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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滿級大佬速速養(yǎng)崽

第十四章 一波三折生日宴

  “都說了席察睿是簡家堂堂正正的小少爺,你們怎么心思這么毒啊,連一個孩子都詆毀!”

  這聲音里,怒氣十足,就好像誰砍了他家老母。

  簡時望過去,只見一個男人臉漲得通紅,怒氣難遏地指著面前一群賓客,氣得渾身發(fā)抖。

  簡時眸底深了深。

  這話說的,看似在維護(hù)席察睿,可任誰都知道席察睿并不是堂堂正正的簡家血脈,其實就是變相告訴眾人席察睿來路不明。

  “我說錯了嗎!”被指著的那群人里一個女人“唰”地站了起來,“席察睿本來就來路不明,以前是乞丐也說不定!”

  “哦你還不知道吧,那孩子是從奴隸拍賣會拍來的?!?p>  “反倒你這樣維護(hù),難道那是你的種?”女人哈哈大笑起來。

  “你!”男人氣急,連忙轉(zhuǎn)頭向眾人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別聽她瞎說?!?p>  這要是占便宜說席察睿是他的種,簡時豈不是要跟他玩命。

  眾人本來都對這事兒挺好奇的,這會兒又有人挑起了更勁爆的話頭,頓時再度議論紛紛。

  舉座嘩然。

  “席察睿是奴隸拍賣會拍來的啊?這么說,以前他就是奴隸?”

  “這世道哪有什么奴隸,估計就是別人的玩物吧,人家玩膩了才扔到拍賣會上賣掉撈點錢?!?p>  “那這孩子還真是不干不凈啊?!?p>  “……”

  場下一片唏噓之聲,本來還有人站在席察睿這邊為他說句話的,現(xiàn)在一聽是從奴隸拍賣會上拍來的,紛紛嫌棄地倒戈。

  世人吶,是最好糊弄的,輿論,也從來都是這樣轉(zhuǎn)得很輕易。

  至于輿論的影響,這些嘴巴一刻不停叭叭叭的人,誰會管呢?

  這時候,琛城各大記者也都紛紛涌了進(jìn)來,

  進(jìn)來就分成了兩窩。

  一窩一人一只話筒堵在席察睿嘴旁,就好像把把利劍戳在了席察睿身上。

  記者們嘁嘁喳喳七嘴八舌,對席察睿的來歷窮追不舍。

  而另一窩則同樣把簡時圍得水泄不通。

  席察睿這一刻幾乎崩潰了,手上還托著生日禮物,人僵在臺上。

  淚止不住地落。

  為什么,為什么這些人不能再多等一分鐘。

  等自己把禮物親手交到姐姐手上,你們再詆毀我也不遲啊。

  席察睿一直很怕,怕簡時因為他的過去不要他,所以他努力使自己成為一個有教養(yǎng)的孩子。

  努力使自己和那干干凈凈的地板、深沉奢華的家具相配。

  可是此刻,這些都?xì)Я恕?p>  他們這樣說自己,席察睿并不怕,他怕的是姐姐聽到他們的話之后,會怎么想?

  簡時從人群縫隙里看席察睿一動不動的身影,有點不對勁,丹鳳眼里寒光一閃。

  原地起跳,一個輕功踩著記者們黑黑的腦袋,從里三層外三層的記者圍攻中脫離了出來。

  跳進(jìn)了里三層外三層圍住席察睿的記者群中。

  咳,可真是逃離了一個坑又掉進(jìn)了另一個更深的坑。

  但是簡時來了,多深的坑都給它填平咯。

  簡時抱著席察睿直接跳出了記者的包圍圈。

  記者們摸著被踩疼的腦袋,給簡時的身手嚇得,再也不敢上前了,轉(zhuǎn)而去采訪其他人關(guān)于這件事的看法。

  畢竟,這里位高權(quán)重的人可不少呢,他們隨便發(fā)表句什么看法,明天也能上熱搜。

  熱搜名都想好了。

  #xx集團(tuán)高管嚴(yán)厲批判席少爺#

  #來路不明的席少爺引起各階層共憤#

  或者#驚!xxx竟然維護(hù)來路不明的席少爺#

  簡時沒空管這些,她還要哄哭泣的孩子呢。

  “察察別哭,”簡時用指腹輕輕為他拭去了淚水,憐惜地哄。

  “對不起,是姐姐沒有保護(hù)好你,”簡時自責(zé)地?fù)Ьo席察睿。

  席察??蘼曂A艘幌?,愣了,什么情況?姐姐不是應(yīng)該嫌棄自己嗎?

  居然,居然是自責(zé)?

  席察睿心里忽然大落又忽然大起,一個承受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哭得更大聲了。

  簡時:“!??!”

  剛剛那一下哭聲止住,她以為席察睿已經(jīng)好了呢,這怎么還哭得更厲害了呢。

  簡時手忙腳亂哄席察睿。

  “宿主,你哄人的功夫需要練練,”系統(tǒng)忽然出沒。

  “閉嘴,”簡時沒好氣道了一句,兩秒后又想起了什么,“對了,哄孩子不哭100種方法大全找出來給我。”

  系統(tǒng):“……”

  簡時在哄席察睿不哭,賓客卻沒安靜下來,反而越吵越兇。

  席察睿的好兄弟傲從也和人爭得面紅耳赤,最后直接動起了手。

  別看他人小,打架還真是一把手。

  黃毛沒這些心思了,這事爆發(fā)之后他爺爺特地過來看著他,那架勢好像只要說錯一句話砂鍋大的巴掌就要蓋下來。

  他現(xiàn)在正像只鵪鶉一樣斂旗息鼓,低眉垂目站在老爺子旁邊。

  在場的位高權(quán)重有威望的人不少,只是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主持個公道。

  都冷眼旁觀。

  剛上了趟衛(wèi)生間回來烏斜,見到了這副場面,直接吃了一驚。

  怎么了,什么情況?我就離開了五分鐘而已這局面我怎么就看不懂了呢?

  但是看不懂不妨礙他處理事情。

  烏斜上臺劈手從主持人手里奪過話筒,獅子吼了一句:“閉嘴!”

  正在喝酒撩妹的方青瀟驚得手一抖,半杯酒灑到了女伴裙子上。

  “咳,咳,不好意思,我陪你去洗洗吧,待會我再給你買件更好的衣服,保證你穿起來漂漂亮亮的,光彩照人啊?!?p>  方青瀟一頓花言巧語,那女人頓時也沒了火氣,嬌嗔了他一眼,嬌滴滴說了句“討厭~”,然后就自己去洗了,還按回了方青瀟沒讓他陪。

  看著那女人搖曳著走了,方青瀟才長吁一口氣,不滿地嘟囔道:“老大今天怎么這么野蠻……”

  當(dāng)然了,沒有人理烏斜,賓客不會理烏斜,記者更不理烏斜。

  就,很尷尬。

  烏斜眉頭一皺,下去就把那個最大聲嗶嗶嗶的女人揪到了臺上,狠狠一摔。

  女人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扶著老腰“哎呦”了一聲,疼得齜牙咧嘴。

  很不巧,也可以說很巧,烏斜一下子抓上來的,就是一開始瘋言瘋語的女人。

  女人剛想起來罵人,“艸”字到了嘴邊,烏斜一腳踢了上去。

  半個臟字直接噎在了喉里。

  沒注意踢哪里了,只見那個女人蜷縮著疼得渾身冒冷汗,倒抽著冷氣。

  烏斜冰冷的目光擲下,幽黑的眸子深不見底,泛著惡魔般的寒光,語調(diào)緩緩:“誰再說一句,跟她一個下場?!?p>  方青瀟:“……”

  烏斜哥你變了,居然打女人了,是為了簡時么?

  但不得不說殺雞儆猴還是很有效果的,底下頓時沉默如雞。

  方才100度的氛圍,直接降到冰點。

  方青瀟抱了抱膀子,打了個寒顫,怎么,怎么感覺有點冷呢?

  *

  這場生日宴,不歡而散了。

  第二天果真上熱搜了。

  #生日宴烏總野蠻鎮(zhèn)壓全場#

  #論烏氏總裁暴力定風(fēng)波#

  #驚!烏氏總管打女人!#

  烏斜看著這條條熱搜,沉默了。

  直接無了個大語。

  呵。

  方青瀟一聲驚呼,覺得不夠又連著驚呼了三聲,一驚一乍道:“我的大哥!你上熱搜了誒!”

  “你居然因為打女人上熱搜了誒!”

  烏斜想不明白他那滿眼的星星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只知道自己很辛苦地忍下了一拳揮他臉上的沖動,冷冷吐了一個字:“呵?!?p>  隨即閉了眼睛,屏氣凝神。

  *

  “烏總,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買下了簡家宴會的所有頭條、熱搜等等,全部換成我們的了。”

  一個職業(yè)裝女人進(jìn)辦公室恭敬匯報著。

  方青瀟:“?。?!”

  方青瀟:“大哥你瘋了?買下這么多熱搜頭條什么的,得花多少錢啊,都能再買一輛跑車了吧?!?p>  “敗家啊,敗家子兒!”

  “那女人給你灌的什么牌子的迷魂湯啊,我下次也要給你灌一碗?!?p>  “不行我得聯(lián)系聯(lián)系錢還能不能退,我們要退貨,退貨!”

  烏斜額頭青筋直跳,終于忍無可忍:“閉嘴?!?p>  *

  原以為風(fēng)雨滿城,最后卻是波瀾無驚。

  不僅大風(fēng)大浪沒有,就連小石子濺起的浪花都沒有,死寂死寂的。

  就好像席察睿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輿論的矛頭集體指向烏斜。

  簡時這樣聰明的人,怎么會猜不到事情的原委,默默在心里記下了這份情。

  只是該自己解決的,簡時不會假手他人。

  簡時當(dāng)天便揪住了那兩個鬧事的男子和女人,嚴(yán)家盤問。

  但是從那兩個人那里到底也沒問出什么,這件事后面隱隱有個巨大的幕后,而這兩個人,只是不知內(nèi)情的微不足道的小蝦米。

  簡時遺憾地嘆了口氣。

  可惜了,弄臟了一室的刑具居然什么也沒問出來。

  “馮亦玉,”簡時笑瞇瞇地朝管家招了招手,“幫我把這個地下室的東西都擦干凈。”

  “交給你了,感謝,”簡時說完便一臉笑容地走了。

  難得見簡時這么需要自己,馮亦玉溫柔的臉上笑容燦爛,剛想要點頭,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了地上散落的鞭子,血跡斑斑,鐵腥味兒野蠻地侵襲而來。

  馮亦玉的臉色頓時就白了白。

  “小,小姐,這……”還沒這出個所以然,再抬頭時,簡時已經(jīng)消失了。

  留馮亦玉在原地手足無措。

  簡時,簡總,簡小姐,殺,殺人了?

  終歸還是他太單純了,看到點血就以為殺人了,不知道什么叫逼供么?

  馮亦玉糾結(jié)了半天,報警,還是不報警?

  報警的話簡時的這一生就毀了吧,馮亦玉的臉色又白了三分,溫柔的臉此刻卻蒼白得如丟了魂一樣。

  可是不報警的話,這,這……

  馮亦玉陷入痛苦的掙扎,最終也沒掙扎出個所以然來,失魂落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進(jìn)了地下室。

  鼻腔的血腥味更濃了。

  *

  地下室的墻角還有一個人,黑衣黑發(fā)黑瞳,渾身縈繞的氣息是冰冷和妖魅。

  他那狹長的眸子深不見底,冰寒的黑瞳宛若深淵,此刻卻透著一股不耐煩。

  “沒死人,”他沒好氣道。

  這個一臉溫柔相的男人,人長得挺好看的,怎么這膽子就這么小,打掃個刑房都能都能害怕成這樣。

  真是沒見過世面。

  驀然聽到這冰冷的聲音,馮亦玉嚇出了一身冷汗,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地下室里還有一個人。

  “你,你怎么跪在那兒啊?”馮亦玉不解。

  墻角那男人正筆挺地跪著,身體和小腿規(guī)規(guī)矩矩的90度夾角,但是他跪得桀驁不馴,跪得霸氣側(cè)漏。

  真詭異,這么屈辱的姿勢能跪出這種感覺,馮亦玉嘀咕了一聲。

  “要你管!打掃你的衛(wèi)生?!?p>  跪著能是干什么呢,受罰唄。男子自嘲地笑了一下。

  沒做好事情就要受罰,小姐說的。

  *

  馮亦玉顫顫巍巍地擦拭著血跡,地下室里沒有人再說話,死寂得只剩下擦拭的聲音。

  良久,墻角的男子抿了抿嘴唇,想了想,似是自言自語道:“小姐肯讓你進(jìn)刑房,是信任你,管好你的嘴巴?!?p>  地下室陰沉帶著濕氣,嗓音也是這般,幾輪回音過后,徹底消散,就像是從來沒出現(xiàn)過。

  馮亦玉擦拭的手頓了一下,微不可查地嗯了一聲。

  *

  沒抓到幕后主使還可以以后再抓,但還有一件事情必須要現(xiàn)在去做。

  那就是席察睿的領(lǐng)養(yǎng)權(quán)公布。

  在烏斜被推到輿論風(fēng)尖浪口的第二天,烏斜辦公室的門被慌慌張張地踹開。

  “烏總,不好了,我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關(guān)于席察睿的言論,又起來了!”

  這個女職員臉色很蒼白,這事兒她全權(quán)負(fù)責(zé),再怎么也逃不過辦事不利。

  烏斜的臉頓時就黑了。

  小勢力都不敢再談?wù)撨@件事,難道還有哪方大勢力故意要為難簡氏?

  如果真是大勢力干的,這也不是他公司一個小職員能夠解決的事情了。

  烏斜:“這事不怪你,把最新的資料拿給我?!?p>  *

  當(dāng)烏斜拿到資料的時候,臉更黑了。

  熱搜:

  #簡總喜獲席少爺領(lǐng)養(yǎng)權(quán)#

  #說席少爺來路不明的人啪啪打臉#

  ……

  “這事兒怪你,害我白擔(dān)心一場,”烏斜面無表情地對著那個女職員說。

  “啊,那個,是,是嗎……”女職員尷尬地?fù)狭藫项^。

  她原也不知道這是好事兒啊,還沒仔細(xì)看呢。

  領(lǐng)養(yǎng)權(quán)塵埃落定,卻再次風(fēng)雨滿城。

  舉城嘩然。

傲肆火蛾

mua~愛你們,感覺我越來越會寫文啦,希望你們喜歡~mua~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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