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同事將我扶了起來,全身沒有力氣的“我”被扶了起來后摔了好幾次,感覺身體被掏空了一樣,“我”迷迷糊糊的說著:“殺手抓到了嗎?”
“我”就這樣被兩個同事扶走了,像極了被拖下去斬頭的,這件事情終于結(jié)束了吧,默宇你看到了嗎?
小鐘急急忙忙的尋找著“我”在什么地方,找不到后便跑去了楊所長哪里,問著:“楊所長,你看到慕容靖了嗎?”
楊所長摸了摸胡子說:“慕容靖同志他不是回去了嗎,怎么可能還在我這邊呢,丫頭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可以跟我說啊?!?p> 楊所長把窗簾和門關(guān)了起來,脫掉了上衣,一副丑陋的笑容看著小鐘的容貌,看楊所長那滿臉胡須,猥瑣的樣子。
小鐘立馬將身旁的東西都丟向楊所長,然而那微不足道的力氣對楊所長并沒有什么用,楊所長的一步步的逼近,小鐘慢慢的被擠向了墻角,用雙手緊緊的捂著胸前。
楊所長充滿著猥瑣的表情說著:“丫頭,不要怕我會幫助你的,來我們放輕松,只要你肯配合我,事后包你找到你的慕容靖哥哥噢?!?p> 小鐘聽完這一句話后,慢慢的將雙手挪開了,眼眶不斷的流出了淚水,眼睛的濕潤看出她那無助的眼神,楚楚可憐的表情盡顯在楊所長面前。
楊所長看到小鐘的表情后更加的猖狂起來了,他的眼神掂量著小鐘的身材,示意小鐘自己把襯衫的扣子自己解掉。
威脅著說:“你要是不配合,我可不能保證你的慕容靖哥哥會不會流點血,破點皮噢”
小鐘閉上了眼睛,她的雙手慢慢的往衣扣的方向去,那閃閃發(fā)光的淚水在空中一點點的打在了襯衫上,小鐘依次的解開了兩顆扣子。
楊所長突然跑向前將小鐘的第三個扣子給解開了,還擦著他那惡心的口水說著:“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磨磨唧唧的搞得我忍不住了,準(zhǔn)備好了嗎,我要來了噢。”
幾個黑衣人把我甩在地上,拖著我的雙手在漆黑的夜市中徘徊著。
“我”迷迷糊糊的被拉進(jìn)了一個集滿灰塵的地下室,隨后被拉上了一個那種專門拷問的椅子,上面布滿了血跡。
他們將我綁在椅子上面,把“我”的四肢都用手銬鎖了起來。
他們用了兩桶冰水向我潑了過來,那些一粒粒的冰塊砸在“我”的身上,雖然這并沒有那么疼,最多體溫下降罷了。
他們開始審問我,拿出那些小鐵鏈不斷的往“我”身上鞭策著,他們說著:“提醒你一下,你們隊里的小丫頭,估計讓楊所長舒服完了吧。”
沒有什么能激起“我”的情緒,唯獨不能觸及到“我”身邊的人,不斷的向那些禽獸嘶吼著。
“我”的情緒就在那一刻得到了解放,試圖將手銬弄斷后處理這幫禽獸。
“我”可能沒清楚的知道“我”現(xiàn)在的處境,深陷在牢籠中的“我”猶如像要被宰的家禽那般。
幾個黑衣人說著:“年輕人,看起來你挺上火的啊?!?p> 在黑暗那邊的角落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我”抬頭望著他的樣貌,那龐大的身軀最少都有一米八左右。
神秘人的身體特征很難描述,跟普通人一樣沒什么區(qū)別,他一步步走了出來,終于要看到他的樣貌,他的臉上帶著面具擋著。
面具男說著:“好久不見我的老朋友,至于我的身份就要你自己琢磨了,不過嘞恐怕你也沒有時間了,你可以叫我夜。”
“夜”拍了拍手,兩個人抱著一顆超大的冰塊,命令放到我們的身上,慕容靖抱著一顆超大的冰塊,臉貼臉手貼手全身冷冷冰冰的變得毫無溫度。
“夜”指了指“我”說著:“年輕人,不要那么大火氣,要知道怎么壓制自己的情緒,”我也不知道這個冰塊能不能對你起到幫助,但是最少讓你沒力氣掙扎了吧。
“我”全身顫抖著說:“夜,你個王八蛋,默宇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夜”掏出了一把黃金沙漠之鷹,頂著“我”的腦袋開了一槍砰,怎么樣有沒有嚇到你?
他從口袋掏出了幾顆子彈,放在“我”面前讓我仔細(xì)的看著,我的老朋友其中的一顆子彈有你兄弟的血跡呢,我怎么也擦不掉,這是怎么回事啊。
“夜”說道:“開拿槍的時候,你兄弟的血全濺在了我的臉上,搞得回去之后連敷了兩張面膜,這你可要給我報銷啊,你兄弟的血臟了我的臉呢。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用槍口挺著那顆大冰塊開一槍,你說會不會貫穿過去呢?”
“我”嘴邊的弧度輕輕揚起,雙唇顯得蒼白,“我”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溫暖。
受盡寒冷的“我”用最后一口氣跟“夜”說了一句話:“見證一個人的成長,意味著見證一個人的隕落。也許,我屬于后者,但是你在“我”這里就不可能成為前者?!?p> “我”嘆了一口氣,將一絲的溫暖留在了心里,那是我最后的溫度。
落葉點燈
見證一個人的成長,意味著見證一個人隕落。也許,我不屬于前者,而是后者。-----默筆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