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李在贛神魔
鬼姐將身體的控制權重新交還給了鐘笙,一同還把自己的身體給拉了回去,鐘笙摸著空蕩蕩的胸口感覺甚是可惜,剛剛時間太短,都沒有好好感受。
當他再想調動鬼姐的力量時,發(fā)現不管他用什么辦法,哪怕使出吃奶的勁,身體都沒有任何變化,
之前翻翻手腕的事,現在哪怕這段手腕都沒用,被徹底解除鐐銬的鬼姐似乎不再任由鐘笙支配他的力量,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么,鬼姐選擇回去,復蘇的鬼竟然還能自己跑回去的?難道是外太空的奧特曼,時間到了必須要回?
這事要是被異案局的知道了,沒準直接把鐘笙定義為S級人員,然后展開長達三年的深入研究,至于切片什么的都是小兒科。
“算了,暫時不管這么多了,她還在我身體里就行?!?p> 雖然鬼姐的身體和力量都消退了,但是鐘笙能清晰的感覺到來自身體里的那種奇異力量,鬼姐并沒有離開。
接著鐘笙把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開始觀察著這里。
此時他身處在一個酒店的走廊里面,面前就有一個房間,而旁邊則是立著一扇門,門的樣貌是湖城二中教室門的樣子,還能看到上面用油漆涂抹出“高三七班”的字樣。
“這里還是畫境里面?”看到這扇門,鐘笙首先意識到自己還并沒有走出去,
“我先捋一捋,剛才再鬼畫里面,然后鬼姐一揮手我就來了這里,也就是說,紅衣男的能力轉移到了鬼姐的身上?!?p> “是這樣了,鬼姐扒下了紅衣男的那件紅衣,然后穿在了自己身上,接著便發(fā)生率接下來的這一幕?!?p> “所以那件紅衣就是鬼的本體?一件衣服就能畫畫?還能畫出這種畫?”
鐘笙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原本以為鬼是人的一個映射,或者跟人差不多的樣貌,沒想到竟是一件衣服就能做到如此地步。
忽然想到了什么,鐘笙伸出手,嘗試著調動那股力量,接著,一段紅色的綢子從袖子里鉆了出來,
原本的“紅線”經過鐘笙的改進,也形成過這種,但是遠沒有現在這樣絲滑,完整,之前的那個是殘次品,而現在的這個就是完整品,
不過奇怪的是,他并沒有感受到那股能隨意更改畫境的力量,這只是一段普通的綢段。
可是在鐘笙看不到的地方,鬼姐正用小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服,那是一件紅的有些刺眼的衣服,
不同于之前的在紅衣男身上看到的那樣,不再是一件有著袖子的披風,而是一件有些華麗的古代服飾,
綢緞連著綢緞形成了一塊塊完整的布料遮蓋著原本裸露的鬼姐,鮮艷的紅色映照在潔白的皮膚上,讓原本就仙姿佚貌的鬼姐顯得更加傾國傾城。
只不過這樣的美女此刻卻一臉殺意肆起,只因在她的手臂處,這件紅衣竟變成了一段紅綢,鉆進了她的肉體,
但是她并沒有覺得疼痛,有沒有覺得不是,只是那緊握的小手開始出現了青筋,眼神也冷若寒霜。
不過還好,只是鉆進去了一小段,便不再繼續(xù),反而又退了回來,重新變成了衣服。
“算了,先不研究這個了,反正鬼姐會就行了。”
收回了紅綢,鐘笙重新打量起這里,既然鬼姐把她送到了這個地方,那自然是有她的道理,鬼姐這么好,怎么會害自己了。
當然如果鐘笙剛剛看到地下墓室里鬼姐的表情,或許他就不會這么想了。
這里是酒店的二樓,而且這個也不是什么酒店,就是一個小賓館,就在大學對面那條巷子里面,如果你要問鐘笙為什么這么清楚,那他只能告訴你這地方他門清。
相比于這個賓館,鐘笙更好奇的是旁邊這扇門,沒記錯的話,當時紅衣男也是在操場的是,隨手一揮也出來一個門,接著就從里面走出了個劉全。
“所以這是逃生通道?那為什么讓我來這了?在樓頂的時候放一個不就行了嗎?難不成還鬼姐還給我準備了一個驚喜?”
抱著這樣的疑問,鐘笙小心翼翼的推了上去。
“?房間竟然沒有合上?!?p> 門很輕松的從外面推了進去,只是眼前的畫面讓他此生難忘,甚至多年之后再提起,他都能笑著講三天三夜。
“相則南李在贛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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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號教學樓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這里暫時沒什么問題了?!辩婓习踩膹漠嬀持刑映鰜砗螅蠼髮W的封鎖也隨之解除,而他本人則是又來到了異案局大江分局的那個辦公室和一群人坐在一起。
“嗯,我這里暫時也沒什么問題,至于林文的事,我隨后會提交一份報告上去的?!绷謴娨苍谶@群人中間,發(fā)表自己的言辭。
“相關同學的工作已經開始著手處理,只是大江大學目前的狀態(tài)不適合重新開課,或準備聽課數周,進行調整,另外還需要我們派部分人員留在現場。”
異案局大江市負責人陸拯也在其中,說完后他覺得有些不妥,又補充道,“這是校方的意思,它們還是有些擔憂?!?p> “收到,那麻煩鐘笙之后提交一份關于此次事件的檔案上來,另外,雖然鐘笙你參與了兩次傷亡較大的靈異事件,但是你并沒有實際上的作為,所以你將仍然被定為D級人員?!?p> 在會議室的投影屏中,一共有兩個人,右邊那位隨時隨地都冷著臉的就是剛才說話的彭蔓蔓。
而左邊那位是一個中年男性,看上去是一個很好打交道的樣子,至少比旁邊的那張冷臉好多了,接著他也開口說話了,
“好,那么會議就到此為止吧,大家都挺累的,暫時就先這樣了,接下來該干嘛干嘛吧,就不耽誤大家時間了?!?p> 至此,鐘笙參與的第一次異案局會議算是結束了,前后也不過畫了幾分鐘,大家基本各說各的,也不會中間插一句,事后補一句,這一點看來,可比大學里開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會好多了。
大家也都趕忙起身準備離開,唯獨鐘笙和陸拯沒有離開,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兩人才開始說話。
“我給你的那人你怎么樣了?”鐘笙先是問道。
“很配合,而且是非常積極的配合,這點我要提出表揚,只不過。”說到這陸拯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繼續(xù)道,“只是下次這種事能不能不要麻煩我們了?!?p> “這怎么了嗎,我覺得挺好啊,你不知道我鐘某人最恨的就是這種,要不是我能力有限,我早就把它們給一窩端了,不說了,我先走了,回去還得補報告了?!辩婓险f完一溜煙的就往外走去,深怕陸拯有別的事找他。
果不其然,鐘笙后腳剛出去,陸拯的電話就來了。
“陸隊,這個叫李肖的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給送回去唄,哦,不用我們的車,用隔壁的車,身邊穿它們的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