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隱想著也把慕盛送到祖墳去守墓。然后,順便讓他壽終正寢的時候……
“叔叔,侄兒有話給你說?!碧K玥掂著腳尖,對著慕隱低聲道。
有話就說,作甚小聲小氣?搞的神神秘秘,更似見不得人!
要說的事兒本就見不得人,蘇玥當(dāng)然要小聲說。
叔侄倆真是沒一點(diǎn)默契。
蘇玥只是想借助慕隱的權(quán)勢而已。
慕隱卻天天懷疑她對他心存不軌!
也不知道他倆是誰更不正經(jīng)。
“那真是巧了,我也剛好有話跟你說?!闭f完,慕盛推開慕盛,大步朝著西廂走去。
蘇玥被他一腿,差點(diǎn)沒坐個屁股蹲。輕哼,他該慶幸他活在古代。不然,她這會兒就不是自己主動站起來,而是直接挺倒了。
“慕盛,你怎可這樣!”鳳染這而是啥表情,好似她糟蹋了慕隱似的。
鳳染這都還沒成正室呢,這正室拈酸吃醋的嘴臉就出來了。
“我怎么了?我跟叔叔只叔侄情深!倒是鳳姑娘,你說你一個大姑娘家的,怎么不懂得矜持呢!如果不是我先把叔叔的懷抱霸占了,你就這么沖到他懷里像什么樣子!傳出去你名聲還要不要了?”
說著,蘇玥肅穆道,“以后可是得注意點(diǎn),這一次就不用謝我了?!闭f完,又不經(jīng)意忘記自己性別,扭著屁股,扭著腰,邁著老鴇的步伐,去了西廂。
只看慕盛那不正經(jīng)的步伐,站在鳳染身后的清荷,心里罵了句:賤人!老不死的賤人。
墨白暗腹:如果大老爺為正室,一定是手段極高的那種。
搶占了人家男人,還跟人家說是為人家好。嘖嘖……這行徑……墨白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
婊里婊氣應(yīng)該合適,只是這次還未流行到這里。
墨白:只希望慕盛請侯爺進(jìn)去,不是為了給他‘腹中’的孩兒取名字。不然,慕家可能馬上就要辦白事兒了。
到了西廂,蘇玥不等慕隱開口,率先說道,“叔叔,剛才您跟野瑆的話,侄兒都聽到了,我有一個想法想與叔叔講?!?p> 來個先發(fā),免得慕隱為剛才她那一舉先治了她的罪。
聽到蘇玥的話,慕隱看了看她,確實(shí)不自覺的將要說出的話給收了回去,轉(zhuǎn)而道,“什么想法?”
“他不是說不想報仇嗎?那么,我們不妨將錢光耀帶到這里來,讓他在此小住一陣子,看野瑆會如何?”
聽到這話,慕隱眉頭輕抬了下。
站在慕隱身后的墨書,抬頭看向蘇玥,心里:損,這辦法真是夠損的。
讓野瑆日日對著殺他祖父的人,那各種滋味兒,恐怕是個人都難以忍受。
對于蘇玥來說,就是要讓野瑆難以忍受對齊納光耀下手,讓他將心里的憤恨發(fā)泄出來,這樣才不至于完全發(fā)泄到了她身上去。
不要說蘇玥惡,她不過是以牙還牙,禮尚往來而已,錢光耀想送她入黃泉,她為什么不能推他入死路。
且殺人償命,也是天經(jīng)地義。
慕隱靜默。
蘇玥開口,“叔叔,您意下如何?”
慕隱看著慕盛,幽幽道,“聽侄兒一言,叔叔恍然發(fā)現(xiàn)我慕家人真是人才輩出呀!”
慕盛這顆老姜,竟然沒壞掉,反而變得老辣起來了,愈發(fā)讓人新奇。
蘇玥聽了笑笑,對著慕隱道,“不瞞叔叔,侄兒隱隱覺得自己好似開竅了呢!”
他這可不止是開竅了,簡直是開出花了。
蘇玥:“連我這樣的都變得聰明伶俐了,都是族長領(lǐng)導(dǎo)有方呀!”
慕隱聽了,不由輕笑了下,“或許是慕家祖墳開始冒青煙了。”
蘇玥:那之前是什么,冒的黑煙嗎?
“此事乃你家務(wù)事,并非家族事,你自己決定即可,無需向我稟報?!闭f完,慕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看著慕隱的背影,蘇玥:切,裝什么大尾巴狼。既是她的家務(wù)事,那他回來做什么?
說不是不用稟報,其實(shí)是不反對吧!
能同意這建議,由此可見慕隱是個什么樣兒的人了,絕非好東西。
“韭菜,韭菜!”
聽到聲音,韭菜麻溜跑了進(jìn)來,看到蘇玥,忙問,“老爺,你沒事兒吧?”
“我能有啥事兒?”說著,想到自己剛才對慕隱投懷送抱一事,蘇玥:“我和叔叔是正經(jīng)人,不會做那烏七八糟的事。所以,別給我胡思亂想的?!?p> 韭菜聽言,一臉冤,“大老爺,不是小的胡思亂想,而是你……總是亂來呀!”
對著族長,一會兒亮劍,一會兒送抱的,嘴臉變的太快,簡直是要了他這小廝的命了。也不知道族長是怎么受得住的?
還有,韭菜感覺現(xiàn)在族長對著大老爺好似寬厚了許多。不然,怎么連他把劍擱在他脖子這事兒,都沒與大老爺計較呢?
“別嘰歪了,你馬上去錢家一趟,請錢光耀來一趟?!?p> 韭菜聽了,不覺看看天色,“現(xiàn)在去請姑爺過來嗎?”
“對,就是現(xiàn)在?!?p> 讓錢光耀擋在前面以供野瑆瀉火,這樣她才能安心一些。
另一邊,慕隱對著墨書道,“讓人好好查一下野瑆?!?p> 那個少年,遙記得十多年偶爾得見,他還是一個剛蹣跚走路的小娃娃。時隔多年再次遇見,曾經(jīng)的牲畜無害的娃娃,或是已成長為一頭陰狠的野狼了。
雖然野瑆從未有過一絲暴戾的表現(xiàn)。但,面對至親即將逝去,生死離別下,他過分的平靜,已然是一種反常。
“是,屬下馬上派人去查?!?p> 野瑆讓慕隱感覺不是太好!同樣的,墨書對著野瑆,也感覺很不舒服,如芒在背,被毒蛇盯著的感覺。
“侯爺,太夫人去西廂房了,應(yīng)是去向大老爺問罪去了?!?p> 聽到墨白的稟報,慕隱沒說什么,只是不緊不慢的走到了窗前,無聲注視著西廂。
墨書:嗯,是在看樂子沒錯。
墨白:就是不知道大老爺會如何應(yīng)對?
如果是過去,好猜,他肯定是磕頭求饒,跪地認(rèn)錯。但現(xiàn)在,大老爺變了,變的邪乎了。
如此,難料了。
羅氏由鳳染扶著朝著西廂房走著,臉色不佳,對著鳳染,盡力溫和,“慕盛不過一老翁,你根本沒必要將他在心上?!?p> “染兒也不想的。可是……”鳳染難免幽怨道,“您是沒看到他向隱哥哥投懷送抱時的樣子。那真的是……”
真是比她都嬌俏呀。
她一女子都只是用跑的,而慕盛他是蹦噠噠呀。
幸而他那張臉夠老。不然,但凡年輕一些他連表情說不定都是嬌媚的。
鳳染真是越想越心塞。
看鳳染這樣,羅氏也不再多言,徑直走進(jìn)了西廂。
“孫兒慕盛給太夫人請安,太夫人吉祥?!?p> 看著對著她彎腰行大禮的慕盛,羅氏冷哼一聲,“有你這樣的孫兒,我如何還能吉祥?!?p> 蘇玥聽言,抬頭,“太夫人,這話怎講呀?”說著,無聲扯扯自己褲子。
羅氏拍桌,“慕盛,你少給我裝糊涂,我告訴你……”話未說完,羅氏突然臉色一變。
眼看著慕盛的腰帶突然掉落,褲子隨即禿嚕下來,兩腿細(xì)長的腿猝不及防的映入眼簾。還有那褻褲也是若隱若現(xiàn),甚至還有往下掉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