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上空不知有沒有沒有禁制?”易水寒自顧自說著,躍身借著樹干爬到柳樹的枝干上,轉(zhuǎn)眼望去,
“這堵樹墻就是交界線,也是淺處和深處的交界線,只有煙柳洲的北邊是淺處,我們沿著樹墻走便能走到江邊?!?p> “那就好,我們先去江邊,有淡水,肯定也有魚,這樣一來我們可以慢慢找方法越過樹墻?!痹剖捠捯舱J(rèn)同。
“我喚出紫炎吧,咱們一路過來,這樹墻是不可能有缺口了,我們先行趕到江邊吧!”易水寒喚出紫炎,只不過紫炎被易水寒要求褪去了全身的火焰,這才奔馳在邊界處,不過未時便來到了江邊。
“蕭兒,給你看看我的捕魚技術(shù)!”易水寒?dāng)]起袖子,褲腿便要下江,
“笨蛋,你以為江水是你家小溪嗎,你這樣下去多半會被沖走!”
“呵呵呵……”易水寒尷尬地?fù)蠐虾竽X勺。
“看本姑娘的!”云蕭蕭周身寒氣外放,左手放在水中,看到有魚游過來便用魂力凍住附近的一小片水域,
“咦?”云蕭蕭想要拔出左手卻發(fā)現(xiàn)拔不出來了,江水的流速看似平緩,其實平穩(wěn)而有力,眼看江水便要拖著云蕭蕭凝出的冰塊走,
“哈哈哈!”易水寒喚出血紋槍插到冰上全身用力把冰塊從淞江拖到岸邊,
“蕭兒,你用魂力護(hù)住自己的手,紫炎,你小心點把冰塊融化?!币环垓v后終于得到兩條肥美的魚,易水寒切腹處理內(nèi)臟,然后洗了洗便串在樹枝上生火烤了起來,
“撒點鹽,再來點胡椒粉,再來點孜然……”一番烘烤之后,
“給,小心點魚刺?!?p> “嗯,好?!?p> “我們只能先破掉禁制了!”易水寒一邊吃著烤魚一邊說道。
“我的魂力具有腐蝕性,等會兒我先試試?!?p> “吼!”一聲龍吟打斷了易水寒說話。只見一直爬伏在一旁的紫炎突然紫色火焰爆漲,渾身的紫色火焰壓抑不住地四散,一旁的草木接觸到火焰瞬間化作飛灰,還好沒有引燃一片,
“紫炎要突破了,我們?nèi)プo(hù)法?!币姿驮剖捠挾朔畔驴爵~立馬在一旁建立了兩層禁制防止紫炎燒了這片樹林,即使是兩層禁制,可是至陽紫火豈是凡火,不過一絲便可以突破兩層禁制,二人不得不再設(shè),如此往復(fù),紫炎入境成功后易水寒和云蕭蕭的魂力也干涸了,
“華云師叔……說紫炎的火是……至陽紫火,我沒想到這么厲害。”易水寒氣喘吁吁地說道。紫炎收掉周身的火焰驕傲地看著易水寒,
“嗯?突破了很了不起嗎?話說我就不懂了,你天天待在我的小洞天里,怎么就能增加修為呢?”易水寒很是不解。
“紫炎到領(lǐng)主境了?”云蕭蕭感受著紫炎旺盛濃郁的魂力推測道。紫炎高興地跺跺腳表示贊同。
“蕭兒……”易水寒看了看云蕭蕭。
“魂獸的領(lǐng)主境初期實力和我們魂者的結(jié)元境巔峰是一樣的?!痹剖捠捫χ忉尩馈?p> “我去,我不服,我天天修煉,現(xiàn)在還在結(jié)元境,他天天待在我的小洞天比我的修為高一節(jié)……”紫炎高興得身體時不時鬧冒出火焰,
[有趣的組合,冰系魂者,火系元魂軀死魂者,還有一個龍驥,還是擁有至陽紫火的龍驥。]煙柳洲中心一個老者的聲音自言自語著。
“紫炎,你突破了試試能不能把那個禁制破掉,我們得緩緩?!币姿噶酥割^頂。
紫炎耳旁的角紫光閃爍凝了幾個火球砸向頭頂,
“紫炎以前有那個角嗎?”易水寒一臉問號。
“有的,只是很小,以前還只是個白點呢,感覺破鏡之后和鹿茸一般大小了!”
“嘭,嘭,嘭……”隨著幾聲爆炸,樹頂?shù)撵F氣也被沖散開,只是禁制沒有絲毫的破損,古老的符紋若隱若現(xiàn),神秘且強大,紫炎看到火球沒有效果,揚起脖頸一道火柱沖開聚集而來的云霧直沖禁制,禁制和火光的沖擊不斷形成能量波動朝四周散去,驚得鳥獸飛散,禁制的符紋閃爍著,貌似快要擊潰了,
[罷了罷了,這領(lǐng)主境的至陽紫火便如此厲害,打壞了我的禁制我又要修。]隨即禁制消失得無影蹤,紫炎也收了火光,斜眼看著易水寒,
“你厲害,你厲害,行了吧!”易水寒無奈地夸贊一番。紫炎便回到了易水寒的小洞天。
易水寒不知道這個禁制會不會又重新浮現(xiàn)在頭頂,所以借助火光沖散云霧連忙將繩索掛在樹梢,
“蕭兒,過來!”云蕭蕭輕車熟路地爬在易水寒背上,易水寒用絲帶將云蕭蕭綁在背上然后三兩步便登上了樹梢,對于樹墻后的風(fēng)景他們腦中想到了很多的景色,不過此時此景還是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這堵樹墻原來真的是一座高墻,樹墻所在的地勢本就高,還選擇種植了如此挺拔的樹種,導(dǎo)致了這樹墻仿佛如天塹一般,緊接著樹墻后面便是一層層的梯田,梯田竟然有百層之多,而這梯田里面種植著一些東西,梯田下面便是一個圓形的大湖,有四五個四象臺那般大小,湖中央有一個巨樹,其樹干粗壯猶如那擎天柱一般,令人咋舌。
“我的媽……”
“……你的驚訝全部都凝結(jié)在這句話里了?”
“其實我想說我操,我怕你嫌棄我……”
“……先下去吧!”
“抱緊了!”易水寒將繩索從樹墻這邊收起來然后固定好,再從另一頭放下去,抓緊繩索跳了下去,由于樹干太高,易水寒縱使已經(jīng)結(jié)元境,也一直在淬煉肉體強度,還是免不了手掌擦傷,
“嘶……”易水寒手掌疼得吸了一口氣,不過又連忙咬牙讓自己不要發(fā)聲,
“呼……”易水寒踩到地面后深呼吸一口氣,然后解開絲帶,
“給我看看你的手?!痹剖捠捈鼻械厣锨叭タ匆姿氖?,易水寒連忙躲開,
“蕭兒,我說我操這樣的粗話你不會嫌棄我吧!”
云蕭蕭不予理會,拉住易水寒的手,血痕里還有鮮血溢出,雖然這一路來,這樣的情況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每一次易水寒都會去躲開,而每一次都會讓云蕭蕭比以往更加心疼,云蕭蕭眼角隱約有淚花閃爍。
云蕭蕭拿出華云給的藥灑在傷口,然后便小心翼翼地用絲帶纏住傷口,
“我若不來便好了……”云蕭蕭后悔了。
“每次都說傻話,本不想讓你看到,你咋那么倔呢?”
“別說傻話,我們好不容易進(jìn)來了,趕快找丹果吧,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p> “嗯,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