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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命中缺我

027.知你深意

夫人她命中缺我 側(cè)耳聽風(fēng) 2007 2021-06-20 06:00:00

  白柳山莊來了貴客,酒菜具備,于水榭宴客。

  素手執(zhí)瓷壺,虞楚一親手倒了兩杯酒。

  “這是我釀的酒,梨花釀。此酒味淡,梨花香要更為突出。喜歡烈酒的人,可能會覺著寡淡。兩位嘗嘗吧,歡迎提建議?!?p>  將兩杯酒分別放在了聞人朝和云止面前。

  “阿一還會釀酒?!?p>  聞人朝執(zhí)起酒杯,看了一眼虞楚一,隨后將酒杯舉起。

  只是一聞,的確如她所說,梨花香更突出。

  品酒,聞人朝是相當(dāng)鄭重的,畢竟這世間的好酒他也沒少喝。

  “梨花,往時只知梨花香,卻真不知釀成了酒,如此迷人?!?p>  這話說的,迷人的也不知是梨花是酒,還是別的誰。

  趙傾雯坐在那兒,那可真是興致盎然,這場面,她喜歡。

  云止拿起酒杯,先看了看里面的酒,又聞了聞。

  “味兒還成。不過,這喝酒就得醉,若不醉,那還不如喝水了呢?!?p>  說完,他還偏偏一口喝了。

  這就純屬找茬兒了,喝酒那圖的是醉。品酒,那要的是一風(fēng)雅。

  “不想子元兄原來如此好酒,逢喝必醉?”

  聞人朝問。

  “鮮少飲酒,主要是這世上的酒,由俗水,俗糧,俗人釀成。喝一口,人也俗了?!?p>  云止面色淡漠,說起這話來真是不招人聽。

  “子元兄剛剛一飲而盡,看來是不覺此酒俗氣了?!?p>  聞人朝笑,執(zhí)起酒壺,將二人杯子填滿。

  “是淡雅,這種酒,喝一壇子也不醉。看來,你酒量不怎么樣。”

  云止看向虞楚一,還會釀酒。

  看起來,會的不止這一樣,還有很多。

  “小酌而已?!?p>  虞楚一的確不會喝太多,傷腦子。

  執(zhí)起酒壺,云止將一個空杯倒?jié)M,然后推到了虞楚一面前。

  “你釀的酒,即便是猛喝,也喝不醉?!?p>  虞楚一倒是也沒拒絕,拿起杯子輕輕聞了聞,“聞人公子,今日江湖上關(guān)于我可能是竇天珠的這個傳言是不是較之昨日要更兇猛了?”

  聞人朝點了點頭,“是啊,風(fēng)言風(fēng)語,甚囂塵上。當(dāng)然了,江湖上每日都有新鮮事發(fā)生?!?p>  “說起來倒也稀奇,我居然會與竇天珠樣貌相似。沒有見過她,想想還真是遺憾。聽聞竇天珠一手碎星掌極為霸道,那日見到了鷹刀門二門主的尸首,頭骨盡碎。如此掌力,那些人說非碎星掌莫屬?!?p>  抿了一口酒,虞楚一忽然說道。

  “是啊,都在傳,那是碎星掌。但,竇權(quán)與竇天珠都已死去多年,這世上,應(yīng)當(dāng)無人會碎星掌了。”

  聞人朝微微搖頭,好像也頗為疑惑。

  “不是說金眉黑武也死于碎星掌嗎,既如此,那么他與鷹刀門二門主應(yīng)該死于同一人之手。”

  虞楚一繼續(xù)道。

  “你們白柳山莊不是天下事都知道嗎,這兇手,你們不知道是誰?”

  云止單手捏著酒杯,并沒有喝,只是在聞。

  “說起來,云止公子可能消息要更為靈通,甚至比得過白柳山莊。那不知,關(guān)于殺死這兩個人的兇手,云止公子可知道些什么?”

  虞楚一問道,還真一副求知的模樣。

  云止看著她,“倒也不是全然不知。”

  “子元兄的確所知消息甚廣,不過,這事連白柳山莊都沒查出來蛛絲馬跡來,子元兄當(dāng)真知道些什么?”

  聞人朝問道。

  “這么說,聞人兄查到了?”

  云止的語氣可不是那么太好,當(dāng)然了,聞人朝也差不多少。

  虞楚一拿著酒杯輕抿,一邊聽他們倆暗藏針鋒。

  “說起來,這黑武有一天會沒命,倒也不奇怪。畢竟,他在江湖上一直惹事,記恨他的人不少。鷹刀門二門主為人謹(jǐn)慎,說起來比他們門主要更會處事。會得罪誰,還真是難猜?!?p>  聞人朝看著云止,這會兒儼然已成了他們倆的主場了。

  趙傾雯和虞楚一,就是看客。

  “表面上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黑武到處偷東西,但,他偷得是什么?有的家里丟了碗盆,都說是他偷得。可實際上,他所竊取之物,皆有來歷。而且,他在找東西?!?p>  “找原屬于廣城付家的東西?!?p>  聞人朝說道。

  顯而易見,他們倆知道的都不少。

  虞楚一紅唇微彎,始終沒言語,就是個極好的聽眾。

  “這付家已散了將近二十年了,當(dāng)年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黑武尋找付家的東西,是因為他和付家某個人有淵源。”

  云止道。

  “據(jù)說當(dāng)年,他與付立的二女兒情投意合。但付立不同意,所以,無疾而終。正巧的,付家出事,人都散了?!?p>  聞人朝也知道許多。

  趙傾雯小聲的驚嘆,這種事情她是一點兒都沒聽說過。

  “據(jù)聞黑武還去聞人兄家溜達(dá)過,不知拿走了什么???”

  云止問。

  “一個琉璃長頸壺?!?p>  聞人朝也沒藏著掖著。

  虞楚一眸子一動,去看聞人朝。

  他還是笑著的,沒絲毫心虛或者什么。

  “唉,這當(dāng)年付家也是非常富裕的。自從倒了,家底也散到各處去。說起來,這黑武各處找,是想重建個付家?還是,要報仇呢?”

  云止揚起眉尾,話中有話。

  “云止公子的意思是,殺死金眉黑武的,必然是和他有仇的人。而恰巧的,他又真偷了聞人公子家的東西。那么,和聞人公子家有仇?!?p>  趙傾雯適時的開口,給做了個總結(jié)。

  “這位魚小姐理解的沒錯?!?p>  云止微微頷首。

  “我姓趙,不姓魚?!?p>  趙傾雯無語,什么魚小姐。

  “一個物件而已,偷走了就偷走了,成仇,倒也不必。”

  聞人家有錢,話說的也大氣。

  趙傾雯點了點頭,“那倒也是。”

  “聞人兄不是說,聽聞黑武偷了盟主令嗎?這說法也未必是假。就是不知,他是從哪兒偷來的?”

  云止說著,眸子一轉(zhuǎn)看向虞楚一。

  她始終都靜默不語的聽著,此時此刻,他是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她就是要聽聞人朝多說,她要知道殺死黑武以及鷹刀門二門主的兇手的蛛絲馬跡。

  或許,是為了白柳山莊,也或許……是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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