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新龜兔賽跑和三打白骨精?
沈元夕看著六皇子那副花癡樣子,不由感嘆色字頭上一把刀。眼下夏千樹怕是給他下毒,這家伙也會(huì)笑嘻嘻地喝下去吧。
夏千樹莞爾一笑,“不過是些謎語罷了,殿下不會(huì)是怕了我這個(gè)小女子吧?!毕那溲b得柔弱,六皇子的似乎也很吃這一套。
“你盡管出題!我若是再輸了……便自罰……三杯!”六皇子還是有些慫了,不敢把話說冒,畢竟剛才那三十六杯后勁兒還挺大的。
夏千樹見魚兒上鉤,笑著繼續(xù)收網(wǎng),“翩翩的第一題是——話本《西游記》三打白骨精中,有幾個(gè)白骨精?”
“一個(gè)!”六皇子伸出一根手指,停在夏千樹眼前,一臉的自信,這考話本故事他可熟?。?p> 可夏千樹卻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不是?!?p> “怎么會(huì)!西游記這段我頂喜歡了,聽了多遍,都能背下來,怎會(huì)答錯(cuò)?!?p> 夏千樹緩緩地六皇子倒上酒,“翩翩的《西游記》非殿下的《西游記》。”她頓了頓,“殿下我問您,‘一打雞蛋’有多少個(gè)?”
“十二個(gè)啊?!绷首颖犞鴪A溜溜的眼睛,不知夏千樹為何由此一問。
夏千樹笑著:“那既是如此,“三打”白骨精又有多少個(gè)?”
“三十六……”
六皇子噎住了,原來在這里等著她!這小美人果真鬼靈精怪。
夏千樹挑著眉,將酒杯緩緩?fù)频?,六皇子跟前,“殿下,您可不能耍賴哦。?p> “自然不會(huì)!”說著,六皇子又豪爽地接過酒杯,他可不能在美人面前失了風(fēng)度!
頓頓頓——又是三杯下肚!
“債來!”六皇子顯然上頭了!連說話都有些大舌頭。
夏千樹事前,特意讓小二將酒水換成了好入口且易醉的。她估摸著,六皇子也就這兩杯的事兒了。等他不省人事,她就立馬開溜!不過這會(huì)兒,她惡作劇的心思也突然上來了,想著溜之前再調(diào)戲一把這個(gè)醉鬼!
“殿下,那我要出第二個(gè)謎題了?!?p> “說——”
夏千樹捂著上揚(yáng)的嘴角,清了清嗓子,“假使有一只兔子和一只烏龜賽跑,豬來做裁判,問結(jié)果是誰贏了?”
“當(dāng)藍(lán)是兔嘰——”六皇子的停頓了一下,舌頭打著結(jié),“你龍我想想……”以小美人的古怪刁鉆,這問題一定沒那么簡(jiǎn)單。
“殿下連這等問題也要想的么?”沈元夕兀地開口,故意從旁挑釁起來。
“本殿下辣絲喝多惹,浪窩緩一緩!”六皇子嘴硬起來,“烏龜!我選烏龜!”他這趟要反其道而行之!不由佩服自己,答個(gè)謎題竟然還用上了兵法。
而聽了這回答,夏千樹只輕笑一聲,卻沒有言語。六皇子反倒焦急起來,“哩倒索話鴨,告訴爺,爺答得對(duì)嗎?”說著,還想伸手去搖夏千樹。
夏千樹這次沒來及躲,可他的手不過剛伸出一半,連夏千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被一個(gè)熟悉的聲音打斷了——
“答案由我來告訴六殿下吧——”
這個(gè)聲音本不屬于這個(gè)房間,夏千樹猛地一回頭,一個(gè)熟悉的身影,穿過火紅的珠簾,走到了他身后。一襲白衣,宛若天上天降下的神祇,就是這個(gè)神祇……心情好像不太好……
六皇子醉醺醺地一抬頭,“晏憐城!哩怎么在這兒!”
晏寧周身的空氣冷得能凍死人,夏千樹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兒,但她能確定,晏寧這幅死人臉,一定是在生氣!
他一把提溜起夏千樹的后頸,就像領(lǐng)一只小狗崽似的,“你給我站著!誰給了你膽子和貴人平起平坐喝酒的!”
“哦?!毕那漕欀鶐妥?,條件反射地退到了晏寧身側(cè)。心里委屈地要命……
又不是她要出來“陪酒”的,她這不是沒辦法么。再說了,她也用她機(jī)智的小腦瓜,把六皇子喝趴下啦。為什么還要的被訓(xùn)……何況,她今天還幫沈元夕解了圍!她明明就是救世的存在!
夏千樹垂著腦袋,嘆著氣,不管是前世,還是這輩子,她都覺得自己在晏寧這兒,毫無人權(quán)可言……
晏寧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聽了芙蕖報(bào)信,過來的給夏千樹和沈元夕解圍的。怎的一看見六皇子滿臉酒氣的醉在夏千樹身邊,就莫名冒出一股邪火,怎么也壓不下去。
可沈元夕是個(gè)遲鈍的,完全沒感受到這桌上的劍拔弩張,也沒感受到親姐刻在DNA里的局促。反而覺得我方陣營(yíng)又多了一員猛將,迫不及待地招呼起了晏寧。
“憐城兄你來得正好,今日趕巧了,不如大家同飲一杯?!”乘著六皇子酒醉,他裝模作樣地站起身,將空著的酒杯遞給了晏寧。
“我提一個(gè)?!鄙蛟εe起半杯酒,“敬我們難得的相聚!”他的目的是干暈六皇子,自己自然不怎么喝。
可他沒想到,晏寧卻自己拿起酒壺,二話不說往酒杯里,倒了滿滿一杯,倏地一抬手,就送到了喉嚨里。
一瞬間,辛辣甘醇在口中蔓延,代替舌尖清涼的,是喉管火辣辣的纏綿。晏寧酒量雖好,但他不愛喝白酒,因?yàn)榘拙萍炔缓煤取疑项^。
沈元夕見晏寧上來就那么猛,還以為晏寧打算正面攻破,速戰(zhàn)速?zèng)Q,連忙催六皇子,“殿下!您看憐城兄如此誠(chéng)意,您不跟一個(gè)么?”
六皇子雖然喝暈了,但腦子里依然清楚自己惦記什么,他揮了揮手,“晏大人的酒,我嘰然是不會(huì)逃的。但素——”他話頭一轉(zhuǎn),又看向晏寧身后的夏千樹,“窩得先把上個(gè)謎題的答案聽嘍……”
他腳步虛浮,嬉笑著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卻被晏寧冷冷地?cái)r住,“不巧這謎題我也聽過,不如我來為殿下解謎吧?!闭f著,又將六皇子狠狠按回了椅子上。
醉酒的人,就連的痛覺也遲鈍些,六皇子不屑地挑著眉,“哦?哩也會(huì)?”辣哩索,素不素烏龜贏了!”
“殿下英明,自然是對(duì)的?!标虒幟鏌o表情,微微頷首。
可六皇子卻覺得晏寧在敷衍自己,“哩不要糊弄本殿下!哩得索出為什么!怎的龜兔賽跑,烏龜就贏了呢?”
晏寧微不可查地冷哼了一聲,嘴角扯起一個(gè)淺薄的笑意,言語中充滿敵意,“龜兔賽跑,豬做裁判,殿下說烏龜能贏——自然豬也是這么想的。”
兔月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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