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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大人的黑月光她既慫又野

第三十八章 代演

晏大人的黑月光她既慫又野 兔月十六 2097 2021-06-15 08:00:00

  “她人怎么樣了?”沈元夕心焦地問道。

  夏千樹放下她的手,又撥開她眼皮看了看,舒了一口氣,“沒事兒,就是暈過去了?!?p>  “那她什么時(shí)候能醒過來啊?”沈元夕接著問道。

  夏千樹搖搖頭,“這就不知道了?!?p>  沈元夕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吩咐人把暈倒的女子挪回房間,一個(gè)人在屋里亂轉(zhuǎn)?!霸趺崔k啊,怎么辦??!這不是要開天窗了么?!”

  “不能取消么?換別的演出替上?”夏千樹問道。

  沈元夕哭喪著臉,“不能,今天是《醉赤壁》首演,我看板都貼出去了。買票的都是些王孫公子,一個(gè)賽一個(gè)得紈绔。今兒要是突然換節(jié)目,他們非把我店掀了不可!”

  沈元夕的話音剛落下,就又聽見門口的跑堂急匆匆地沖了進(jìn)來。

  “世子,不好了。六皇子又在外面鬧起來了!”

  ——人啊,就是怕什么來什么。

  六皇子魏玧峖可是出了名的紈绔頭子,吃喝狎妓是無有不沾。加上他生母汪貴妃在皇上面前很是得寵,縱得他更是天上有地下無。

  沈元夕雖也紈绔,但充其量也就是個(gè)不學(xué)無術(shù)。開店做買賣,雖沒什么政治前途吧,好歹也算是個(gè)實(shí)業(yè)派。

  兩人原本道不同不相為謀,也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但六皇子身邊總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多番慫恿他和沈元夕作對。拿他排場、產(chǎn)業(yè)、女人,和沈元夕比較。

  六皇子也是個(gè)受不得激將的,總想著爭尖冒頭,久而久之,兩人就成了死對頭,三天兩頭來找沈元夕的不痛快,沈元夕是不厭其煩。

  今日樂華軒排新節(jié)目,沈元夕料到他會來刷存在感,但沒想道眼下的意外,倒給了他一個(gè)落井下石的機(jī)會。

  “你還怕這個(gè)?!你不是平南王世子么?”夏千樹像是打趣似的歪著頭問道。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鄙蛟λ励喿幼煊财饋?,“這……砸場子是小,我世子威嚴(yán)是大,我不要面子的啊。”沈元夕支支吾吾地憋出了一句,憤懣地看了夏千樹一眼,“也不說幫我忙,就在這兒看好戲?!?p>  “我倒是想幫你,可你這歌舞表演我也幫不上忙啊?!毕那湫χ柫寺柤纾贿^是貴族子弟間的爭吵胡鬧,還能翻了天不成。

  沈元夕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誰說你幫不上忙的?”他瞇起眼睛,笑得有些狡詐。

  夏千樹雙交叉捂在胸前,警惕地瞪大雙眼,“你要干嘛???”

  “千樹~”沈元夕這一聲那叫一個(gè)嗲,夏千樹嚇得掉了一身雞皮疙瘩,“我記得你會唱歌吧?”

  “不會!”夏千樹二話不說,極力否認(rèn)。

  “你就會!”沈元夕似乎不打算放過她。

  夏千樹何止會唱,還拿過不少獎項(xiàng),大學(xué)里就經(jīng)常借著比賽的名義逃課。

  “可我不會跳舞!”夏千樹還是極力反抗。

  “可以換成舞劍!你武術(shù)課不是滿分么?!鄙蛟φQ坶g就提出了解決方案。

  “……”夏千樹一下語塞了,現(xiàn)成的借口全被沈元夕堵了回去。

  ……

  “換成舞劍也不行!”始終的不發(fā)一言的芙蕖突然開口了,“小姐……”,她嘴里含著的字還沒說出口,意識到不對,便連忙換了個(gè)稱呼。

  “少爺不能上臺表演?!避睫≈厣甑?。

  “為何?”沈元夕歪過頭,就連夏千樹自己也一愣。

  “今日上臺表演事小,但若來日被六皇子認(rèn)出來,以少爺?shù)那闆r,怕是十張嘴也說不清?!碑吘苟际枪倩峦鯇O,總有低頭不件抬頭見的時(shí)候,何況汪貴妃意欲拉攏夏家,難說不與六皇子正面對上。

  夏千樹原本只是和沈元夕扯皮,吊著他鬧著玩兒的成分居多。但經(jīng)芙蕖一提醒,反倒真猶豫起來——尚書小姐扮青樓女子,這若是傳了出去,夏家族老搞不好能把她吊死在祠堂里。

  沈元夕這會兒也意識到此舉不妥,本想著就此作罷,再圖他法,但沒想到,屋外猛地傳來炸鍋了一般的聲音。從前六皇子來找麻煩,不過撒個(gè)潑也就走了,沈元夕不解,今日怎么弄出那么大動靜。

  茶盞酒杯碎了一地,桌椅板凳倒了一圈兒。就連跑堂和小二,也鼻青臉腫地躲進(jìn)了后臺,忙不迭地跑向沈元夕,詢問虞書欣怎么還不上臺,稱屋內(nèi)的客人都被打跑了。

  “六皇子還放言我們賣假票,要告官封了樂華軒!”

  “報(bào)官???”

  ……

  沈元夕和夏千樹臉色一板,發(fā)覺事情不對!

  歌姬前腳出事兒,六皇子后腳就帶著人過來了,打砸趕客一氣呵成,這分明就是串通好的!或許從這個(gè)歌姬買來開始,一切就都六皇子的圈套。

  “你到底怎么招惹這個(gè)六皇子了,他這擺明了搞你啊!”夏千樹轉(zhuǎn)過頭催問道。

  沈元夕苦著臉,耷拉著腦袋,局促地捏著手,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前兩日在西街,好像搶了他兩間商鋪……”

  得了,破案了——

  夏千樹無語地捂住腦殼,“你沒事兒和他搶什么?。棵髦莻€(gè)草包二百五,還不離他遠(yuǎn)點(diǎn)兒?!?p>  “我當(dāng)時(shí)不知道競價(jià)的是他?!鄙蛟σ卜浅N?,這些事兒都是下頭掌柜在做,他也是后來才聽了風(fēng)聲才知道,可那時(shí)商鋪早已買到了手里。

  看樣子,六皇子這趟是志在必得,不鬧到他關(guān)店是決不罷休。夏千樹心一橫,找了件茜素紅的飄紗長裙,再找了塊兒同色面紗,轉(zhuǎn)身把芙蕖拽進(jìn)空無一人的里間,“幫我換衣服,再梳個(gè)簡單的發(fā)髻?!?p>  “小姐——你真要上啊?!”

  “千樹,你若是真的為難,不必為我冒險(xiǎn)。”

  兩人幾乎不約而同地阻止夏千樹上場,夏千樹拍了拍芙蕖的肩膀,知她忠心擔(dān)心自己,便柔聲道:“世子既與我結(jié)義,幫助兄弟就是天經(jīng)地義,我責(zé)無旁貸?!?p>  沈世子待小姐的好芙蕖都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勸不了,也知沈世子飛來橫禍,不由生了惻隱之心。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扶夏千樹到銅鏡前整理頭發(fā)。

  夏千樹坐著又拍了拍沈元夕的手,“放心好了,我心中有數(shù)。既蒙了面紗,他日后也很難認(rèn)出來。”

  沈元夕握著夏千樹的手,既感動又憋屈,心里有些后悔帶夏千樹來樂華軒。

兔月十六

六皇子看起來很討厭么?那后面你是沒看到他和沈元夕的小學(xué)雞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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