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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沉淵之帝女劫

第五十五章 雨夜驚魂,各有打算

落月沉淵之帝女劫 獄蝶MQ 2613 2021-07-11 09:15:00

  大雨瓢潑,屋子里卻有些悶,水凌月睡不著,便拉著難得回來住的顧驚鴻陪她下棋,聽著外面電閃雷鳴,她這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你怎么了?”顧驚鴻的生意做得是風(fēng)生水起,大仇得報的他終于輕松了不少,倒是很樂意花點(diǎn)時間陪她解悶。

  “心里總覺得好像有事要發(fā)生,沒事可能是下雨的緣故吧”,水凌月?lián)u了搖頭,兩人正說著,就聽見了一陣瘋狂的敲門聲,開門之后,就見景七神色凝重,而他身旁跟著渾身濕透的南弦。

  水凌月一愣,趕緊將人拉進(jìn)屋,一面招呼景七兩人去煮姜湯,一邊拿起屋里的面巾給南弦擦臉,“弦兒,出什么事了?”南弦的眼睛紅紅的,整個人都在瑟瑟發(fā)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就那么呆呆地望著她,上一次見他這樣,還是她在亂石之下救出他和容晴的時候。

  “阿姐,我,我又看到,看到他了”,南弦換了一身衣服,披著被子坐在床上,忽然說道。

  顧驚鴻和景七一怔,紛紛看向她們,水凌月皺了皺眉頭:“看到誰?”半晌才聽到南弦說:“殺死我母妃的那個人,那張臉化成灰我也認(rèn)得……”

  如今算來,已是四年以前,那時候水凌月嫌棄山莊里無聊,時常下山溜到建寧城里去玩,有一日,她貪玩,回來的晚了些,搭了一個老農(nóng)的車,結(jié)果被帶的迷了路,等她千辛萬苦地才找到回家的路時,途徑一處山谷,就見大塊的山石散落,她壯著膽子走近,才發(fā)現(xiàn),那山石之下橫七豎八倒著不少尸體,到處都是血跡,而死的那些人也不是被砸死的,而是被亂刀砍死的。

  就在她轉(zhuǎn)身要走之際,卻見亂石堆的一處動了動,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爬了出來,她的身下護(hù)著一個早已嚇呆了的男孩,宿命使然,強(qiáng)撐著為南弦留下一線生機(jī)的容晴,遇到了水凌月……

  容晴死后,南弦一直像只提線木偶一樣,不言不語,水凌月自己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撿回了他,然后精心照料,總算花了大半年的時間才讓他開口說話,又用了一年多,才獲得他的信任,兩年后才從他嘴里知道這場截殺的實(shí)情,以及容晴和南城和的過往,無法想象,山石落下的那一刻,身中數(shù)刀的容晴是抱著怎樣的信念將南弦護(hù)在身下,又是以怎樣的毅力,將事情一五一十地交待給兒子,還好,她是幸運(yùn)的,因?yàn)槟舷一钕聛砹恕?p>  “你是說,你看到了那日的行兇之人?”水凌月從未讓南弦回憶過那場刺殺,對一個孩子來說太過殘忍,可她沒想到,南弦真的看到了當(dāng)日的兇手,“是,當(dāng)時我挨了一刀,暈倒前,我看到了,那道疤,他眼角有道疤,醒來的時候,我嚇壞了,記得也不是很真切,所以就沒告訴你,可是剛剛,我見到了……”南弦點(diǎn)了點(diǎn)頭,聲音哽咽。

  “他在哪?”顧驚鴻有些驚訝,“我父王的書房……”南弦茫然地抬起頭,一字一句道……

  一場大雨過后,第二天是個晴朗的艷陽天,南弦淋了雨受了刺激,病倒了,無奈,水凌月只好讓顧驚鴻臨時弄了個替身塞回到南王府去,暫時蒙混過關(guān),畢竟南弦突然失蹤,南城和那么精明,一定會聯(lián)想到發(fā)生了什么。

  “現(xiàn)在怎么辦?”水玉樓姍姍來遲,才知道發(fā)生了大事,南弦的話固然可信,可他們很清楚,不能貿(mào)然行事,因?yàn)闆]有證據(jù),空口無憑,南城和大可咬死了不承認(rèn),畢竟除了南弦誰都沒見過那個眼角有疤的兇手。

  水凌月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南弦,沉思片刻道:“景七,你去一趟,讓容司晨尋個機(jī)會來水月居,記住,誰都不能發(fā)現(xiàn),明白么?”

  “好,我這就去”,景七點(diǎn)頭離去,水凌月又道:“驚鴻,你先回鋪?zhàn)尤ィ莻€替身先讓他撐幾天,少說話就好,實(shí)在不行以書院課業(yè)繁雜,先去書院住幾天”。

  “丫頭,你真的要蹚這趟渾水么?”見他們都走了,水玉樓有些擔(dān)憂,原本以為,這樣彼此相安無事的日子就挺好的,沒想到,意外總是會來,“弦兒與他恐怕是不死不休了,我既然一開始就沾了手,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那就只能放手一搏了”,水凌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無論如何,她們都不能在獨(dú)善其身。

  “既然如此,或許你可以嘗試信任沈奕舟和太子,想要扳倒南城和,一個容司晨根本不夠”,水玉樓道,水凌月一愣,只聽他又道:“你忘了,他們與南弦有同一個敵人?!闭f完,水玉樓站起身來,推門出去,心里卻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三個字……

  “我找個理由把弦兒接到容府來住吧”,容司晨和柏霏易容后混進(jìn)了水月居,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登時怒不可遏,果然細(xì)聽之下,才知原來他上京也沒那么簡單。這些年,金陵容國公府天高皇帝遠(yuǎn),與歸治的臨浦往來密切,明仁帝到底聽信了有心人的話,覺得不能放任不管,便尋了個由頭讓容家出一個人上京為官,容晴之死以意外傳回金陵,容家上下根本就沒有人信,正好皇帝下詔,容司晨來了個順?biāo)浦邸?p>  上京以后,容司晨多方查察,奈何南城和這個老家伙做事滴水不漏,竟然一點(diǎn)把柄都沒有,而他又不想牽累南弦,便始終三緘其口,誰也沒想到,這事竟然會如此猝不及防地暴露出來。

  “不行,南城和本就看弦兒看得緊,你來了之后,雖然也為南弦撐腰,但在大多數(shù)人看來,你是為了容家的面子,眼下你突然把他接走,他一定會生疑”,水凌月?lián)u了搖頭,這才是最難辦的地方。

  “阿姐,小舅舅,我哪也不去,我要回南王府”,南弦不知何時,從床上坐了起來,“弦兒”,容司晨和柏霏來到近前,“殺母之仇,不共戴天,只有我回去,才能找到證據(jù)不是么?”南弦勉強(qiáng)一笑道。

  幾天后,南弦被掉包回去,看著他,水凌月知道,那一晚,徹底擊碎了他心里對父親的最后一點(diǎn)念想……

  “怎么辦,老四要回來了”,過了年,南櫟便獨(dú)自出宮立府,倒也方便了沈奕舟幾人見面,眼下正頂著大太陽,在后院玩射箭,明仁帝可堪大用的兒子不多,向來一碗水端平,太子主內(nèi),南錫主外,不過比起處理朝廷中事,在外領(lǐng)兵雖苦,卻是個“美差”,軍功可是實(shí)打?qū)嵉仄闯鰜淼墓冢菀诪槿怂?,就比如現(xiàn)在,太子賢德之名,朝野皆知,同樣的四皇子的呼聲也很高,更何況人家還有個手握后宮大權(quán)的貴妃母親。

  “還能怎么辦?我又不能攔著人家不讓回”,南櫟淡淡道,猛地一拉弓,一支箭呼嘯而去,“還是要提防老匹夫暗中站隊,他手里可還有兵權(quán)呢”,沈奕舟接著道,“哎,奕舟,你最近是不是都沒去找小凌月啊”,賀蘭棋的思路永遠(yuǎn)跳的比別人快。

  “沒有”,沈奕舟聞言手里的動作一頓,壽宴之上,他的那番話其實(shí)是存了些心思的,他希望水凌月能聽懂其中的弦外之音,可惜再見她還是那樣客氣又疏離,可他知道,她聽懂了?!八駱鞘掷镉绣X,水凌月給父皇的印象又不錯,還跟容司晨交好,若能為我們所用,倒是好事”,南櫟看了他一眼,試探道。

  “我們的事,不要摻和到她身上”,雖然這是他們心知肚明的事,可沈奕舟卻不這么想,“奕舟,你別忘了,尋常人家的兒女情長于我們太過奢侈”,南櫟又怎會不懂他的心思,賀蘭棋一見兩人又要有分歧,連忙插科打諢了一通……

獄蝶M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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