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蕭蕭,你的面具真好看,哪兒買的?”
“我?guī)熥鸾o我做的?!?p> “你為什么因為戴面具呢?”
“因為我丑!”
“怎么會,我覺得你很美!”李雪露出一口雪白的牙糾纏著云蕭蕭問個不停。
“清風,你不是從來不帶弟子參加這些比賽的嗎?”諸葛隨云好奇地問道。
“看到那個蠢里蠢氣的弟子了嗎,是我的徒弟,我的親傳我怎么能不來呢?”
“你的眼光一如既往地不太行!”諸葛隨云用靈念探了探易水寒發(fā)現(xiàn)絲毫沒有魂力。
“我還有一個小徒弟!”
“蕭兒!”陳清風和易水寒遠遠地看到被李雪問得煩躁地云蕭蕭。
“師尊,易水寒!”云蕭蕭也看到了二人便小跑了過來。
“諸葛院長,陳院長。”李雪行禮。
“李雪,你長得越來越和雪字搭不上邊了?!标惽屣L看了看行禮的李雪調(diào)侃道。
“無礙。”李雪也絲毫不在意。
“包子,給!”易水寒將云蕭蕭拉到一邊遞給抱了一路的包子。
“笑得那么開心,都不知道想我……”云蕭蕭接過包子,嘟嘟囔囔地說著。
“你說啥?”易水寒沒聽清,追問道。
“沒啥,沒啥……”云蕭蕭急忙否定。
“我想你了?!蓖蝗灰宦暷剜殡S著小股熱熱的呼吸出現(xiàn)在云蕭蕭的耳邊。
云蕭蕭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易水寒加入到陳清風他們的寒暄里面了,只是耳朵通紅。
“傻瓜,我也想你了?!?p> ‘臭小子,終于通竅了。’陳清風往這邊瞟了一眼,內(nèi)心竊喜。
“師尊,咱們快去幫云沐抽簽吧?!币罪r催促道。
“李雪,咱們也一起去吧?!敝T葛隨云也跟著一同前往元陽學院的校場進行第一輪對戰(zhàn)的抽簽。
元陽學院校場里熙熙攘攘這,各自學院的道服形色各異,校場花花綠綠的。
“肅靜!”含有魂力的聲音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此時校場的正前方的席位已經(jīng)坐滿了人,而校場四周的階梯也座無虛席。
“歡迎九大學院的弟子來參加皇家學院選拔賽的資格賽,也歡迎各路魂者前來參觀,參加資格賽的共有九十人,接下來進行抽簽決定對戰(zhàn)對象,勝者進行下一輪,大家放心,抽簽所用的木牌全部有符咒保護,這個木箱也是如此,我敢保證在場的魂者無一人可以探查到木牌上的名字,青陽學院的弟子上前抽簽,”剛剛發(fā)言的正是元陽學院院長,陽郡郡主諸葛隨云。
“你敢保證?”陳清風微笑著看著諸葛隨云。
“喂,你別亂來!”諸葛隨云警惕地看著坐在旁邊的陳清風。
“諸葛院長旁邊是何人,怎敢和諸葛院長平起平坐?!?p> “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那人是陳清風陳院長,諸葛院長的好友,兩人當年可是咱們陽郡最有名的青年才俊,若你早生二十年,你便也能看到如此瀟灑不羈的陳清風和諸葛隨云了?!敝v解的男子唏噓。
“怎地瀟灑了,講與我聽聽?!?p> “去茶館聽書去,這個話題已經(jīng)被講了二十年了,你不知道也是厲害?!?p> 青陽學院的弟子上前去抽簽,易水寒由于奪寶賽沒有去,只認識張空和云蕭蕭,還有蘇言,莫嵐,水青等八名弟子。
“為什么是青陽學院的弟子先抽取呢?”易水寒不解地自言自語道。
“這位小兄弟第一次來嗎?”坐在易水寒旁邊的一位老大叔問道。
“是,第一次?!?p> “小兄弟,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這個資格賽規(guī)定,每年會優(yōu)先倒數(shù)第一的學院進行抽簽?!?p> “老哥,這個排名是如何排名的呢?”易水寒好奇地問道。
“根據(jù)進入資格賽前十五甲的名次?!?p> “老哥,這樣抽簽會抽到同一個學院的吧?!?p> “自然,自從踏入那個校場,沒有一個人會是朋友,都在為了那個皇家學院擠破頭顱?!?p> “多謝!”易水寒拱手。
“客氣了?!贝笫暹€禮。
下一個紫陽學院,
下一個橙陽學院,
下一個綠陽學院,
……下一個赤陽學院,
“廢物,你們只配做倒一?!背嚓枌W院一名弟子不屑地看了看青陽學院的弟子上前去抽簽。
最后一個元陽學院。
“元陽學院的弟子已經(jīng)連續(xù)十年奪得首甲了,今年或許依舊如此。”一旁的大叔在一旁自顧自地說著。
“抽簽結(jié)束,對戰(zhàn)弟子稍后會張榜,升四象臺!”隨著諸葛隨云一聲令下,四尊獸形石像凌空而起,正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并且各自背上背著一塊巨大石板,每一尊背上的石板足足有五百平米,
“每次看到這四象臺都令人瞠目結(jié)舌呀!”
“是呀是呀……”
“真壯觀呀!”
‘和青陽學院壓根不是一個等級的……’易水寒心想。
“一次上臺四組進行比賽,四象臺四周有結(jié)界保護,各位魂者安心觀看,比賽可以攜帶自身魂器,比賽為切磋,點到為止,故意重創(chuàng)殺人者,廢除修為!比賽開始,青陽學院張空對戰(zhàn)赤陽學院唐若離,青陽學院水青對戰(zhàn)綠(lu)陽學院張宏宇……”
“聽說了嗎,青陽學院的院長陳清風差點殺了赤陽學院的院長方空?!?p> “這下好了,這個叫張空的弟子慘嘍。”
“青陽學院近十年來沒有一個能拿的出手的弟子。”
“就是就是,今年多半又要墊底了。”
玄武臺上,
“美女,你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樣美!”張空還沒開打便開始言語騷擾了。
“你不該叫這個名字……”唐若離冷冷地說道。
“是因為你師尊?沒辦法,名字是爹娘起的,我能怎么辦?”
“那么我只好讓你消失?!碧迫綦x手持一柄短劍向張空刺來。
“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講理?!睆埧蘸罂辗汩_,雙手光芒閃爍出現(xiàn)了兩根叉刺,隨即立馬揮舞著叉刺沖了上去,直擊唐若離的面門,唐若離被動擋住,張空抓住機會雙手叉刺不停地揮動著,密集的攻擊形成一張的無形的攻擊網(wǎng),唐若離的衣服一直不停地被劃破,只能一邊抵擋一邊撤退,連退十幾米后張空的攻速明顯慢了下來,
“火羽,破!”隨著唐若離大喝一聲,唐若離周身火焰爆漲,無數(shù)冒著火焰的羽毛包裹住唐若離,張空無法再傷到唐若離絲毫。
“火系,這下頭疼了,唉?!睆埧障蚝笸巳ケ3志嚯x。唐若離的火羽也不再保護自己,而是四散分開,已有攻擊之勢。
“火羽,去!”唐若離不給張空喘氣的機會,立馬便操控著火焰羽毛追擊張空,張空四處閃躲,并且時不時地手里凝出一兩個石塊砸向唐若離,
“哈哈哈哈,你看玄武臺上的那個臭小子,竟然用石塊打人。”
“這小子激怒唐若離,這不是在找死嗎?我聽說唐若離已經(jīng)結(jié)元境巔峰了?!?p> ……
“這小子自求多福吧!”易水寒看著玄武臺上狼狽不堪的張空擔心道。
“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讓你消耗完我的魂力?”
“火羽,囚籠!”原來張空自以為的躲避早就被唐若離看穿,唐若離在追擊張空的同時在其周圍布置了火羽,如今火羽聚集,形成一個兩米大小的囚籠將張空困在其中。此時,囚籠之外,唐若離更是將無數(shù)火羽刺向張空。
“那便不消耗了,來吧!”張空單手撐地,四周浮現(xiàn)土色光暈抵擋著火羽,而腳底也浮現(xiàn)出一個巖柱拖著自己拔地而起,不過兩息,張空的后背的土色光暈已經(jīng)抵著囚籠的頂部了,唐若離依舊操作著火羽攻擊張空,
“等等,再等等!”張空咬牙堅持著,無數(shù)的火羽都在向他攻擊,而張空四周的光暈仿佛無堅不摧一般,絲毫沒有被打破的跡象,
“破,給我破!”唐若離額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汗珠,火羽對魂力的消耗是極大的,如今連綿不斷地攻擊已經(jīng)讓她魂力快見底了。
‘火克土,他怎么會堅持這么久!’
“小姑娘有點急躁了,要輸呀!”諸葛隨云在高臺上隨意地說道。
“今年你家弟子要爭氣呀,清風?!?p> “張空還是很不錯的?!?p> “你的眼光一向不行?!?p> “不,我的眼光一向很好?!?p> “好像不對,我的火羽好像并沒有打在他的魂力護盾上!”
“有點遲了,美人兒!”在火羽的火光中張空竟然肉體抵在囚籠頂部,火焰已經(jīng)燒掉他的上衣,露出古銅色的肌肉,
“怎么可能……”唐若離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大半魂力凝出的火羽竟然被用肉體全部擋下。
“臥槽,好家伙,這肌肉和這小白臉的模樣完全不符合呀!”易水寒差點沒驚掉了下巴。
“這肉體強度當真不凡!”
“彼岸,破!”圍繞著張空腳底的石柱,無數(shù)石刺從石柱根部生出,摧枯拉朽般摧毀了火羽囚籠,一根石刺更是刺到了唐若離面門,唐若離魂力耗盡,癱坐在地,已無還手之力。張空坐在石柱上面,如坐在花蕊里面一般,
“我把這朵‘花’叫做彼岸……”張空自顧自地講完便離開了,神色黯然。留下唐若離一頭霧水,不明白張空在講什么。
“廢物……”方空嘴下嘀咕道,
‘老夫怎么會與一個小輩同樣的名字,真是可恨,老夫遲早要殺了他?!?p> “前四場勝者,張空,水青,穆嘉禾,包無私。接下來青陽學院云蕭蕭對戰(zhàn)赤陽學院方雷,凰陽學院……”
易水寒聽到云蕭蕭便立馬向四象臺望去,看到了那個熟悉又消瘦的倩影,
“你可千萬別像上次奪寶賽那樣逞強啊!”
“師尊,你真壞!”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拉回了易水寒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