年長一些的男子,正在與他匯報。
“主子,大約情況就是這樣,還要繼續(xù)盯著他嗎?”
四輪椅上的男子面無表情,應(yīng)了一聲。
“可是主子,屬下看著那楚天行如此無能的模樣,真不像是有什么打算的?!?p> 男子神色淡淡地掃了一眼面前站著的男子,“彥喜,你跟了我多久?”
彥喜立刻跪下,誠惶誠恐地看著四輪椅上的男子。
“主子恕罪,屬下失言。”
四輪椅上的男子依舊神色淡淡,從薄唇里吐出四個字,“沒有下次。”
“是,主子?!?p> 男子站起身來,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忽然,外面?zhèn)鱽硪宦暽诼暋?p> “去看看?!彼妮喴紊系哪凶拥馈?p> “是,屬下馬上查看?!?p> 彥喜說完,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