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也爭不過嗎?
跟她鬧著玩兒呢,她都答應(yīng)了顧琰在顧園等他回來了,這下進不去了可怎么辦?
要是顧琰回來看見她不在,會變成什么模樣她根本想都不敢想。
那就只有再想想辦法了。
這顧家的圍墻修葺的那么高,門又開不了,這怎么辦?
這邊的白初找不到辦法,再說另一邊被那神秘人帶走的蘇晗,又是另一種狀況了。
A市,郊區(qū)開外。
不同于白初那處的晴空萬里,灰沉沉的霧霾綿延十里,浩瀚無垠,倒是像極了天之盡頭,不知何時,那天與云層的交界處,坐落著一處宮殿。
像極了上古時期才有的建筑,飛檐反宇,層樓疊榭,檐宇處雕刻的神獸栩栩如生,猙獰的好似活物一般。
這般的風格倒是于顧園有種異曲同工之妙。
撇開那無法言喻的神秘感,倒是給人一種仙氣凜然的錯覺,隱約透露著一種不可言喻的雄渾,足以使人臣服。
殿宇之上,主位之處,一嬌俏女子獨坐其上,此刻帶著面紗輕撫臉上,纖腰不盈一握,單看那露出的雙眸,清澈如水,眼眸似有光,些許嫵媚,帶著蠱惑人心的神秘,教人窺不得其中想法。
此刻,那神秘人帶著面具,手中拎著滿身狼狽的蘇晗,步入殿中,放開手中的蘇晗隨意扔在地上,疼的蘇晗痛呼出聲。
接著便是單膝跪地,似有恭敬,更多的卻是惶恐,目光連看也不敢看主位坐著的女子一眼。
“見過我主。”
神秘人單手撐于膝上,一手貼在胸前,聲音有些嘶啞,好像抽了半輩子煙的煙民一樣,聽起來讓人難受極了,此時話語之中滿是恭敬。
“回來了?”
主位之上的女子輕啟薄唇,聲音有如黃鴛出谷,清脆婉轉(zhuǎn),輕柔細語,單是讓人聽了,怕是能繞梁三日,余音不絕。
神秘人垂頭盯著地面,聲音帶著些懊惱:“屬下沒能完成任務(wù),還請我主責罰。”
那女子卻好像來了些興致,眼尾一挑,美人痣被勾起,更增了些嬌媚,端的是風情萬種:“怎么,是那女人太過厲害,還是這叫蘇晗的無用?”
那神秘人低聲回道:“那白初好像不似明面上的稚嫩單純,有些古怪?!?p> 提前他們早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生前是個小集團的富家千金,嬌養(yǎng)了二十來年,本以為只是個天性純稚好掌握的,可是那對付蘇晗時的狠辣他看在眼里,沒想到竟然還有他看走了眼的時候。
女子被他此時的懊惱勾的愈發(fā)好奇,一手執(zhí)著蒲扇輕微的扇著風。
“古怪?”
主位上的女子沒發(fā)話讓他起便不能起,神秘人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回我主,屬下在靈石內(nèi)發(fā)現(xiàn)那蘇晗生命跡象正在減弱,趕到之時,那白初正欲下死手,若沒趕到的話,那蘇晗現(xiàn)在已成枯骨?!?p> 一邊說,一邊瞥了眼地上的蘇晗。
女子挑了挑眉,對白初的興趣又上來了幾分,可細看,那眼中卻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白初,白初…
果然,就算成了最低階的小鬼,這次也爭不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